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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卅七 宫达

【宫达】字仲懋,生于凤栖四年,宫家远房族亲,任西牛关守卫参将,主命星:七杀,生身垣:宇州

宫达半眯着眼睛,靠在岩洞的一处凹进去的沟壑里,别过头,躲着洞口晃进来的阳光。

大白天的,怎么样都很难睡着,但是尹弃偏偏安排白天休息睡觉,夜里起来赶路。

而此时的宫达,满耳朵里都是尹弃和白鹿在嬉笑的聊天,吵得他心烦意乱。这种心烦意乱也来源于第一次接到无条件服从尹弃的军令,他在西关,向来只听宫宵的命令,出来带队刺探,每次也都是说了算的,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鹰三儿躺在宫达对面,轻轻的打着鼾,这小子是个地道的夜猫子,白天萎靡,夜里精神,颠倒的睡眠习惯,反而正合了他的心意。

宫达忍不住伸头瞟了一眼岩洞深处,尹弃正在跟白鹿学说贺族话,学得都是些下作污秽之言,说得又蹩脚,惹得白鹿一通大笑。这两个人从不熟识到热络只用了几天的赶路时间。

“你们特么小点声!吵到老子啦!”宫达没好气的骂道。

白鹿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尹弃摆摆手,示意抱歉,冲白鹿一点头,两人相视一笑,各自靠在岩洞休息去了。

这是戈壁中一处砂岩洞穴,自西关出发,尹弃带队的斥候小队只有四个人,宫达、鹰三儿、白鹿和尹弃。

不同以往的是,尹弃坚决不要马和骆驼这类的载具,顺着贺狼山脚的戈壁,贴着漠海的边缘一路北行,直奔新月长峡的方向。

白天就找岩洞睡觉,晚上借着大漠晴朗的月光赶路,速度大受影响,几天下来不过才走了五六百里的路程。

更让宫达不理解的是,出发时每个人背了十个水囊,进了漠海之后,尹弃每到一处岩洞,就要埋下一个满满的水囊,一路上已经藏了七八个水囊。

斥候伺探最重的就是一个快字,本来马和骆驼在漠海就没有贺族座狼跑得快,现在弃了坐骑,光靠两条腿,想要逃脱简直痴心妄想。再说大漠干旱,水源比黄金还要金贵,像尹弃这般把珍贵的水源随意掩埋,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置自己于险境。

宫达在恼火中昏昏睡去,薛锐、土狗、麻杆儿、祁虎、祁豹、邱庆、老水牛轮番的出现在他恍惚的梦境里,还有废沙堡的那场厮杀……

西风猎猎中,废弃的沙堡腾起烟尘,这是一处废弃的要塞,瓮城大小的土城墙只有两面还能看出依稀的雄峻,另外一面彻底垮塌,一面损毁大半。四角的箭楼只有两处还在,上了人之后也是摇摇欲坠,要塞正中的旗塔是至高点,顶层已经塌陷,仅剩下半截墙梯和半边土墙。要塞只有一个门洞,门口还能看到几个残留的拒马,低洼的围城壕几乎被风沙填平。

三十多名弓弩手,在队长老水牛的带领下,占据了沙堡城墙的高处。邱庆的骑兵队在沙墙下围成半圆,宫达和薛锐都换了盔甲,宫达居中指挥,薛锐和邱庆各带一队骑兵,一队据守,一队游击。土狗还剩一口气,受伤的腿被扎紧了,跟麻杆儿挤在塔楼半截土墙下,顶着一杆虎头血旗,向远处瞭望。

沙堡下三四百的狼骑兵也铺开了阵势,座狼龇牙咧嘴的嗷嗷叫唤着,狼骑兵一手摇晃着半月矛上的鞭铃,一手拉着缰绳。

狼骑兵队正中有一匹极其高大的座狼,黑色的狼鬣在阳光下泛起深红色的油光,四肢强健粗壮,狼尾如同铁帚一般,狼眼圆睁,两支狼眼中间有一条淡蓝色的一撮竖毛,和两条白色眉毛形成三把火焰,跳动燃烧,让人不寒而栗。

