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地球上燃起熊熊烈火。
这奇怪的大火不停的燃烧,世界万物毁尽,也不知何来的能量让它这样无情的燃烧。呆在这个世界,别想着有生命的存在。
唯这山上的一块巨大麒麟般的异形石头竟然能够燃烧起来,让人真觉得匪夷所思。它是一个火光世界,它里面燃烧的让人害怕,它红的残忍,像火蛇一样伸向空中。它中间是白而发亮的芯光,与边的红光形成鲜明的对比。循着这道浅弱发白而炙热的白光,白石里面开始隐约映现出几处山样般的图景,那山样图景凹凸不平,仿佛火样山画,让人匪夷所思。
那白色巨石燃烧到极点,蓦然惨烈震动,“轰”的一声发出巨响,随即,有一怪物直冲火空,一浑身铁甲眼冒绿光,高大无比的天物浑然而立。
那怪物手执一奇异叉戟,恶气腾腾,凶神恶煞,却浑然在火光之中长袖善舞,自由力行。
火光之中,他仰头狂喊:孽天之最,唯我所有。口气在火光中翻腾着热浪,你们问我是谁,我是火神车仁琅。
你是谁?天地间又蹦出一声怪声。
车仁琅高声亮道:我乃八百万年前神坛星子的火神。此怪回应道。八百万年前,神坛星子云云众生,祥和安宁。只是有恶人恶行霸道,民怨沸腾,生灵涂炭,穷不聊生,激怒天主。天主号令,火神下凡。
神坛星子瞬息毁烬,我躲进一处山石之下,那山石百般奇怪,在凶火中没有化为灰烬,而是将我吸入石头里。
他站在火界里,高亢大声,自言自语,气度不凡,唯我独尊。只是没有人能听懂他的话,因为地球上所有的生灵都已经死掉!
车仁琅大口咻咻一番,很快又没入奇怪的石头里。
他初入石头,从石头落入地界,来到一个石室。心里感到奇怪,这地界里面青光熠熠生辉,没有受到外来汹火的炙烤,真的是万般庆幸。石室内青光范辉,玉清冰洁,猛一看,有点涔然惧人。仁琅呆在里面浑浑噩噩,不知所向。
他悠悠走动几步,忽而看到石室那边有几束烛光。那烛光红液落泪,烛盏里满盘烛珠,积堆成奇形怪状。那烛光映着他威武的身影,他在旁静静的看了会,心里叹然在想:这些红烛不知在这里燃烧了多少年,我车仁琅何以会来到此地!难道我要与它们一起伤心落泪,了残一生?
走了一会,他看见一副石门,这石门两边刻字,中间挂匾,匾额题字“天道石门”。他看不懂字,只觉得这地方是那个年代土皇帝墓室。他想到土皇帝肥头大耳,恶毒人性,劳民伤财,嗜杀成性。为自己死后扬眉吐气,光宗耀祖,万世垂范,修建这样一个豪华墓室。心里暗自骂到:猪狗不如的狗皇帝,你也是死命一条。
车仁琅放下叉戟,用手去搬那石门,可他费了好大神力却没搬动那石门,无奈,他循着石门外墙走了一截,看见地上有几堆散乱的骷颅白骨。他心里“扑呼”一惊惧,怔了怔眼神,仔细看那尸骨,骷颅粉碎,柴骨满地,非常惨烈。这些骨架不大,却身首异处。车仁琅眉头一皱,心头突然一惊叹:赫,这莫不是陪葬土皇帝死去的那些童男童女吗?
唉,这些可怜的童子们太惨了!
土皇帝恶毒,是让孩童陪葬,真的让人无法想象他们罪恶有多深。他悄悄走过那堆骷髅尸柴,募尔闻到一股呛人的恶气怪味,这气味阴寒腥人,连他这威武的英雄都不敢往进走。
车仁琅转过身来,看见那盏红烛靠近的一个石柱,那石柱上面刻着龙神鸟飞。往上一看,是一平青板遮天。望着石顶愣愣一会,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脚下“噗通”一滑,掉进了一个银光闪闪的世界。
仁琅心里豁然一亮,仿佛天界一般。脚下银河天水交错流动,头顶满天缀星,闪闪发光。
他手执叉戟,威武的站在哪里,心里想不通,这是哪里?刚才的皇帝墓室,怎么一下子会穿越到此地?
世界似乎旋转的太快!
怔怔之余。不知何处突然传来一声怪问:你是谁?
那怪音绝对不是人的声音,像是某种物体碰撞,产生的灵感。车仁琅半晌不语。那怪音不断发问:你是谁?你是谁?仁琅终于高亢大声喊到:我是车仁琅。
火神,火神,火神……那怪声不断的突然吟叫起来。仁琅心头募而发惊:我不是火神,你们怎么这样叫我?而那怪音一直发作。他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走到一处,突然看见前面有一副金色的大门。那门禁闭,仁琅悄步走了过来,他手轻轻一摸,门竟然开了。
里面雾气腾腾,白茫茫的一片,车仁琅募尔惨叫了下:鬼界。刹那间,那白色云雾在金门金光照映之下,突然云雾散化。猛的一下,他的眼睛豁然一亮,这里完然变成另一个世界,一个倘大的地下青湖落目眼前。这世界真的让人奇了,他环顾四周,蓦然发现自己站在青湖的石岸边,倘大的青湖一平无边,水青绿却映不出人的影子,它蕴藏在地下,真是一个神湖。这神湖不知有什么事要发生。车仁琅心里乱糟糟的一团,他是英雄火神,却在这里变成一个傻头乌龟。他看不出水里自己的身影,心里懵懵懂懂的在想:这是哪里?这是哪里?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车仁琅,不管这里是鬼是魔,是妖是神,谁能奈何得了我。
突然不知那青湖里却传来咕咕的声音传来,那声音似涌泉流动,而水面却一平如故。仁琅正在疑惑之际,募尔那青湖水里传来一阵叮铃铃的女人笑声,仿佛清脆的铃声悦耳动人。这一笑声,猛的一下惊动了他的心,他是又惊又喜。
那青湖湖面突然飘出个人影。仁琅一看:嚄,好家伙,是一条美人鱼。
这美人鱼腰身细软,浑身磷光闪闪,忽而她缓缓落在他的眼前。她只是静静看着车仁琅,仁琅也看着她,只觉得她冰清玉洁,一副惨白惧人的样子。那美人鱼嘴唇慢慢启张发声:公子,抱抱我,我等你等了三千年了,我的心都快死了。
什么?抱你?三千年!我怎敢抱呢,纯情男人不做那事。车仁琅突然发惊道:我和你无缘无故,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三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