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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凌霄笑着接过茶来,随手就泡了一壶,瞬时芳香四溢,并不是那种寻常的茶香,更有股清香在里面。

“什么东西这么好闻。”莫莫闭着眼睛细细的闻着。

“露香茶,怎么样,好闻吧,这个最是去火的,所以我才找来要喝的,上次瑾哥特意告诉我的,说给带了这个,我今天想起来了,就想喝了。”

“不像是茶,倒像是花香。”

“可不就是取的这个意思命的名么,缀在花瓣上的露水自然是带着清香的,所以才叫露香茶嘛。”凌霄说着说着又自然的去抓莫莫的手,却被仙儿的奚语一下惊醒,把手又缩了回来。

“不就是水么,还这么多讲究。”说完还死命的瞪了莫莫一眼,莫莫有些火起,不知道这仙儿怎么有一句没一句的总是说这些话,而且不管说什么,好像都是故意在说她似的,也不管和她有关系没关系。现在若不是碍着要求她救爷爷,凭她的脾气,又怎么会容得下这些。

“呵呵,不过这水却更好喝些,不信你尝尝。”凌霄干笑两声,斟了一杯先递给了仙儿,仙儿也不推辞,接了就喝了一口,却一下子烫着了,一把将那些茶水都折在莫莫的身上,莫莫烫得一咧嘴,慌的跳了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伤没伤到,快脱下来我看看。”凌霄掀着莫莫的裙子,完全顾不上什么礼仪之事。

“我这里疼。”莫莫噙着泪,咬着嘴唇还没等说出话来,却是仙儿先开了口,把自己有些微红的指头伸在凌霄的近前。凌霄愣了一下,眉毛一挑,只好将她的手捉了起来,用嘴慢慢的吹着。

莫莫看着凌霄,心中无限的委屈,可是她知道,他有何尝不委屈呢,若不是为了救爷爷,他也不用忍受这些了。

自己心里的委屈无处宣泄,若是以前,一定会把这些火气都撒在凌霄的身上,可是这一路下来,经了一些事,也就比以前懂了许多。她对他的感情,是要让他好受的,又怎么能贪图自己一时的发泄,而把这些苦恼转嫁到他的身上呢。

凌霄生怕莫莫生气,一边吹着,一边拿眼睛瞄着她。却看到莫莫背过身去,应该是掀起了衣裙,又去马车后面的柜橱里找了一些烫伤药膏。

她始终背对着凌霄,手里动作着,应该是在擦药。凌霄心急如焚,又想赶紧去看看莫莫的伤势,可是碍着仙儿,自己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虽然还抓着仙儿的手吹着,可是眼睛、心,全都跟着莫莫跑了过去,心肠都被揉得发酸,又不知道这事该怨谁。

莫莫一会就弄好,用外裙挡着把里面的衬裙换了下来,又背着凌霄将湿了的外裙换了下来,收拾停当,这才转过身来,却是一脸的平和,将手里的烫伤膏递在凌霄的手上。

“凌哥哥,这是烫伤膏,很好用的。”还没等凌霄问,却是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嫣然一笑,“我没烫怎么样,才略微红了一些,我已经上了药膏了,现在一点都不疼,凉丝丝的还挺好受。”

凌霄有些诧异的看着莫莫,好像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又怕她委屈,又怕她自己生闷气,左担惊右受怕的,却也不能问,只好把药膏接了,小心的涂在仙儿的手指上,这才把她的手放下,回身自己去把烫伤膏送回去,身子一转的时候,小心的把手覆在莫莫的小手上,捏了捏她的手,又怕仙儿生事,只好松开了。

莫莫看着凌霄恬淡一笑,眼神辽远,却又富含无限的深意,让凌霄觉得既奇怪又有种莫名的安心。

莫莫却深知自己并不只是因为有求于仙儿才会变成这样,她不是怕仙儿会翻脸而不救自己的爷爷,而是不忍心看到凌霄为难的样子。

这,也是才看到凌霄的眉眼,才猛然发现的,原来有些事情,若是不懂,怎么教也还是不明白,若是懂了,一刹那,一转眼,足矣。

无论自己的心里有多苦,只要看到他,千番的苦也都变作了甜,甚至比甜还要浓重持久。

他的笑容,就是自己可以弯起嘴角的勇气。也许这世间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像爱情一样教会人成长。

这一路,莫莫和凌霄都清楚的看明白了仙儿的作为,任性的小孩一样,总是赖着凌霄,却对莫莫百般排挤,同样都是女儿身,莫莫又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是好,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看着凌霄委屈的样子,几次想要说明,可是心里挂念着爷爷,又不知道除开仙儿这条路,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可想。