座狼上的人正是赤魔——古特兰.红狐,枯槁般的脸,仿佛死神降临的他稳住一身红色纹身的诡异身形,在沙地上插住了半月矛——噬魂锁,用它驱动这坐下的这头座狼——暴食。

宫达远远的看到了赤魔,以前他也只是听说过,因为狼骑一般都在漠海以西劫掠客商,很少来招惹宫家军。毕竟每一匹座狼,每一位狼骑兵都是经过十几年的残酷训练和实战才能选出来的。响马只是求财而已,没必要无谓的折损。而如今让宫家见识少格外奇怪的是,狼骑兵非但紧追不舍,还大有一决雌雄,生死相搏的架势。

狼骑队围而不攻,赤魔仍在评估战损,百年来都没有正面硬钢的战斗,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宫达自然按兵不动,只有坚守待援,以逸待劳才有些许生机。

烈日逐渐高升,愈发刺眼,狼骑兵队有一些乱,从中窜出来十几匹健壮的座狼,狼背上的骑兵各自拿着一团草编的笼球,一名狼骑兵手执火把,挨个点燃,一股浓烟平地而起。

麻杆在旗楼上大喊:“不好,是狼粪烟,不要让他们丢过来。”

宫达一听,马上下令道:“游击队准备,弓弩手准备!防御敌骑突击。”

宫家军这边全员大喊:“防御敌骑突击!防御敌骑突击!防御敌骑突击!”

十几个狼骑兵用半月矛挑着引燃的狼粪烟,驱动座狼冲向废沙堡。

宫达看到射程差不多了,一挥手里的刀大喊:“放箭!”

嗖——嗖嗖——,箭矢如雨般倾泻而下,有几个狼骑兵直接中箭跌落到沙尘里,狼粪烟也落到地上。

宫达见仍有一大半狼骑冲过了箭雨,赶紧下令:“游击冲锋!!”

薛锐等半天了,不等将令音落,赶紧纵马驰奔,带队迎击而去。哪知这对狼骑还未到近前,就甩动半月矛,把狼粪烟的笼球丢进废沙堡和骑兵阵中。

顿时间到处是浓烟伴随着恶臭,熏得宫家守军鼻涕眼泪直流。

麻杆儿拼尽全力喊着:“快!快给他们丢回去。”

薛锐看地方的狼骑转头退了回去,赶紧下令骑兵队的人,用枪挑着笼球丢远。

废沙堡这边乱了阵脚,都在忙着处理狼粪烟的笼球,哪知道狼骑兵第二波又上来了,又是一轮浓烟笼球丢了进来。

废沙堡依然到处是浓烟,弓弩手的视线大受影响,部分不太听话的马儿也被这刺激的味道熏得逡巡不前,不管骑手怎么下令,就是在原地大圈。

等第三轮更多的狼骑兵冲得更近,扔进更多的笼球时,整个废沙堡已经都笼罩在恶臭的浓烟中了。

麻杆儿嘶哑的喊道:“快用湿布,掩住口鼻!”

所有人赶紧七手八脚的扯布掩住口鼻,但是眼睛还是被熏得直流眼泪。宫达已经看不见薛锐那队游击骑兵的位置了,怕他冲得太远,赶紧喊道:“薛锐,快回防,回防!”

众骑兵也跟着喊:“薛将军回防!薛将军回防!”

