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孙县尉,你这些日子跑哪去了?怎么打赌输了不认帐,想一跑了之?”回到县衙,看到孙若薇在县衙门口,赵海峰大声道。
五公主也知道二人总是爱闹,也没有询问,而是向住处而去。孙若薇给五公主施礼,待公主走后才直起身形。
“来来来,孙县尉,给大人洗脚。”赵海峰嘚瑟道。
孙若薇恨恨地看着赵海峰道:“你回屋等着,我去打水。”
赵海峰乐呵呵地来到了县衙后院,脱了鞋,坐在椅上晃悠悠着。一会的功夫孙若薇打了一桶热水放到了赵海峰的脚下道:“洗吧。”
“不是你给我洗吗?怎么?打个水就完了,想赖账不成?”
“给你打水就不错了,还想我给你洗,美的你。”
“不洗也成,我会满县城说,堂堂孙县尉,说话不算话,输不起喽。你丢的不是你一个人的脸,是整个二龙山的脸。原来山贼都是说话不算话的。不是说一不二,讲义气的好汉,都拿说话当那啥呀。”
看着赵海峰那个损样,孙若薇真是怒火中烧,小脸通红。忍了忍,这个小死太监没脸没皮,不知羞耻,肯定会出去说的。到时可真丢了二龙山的脸,真是可恶。当时怎么就受了他的激将法,打了这个赌。可谁能想得到,那就是一个废山,平时也能看到露出来的破石头,没想到竟有这么大的用处。
“坐好,别乱动。”孙若薇脱下赵海峰脚上裹的薄布,将头扭向一边。
“我的脚不臭的,就是这个裹脚布太麻烦。哥以经想好了,过一阵子在安县建一个商业街,给你发明个袜子出来,那就方便多了。我可是个商业天才,到时再给你们发明个罩罩,穿在身上,那体形就更美了。唉呀,舒服啊。“赵海峰脸上那惬意的表情真是无比的骚包。
孙若薇那白嫩的小手轻轻给他搓洗着,脸色通红。孙若薇心中奇怪,怎么握着这个小太监的脚却没有一点反感,好像给他洗脚应该的一样,就像是妻子给丈夫洗脚。平日里虽然总是骂这个小太监,可心里却一点也不烦。这个小太监给了她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说不出来。总之和身边的人都不一样。他眼里没有贵践之分,没有贫富差别。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束缚他,他的思想总是天马行空,却总给人新鲜感。做的事情让人看不懂,却总是能给百姓带来无尽的好处。他总是把功劳推给公主,皇宫里的公主能懂这些民生?说什么自己也不会相信的。几天没看到他,却又想他。见到他,又想骂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了。轻轻地搓着脚,有些失神。
赵海峰禁不住开启起了透视之眼,只见孙若薇的衣服在透视之眼下化作全虚无。美妙的身躯完全露出赵海峰的眼前。肤如凝脂,曲线玲珑。太美了。
孙若薇觉得心中一紧,好像全身都暴露在外面一样。抬头一看,只见赵海峰那一双色眼盯盯地看着自己的前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孙若薇这一抬头,一片春光全都露出,让赵海峰血脉喷张。鼻子一热,竟有液体要流出。急忙用手捂住,为了掩饰尴尬轻吟道:“美人卷珠帘,低坐蹙峨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边吟诗边想,我他妈是个太监吗?
“流氓。”孙若薇一推赵海峰的脚就要起身。
“淫贼,看剑。”一道白光闪过,白衣秀士飞身而入。那剑指处,直奔赵海峰咽喉。那速度极快,眨眼之间就到了赵海峰的近前。
赵海峰大惊,光顾着欣赏美人了,哪会想到有人会杀他,术法都来不及施展。心道,玩了,玩大了,死的真屈。堂堂修仙之人竟死在了凡人手中。
在千斤一发之际,孙若薇用背急向白衣秀士撞去并喊道:“二叔住手。”在撞向白衣秀士的同时,双手用力一抬赵海峰的双脚,将赵海峰连人带椅掀翻在地。那一桶水也随之而翻,淋了赵海峰一身。
白衣秀士急向旁闪,躲过孙若薇的撞击道:“若薇,不用怕这狗官。咱回山寨,不当这个县尉了。今日杀了他,为你出气。”
赵海峰湿漉漉地从地上爬起来道:“岂有此理,还讲不讲理了,你骂谁是淫贼。我淫谁了,你给我说。”
孙若薇一听脸更红了怒道:“闭上嘴,你个死太监。二叔,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事不怨这个狗官。”
“什么?不怨他?难道还是你自愿的不成?”白衣秀士一脸的疑惑。
“是我打赌输了。”
“打赌输了?就给他洗脚?那不是淫贼是什么?哪有这么打赌的。”
赵海峰大声道:“那你问问你那好侄女,我若是输了,她让我做什么?真是过分,什么也不知道就胡来,素质,素质,真是没一点素质,真让我这个文明人上火。”
白衣秀士看向孙若薇。孙若薇红着脸道:“没什么,就是他输了要围着城爬一圈,学狗叫。”
白衣秀士差点没闪倒,这个侄女也真是绝倒,能想出这么个赌注,够狠。围城爬学狗叫和洗脚一比,洗脚真的不算什么了。这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了,硬着头皮问道:“打的什么赌?”
孙若薇道:“他说能把西边那个废山变成宝山。”
“你说的是水泥?”白衣秀士道。
“嗯,谁能想到,平时不起眼的东西竟能这么大的用处。”
“侄女,你输的不怨,这个赌谁打都得输。我和你父亲还纳闷呢,这是谁的手笔,能将破石头变成宝贝,想不到竟是德大人。”白衣秀士道。
“又成大人了?不是淫贼了?”赵海峰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白白嫩肉道。
“淫贼,谁让你脱衣服的?”孙若薇怒道。
“呀,真怪了。衣服湿了,在自己家里我还不能脱了?穿着好受不成?”
孙若薇扭头冲了出去,也是,这也是赵海峰的居处。真是可恶,这个该死的太监。脸红红的,跑的飞快。别说,这个小太监身上可真白,像个姑娘。就是可惜了,是个太监。唉呀,这是怎么了?想什么呢,太丢人了。
白衣秀士脚尖一点,纵身飞上屋顶,向孙若薇追去。
靠,都走了,这脚还没洗完呢?讲不讲理啊?可恶的山贼,要是没有你还能多享受一会若薇那温柔的小手。真怀念大学毕业走上社会那一阵。红灯绿酒,一到夜晚,那一个个足疗保健店,年轻漂亮的服务员站在门口。看见行人,只要是个男的,就会说来呀,玩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