没有管手臂上的伤口,结了盆水,倒在苏婉脸上:起来。苏婉虚弱的悠悠转醒:好,好了?我嗯了一声,把尸身交给她,苏婉尖叫一声,连连后退:怕什么,这是你孩子!我真的很气愤也很怜悯这孩子,遇到如此母亲。苏婉哆嗦指着他:我不是,不是已经……好了,你别管那么多,现在回去马上将他安葬,立个灵牌,写苏婉之子,香烛供奉一百天,每天都要烧纸,保你无忧,要是有一天断了……苏婉点头,害怕得伸手结果孩子:我知道了,一会就把钱打你卡上。
伸手让她走了,才开始感觉到疼,奇怪的是,已经结痂了好像,那么快吗?疑惑的看着手腕上的白骨,为什么,这个也在我身上?清瞳买东西一回来,就看见我坐在地上,死死盯着手腕,地上散乱的血迹铜钱让她迷糊:无暇,你怎么弄得?我天,怎么还受伤了。
我虚弱的摇头,没太理她:给我煮一碗粥,我有点累,清瞳把米粥端到床边时,我感觉舒服了很多,才开始给她讲述,清瞳一下子就哭了:你让我出去买东西就是为了支开我?苏无暇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要是你没了,我怎么办啊?我不敢说话,摸了摸她的黑发:对不起,怕吓着你而已,毕竟你没见过那些。
清瞳抽抽搭搭:那,下次别支开我,我害怕你出事。
嗯好
想到第二天要开店,我沉沉的睡去。
梦里有个男人,跪着跟我说他被人害死了,死不瞑目,想让我帮帮他,真当想问什么情况,便醒了。叹了口气,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清瞳怕压着我的伤口,去了另一张床上睡,忍不住抬头看向天花板,只觉得迷茫,从生下来,我就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名字据说是我自己取的,当时孤儿院的老院长,本想给我取个其他名字,一取就哭,没办法,拿来了字典,我便给自己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和院里的清瞳玩的最好,上了同一所学校,奈何满了十八岁就不能再接受孤儿院的资助,又出来半工半读。
又大了些,经常做诡异的梦,醒来后怎么也想不起来梦中的脸,第六感也时常准确,后来在地摊上看见了本书,鬼使神差,用十块钱买了下来,总觉得这书讲得好像就是我。长那么大,我也对爱情没有任何期待,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喜欢女人,答案是否定的,没来而已,直到遇见了那个男人,阎幽冥,初尝心动,但内心深处好像有种恐惧,我说不上来,恐惧些什么?罢了罢了,慢慢来吧,终有一天会解开,包括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