两头矛盾,几夜辗转,莫莫明显的消瘦了下来。凌霄又怎么不知道她的心事,只是他又何尝不左右为难。

虽说得了这洞中仙,两个人该是归心似箭,可又总觉得那尽头不知道等着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反倒有些懒懒的,就连这路也变得漫长了起来,路中几经风雨,耽搁了些日子,好容易才到了通州。

原来是想带着仙儿一起去找凌江楚的,可是仙儿看了山,死活都不肯上去,又不让凌霄离了她,凌霄更是不放心莫莫一个人走。

想来想去,只好由车夫先去寻找,如果找不到也就算了,如果找到了,好歹要劝凌江楚下山一见。

那车夫一路上对仙儿横生芥蒂,现在也是一脸的不悦,但是小主人吩咐,又不能不听,恨不能请来凌江楚赶紧把这个仙儿赶走,别过几人,急匆匆的上山了。

几个人还是找到之前的客栈安顿好,仙儿偏着要和凌霄一处住,又怎么可以,好说歹说才劝住了,自然又是惹了一身的不痛快。好在休息一夜,那车夫竟然真带着凌江楚下山找来了。

凌江楚还是原来那样的衣衫褴褛,只是眼神却明了了一些,不似之前那种非明非暗的,见到凌霄和莫莫,竟然还知道还礼。

两个人正诧异,车夫将凌霄拉到一旁,说是在山上小屋发现了一座新坟,凌霄不禁愕然,原来竟然是凌江楚的儿子亡故了,难怪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多年的心病郁结,今天虽然是这个解法,却也化解了。

“这竟然就是洞中仙了。”凌江楚拉着仙儿左右端详,仙儿一脸的嫌恶,一把甩开她的手,躲在凌霄的身后,眼神中露出更多的却是恐惧。

“没想到真的有人制成了这种药人。”凌江楚也不顾仙儿就在身边,他现在虽然神智清晰,却狂性不减,大概是天性如此。

凌江楚是何等聪明,这一躲一藏间,也就看明白了三个人的关系,冲着莫莫一笑,附耳说道,“我的儿媳妇,看来今天也有人跟你抢这小夫婿了。”说完竟哈哈大笑起来,仙儿和凌霄没听见他说什么,被笑得有些不明所以,莫莫一愣,细想下去,却净是愁虑了。

“看来那个人的医术真的是在我凌江楚之上,只是太过阴毒了,太过阴毒了。”凌江楚始终拿眼睛盯着仙儿,左右端详,面露鄙夷之色。

“凌爷爷,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养大的?”

原来想说做出来的,可是仙儿毕竟是人,这一路他们并没有见过生人,还不怎么觉得,昨天进了通州的客栈,那些人看了仙儿,都以为见了妖怪,倒是搅起不小的风波,好在有凌霄在中间周旋,要不连这店可能都没得住。

仙儿本来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可是凌霄和莫莫好像并没有表现太过,她也就不是十分在意,到了通州,她把那些人吓的半死,那些人的反应也把她吓得够呛,一番折腾下来,竟然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莫莫和凌霄,莫莫不敢再刺激她,言辞就小心了很多。

“那女人从来在江湖没有露面过,可能是因为总做些歹毒的事,若不是因为她想救她的丈夫和孩子,大概连她是男是女都不会被世人所知道。”说起这个女人,凌江楚的表情又好奇又憎恶,这更是引起了几个人的小孩心性。

“传说中的书毒就是这个女子做出来的,只是她并不以毒扬名,好像制造这些狠毒的东西只是供她玩乐的营生似的。”

“这就难怪莫爷爷知道和书毒有关,但是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像这样的人在江湖上也少,现在谁不想要声名远扬呢,哪怕是恶名。”凌霄想起以前和莫侯的交流,忽然想起这一档子事来。

“这也是人的性格怪僻所致。”凌江楚看起来依然脏乱不堪,唯有那双眼睛可以把他和其他的乞丐区分开来,他说到人的性格怪僻这话,让大家都是心中一笑,他又何尝不是一个怪僻的人呢。

“救她的丈夫孩子是怎么回事?”莫莫总觉得这应该和爷爷有关系,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所以爷爷才有了这番磨难。

“据说有一次,这个女人制成了一种毒,可是不想刚制出不久竟被她的丈夫孩子误食,她擅长制毒,却不擅长解毒,而且以前她也根本就不在意毒该怎么解,能制成解不了的天下奇毒才是她的乐趣所在。情急之下她去找莫侯救她的丈夫孩子,可是莫侯当时并没有答应,就我来看,一种新毒,就算再快,也要好些日子才能制出解药,况且这女人到最后为了保守这毒的秘密,不肯将毒的成分说出来,别说是莫侯那时候不想解,就是想解,也不能够。”

“那是不是在我爷爷因为我爹娘发生不测所以不再给人看病之后?”莫莫有些着急。

“却不是,你爹娘的事当时在江湖很轰动,我记得清楚,是在那个女人找来之后。”

“那为什么我爷爷不救人。”

“我们做医生的,尤其是做到了这个地步,为了保存名声,没有一定把握的事情是不会去做的,这也是我们的弊病,却人人不能脱俗。别说是你爷爷,如果是我,那种病况,大概连一成把握都没有,又怎么肯出手砸了自己的招牌呢。”凌江楚不禁苦笑,他们都老了,已经不复当年的蛮勇了。

“那女人记了仇,所以到现在才来找我爷爷报仇?”已经至少十六年,如果恨一个人可以恨这么久,手段就该是这样的狠绝了。

“该是。”凌江楚陷入沉思,他又何尝没有见死不救过,如果人人都有那女人的心计,不知道自己又要死上多少回了。

“我爷爷现在动也不能动,话也不能说。难道是这女人制的新毒?”

“也许是,也许不是。一开始并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制出那些奇毒的人,只是从那之后,随着女人带着丈夫孩子的尸首离去,那个传说中的毒人也消失不见,这才有人把两件事联系起来。”

“怎么别人会知道?”

“那个毒女并不是只找了你爷爷一个人救,不肯出手相救的人很多,有些是不能,有些是不想。”

“那为什么独独我爷爷这样?”莫莫有些不甘。

“别人都可以看成是不能,只有你爷爷,盛名在外,纵使他不能,也被认定了是不想了。”看来自己当时由于家事缘故没有沾上这件事,倒是造化了。

“凌爷爷,你看看仙儿是不是真的能救我爷爷?”莫莫看了凌霄一眼,她现在已经不去接触仙儿了,心里不愿是一说,凌霄也多次嘱咐她要小心,她也是听话才这样有所疏远。

凌霄见莫莫这么说,侧身将身后的仙儿让出来,仙儿瞪着凌江楚,眼神凌厉,却好像是在掩饰心中惧怕。

“造孽。”凌江楚眼神悲怆,怜惜中夹杂着厌恶,也不知道有多少种感情来面对这个女孩子。

莫莫和凌霄都不答话,凌江楚继续说道:“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想必吃了太多常人无法吃得下的苦才能活下来,为了这一个,又得死多少无辜的孩子。那女子的境遇实在是不值得旁人可怜,所谓报应,也是如此了。”

凌江楚喝了一口车夫端过来的茶水,缕了一下粘结的胡子,“这女孩一定乖张孤僻,本性冷恶。”

仙儿的眼神更是夺人性命般的锐利,可凌江楚不管这些,兀自说了下去,“若不是如此,她也不能活的下来,也正因为活的下来,所以才形成了这样的个性。”长叹一声,“不怪她,造物弄人罢了。”

凌霄和莫莫不是没有想过,仙儿从小身边只有这一个人,却日日时时拿毒药来折磨她,她的成长中没有爱没有关心,没有任何温情的东西,看着和她一样的女孩子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她的心中又该是什么样的,没有人能想得到,所以这一路对她的忍让,也不全是为了救莫侯了,有三分,是同情。

“她的身上至少融有百种以上的毒药,性相近的毒,她自然都能解的了,只有看莫侯有没有这样的造化了。”凌霄眼神一滞,不觉得望向莫莫,如果仙儿到头来解不了莫侯的毒,那他们该怎么办。就像自己身上的毒似的,万一是她解不了的呢。

“这世上没有我解不了的毒。”仙儿却清冷的丢出一句。

“什么?”凌江楚也是诧异。

“只一种。”仙儿比了一下,却饶有深意的看向凌霄,“在中了其他的毒之后,再中我的毒,我解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办法解了,再解,就是一死。”

凌霄这也才明白仙儿那时说的真正意思,莫莫将凌霄的身体记挂在内心,这时候看到两个人的神情,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顾仙儿在旁边,一把将凌霄的手握住,还没开口,眼泪却滚滚而落。

“傻瓜,哭什么。”凌霄感觉身体日渐衰弱,自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对策,现在再看莫莫这样,知道她已经完全明白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好帮她轻拭眼泪,眼神中有万般不舍,只因为挂心这一人。

“凌哥哥,你果然也中了那女人的毒。”莫莫一句话说出口,凌江楚愣了一下,抓了凌霄的手腕,良久才放下,却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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