浓烟里哪儿还看得见影子,一个阴影从烟尘里冲出,正是一匹突在前头的狼骑兵,宫达赶紧纵马迎上,挥刀就砍,对面狼骑半月矛一横,架住宫达的刀,两骑一,座狼的铁狼爪就抓进宫达坐骑的马脖子上,顿时两侧三条血痕,鲜血直流。

马儿吃痛,不受控制,宫达翻身跳下,转身就地一滚,躲过身后座狼的直扑,狼骑兵的半月矛直接扎到沙土里。

宫达转身跳上座狼的背,从后面勒住狼骑兵,手里的刀从右侧肋下就插了进去,两人滚落尘埃。拔出刀来,狼骑兵命丧当场,座狼被两个许朝骑兵一左一右用枪刺穿。

浓烟中紧接着又有两匹狼骑杀到,宫达拖刀回撤,在这种情形下,有马反而不利。于是他大喊道:“所有人,弃马进沙堡!!”

宫家军训练有素,得令必要大喊,以确保全员都能听到将领,所有人又是三声大喊:“弃马进沙堡!弃马进沙堡!弃马进沙堡!”

将令一下,骑兵都弃了不听指挥的马儿,向废沙堡聚拢,进了沙堡内准备依托残存的工事,让座狼行动受限。

宫家军在浓烟中,都用湿布掩住了口鼻,弓弩手不时地用水囊里的水擦洗被熏得睁不开的眼睛。

进了废沙堡后,狼骑似乎短暂的停止了进攻,这难得的平静让浓烟中的宫家军有些不寒而栗。

果然,一阵饿狼的低吼声过,七八匹座狼从要塞四面八方跃进要塞,狼身上都没有贺族骑兵,这些座狼体型大,行动迅捷,张着獠牙,直扑众将士。

一场人狼大战在废沙堡内激烈展开,高处的弓弩手也转向里,小心的瞄准,免得伤到自己人,无奈人狼都已经是肉搏,打在一处,完全无法分辨彼此。

残酷的恶斗,让废沙堡内惨叫不断,血肉横飞,如同修罗地狱。

“啊!——”几声惨叫,高处的弓弩手生插长矛跌落,外围的狼骑已经突进废沙堡外围,老水牛背靠土墙,拉住弩机,一边排箭矢,一边喊道:“兄弟们,压住城外——呃啊!”他刚回头,一根长矛正搠在胸口,整个人栽下土墙,砰然落地,再无气息。

弓弩手一见队长丧命,个个悲愤交加,眼睛都杀红了。废沙堡里的骑兵更是浴血拼杀,邱庆跟着宫达,左突右挡,挥刀不断劈砍着来回跳窜的座狼。一个不慎,被一匹座狼一口咬住了手臂,吃痛难忍,座狼左右撕咬,又来回奔跑,扯的邱庆的身子飞在半空,最后用力一甩,把邱庆整个重重摔向土墙,啪啪两声,又摔在地上,人已经七荤八素爬不起来,一个狼骑兵正好冲进废沙堡内,一矛扎向后心,邱庆口吐献血,命丧当场。

那个杀了邱庆的狼骑兵,一脸诡异的纹面,龇着黑黄的牙,冲宫达作鬼脸示威。

宫达悲愤交集,胸中戾火直冲脑门,哆嗦一下,恍然醒来,手里一把抽出身侧的腰刀,定了定神,自己置身在砂岩洞里。

不远处尹弃正在挖坑埋水囊,刚掩好了土,抬头看着他,淡淡的说道:“常年厮杀,难免噩梦,正好起来,该走了。”

说完,尹弃拍醒了白鹿,开始整理行装,宫达晃了晃头,晃了晃干瘪的水囊喝了口水,那是他的最后一口水。宫达喝完塞紧盖子,也叫起来鹰三儿,收拾好装备,四个人出了砂岩洞。此时外面已经是满天星斗,朗月当空,尹弃辨了辨方向,冲鹰三儿一挥手。

四人里鹰三儿的视力最好,他单独走在最前面,其他三个人远远的坠后,防备出现意外。

几个人走了大半夜,寻到一处草滩,一条地下暗河在沙窝儿里形成一小汪湖水,鹰三儿停下来等三人聚到,说道:

“这里我们叫嘎儿淖,从这儿再往前,就没有斥候回来过了!”

宫达点点头,向远处眺望了一下,说道:“贺族大军如果集结,是绝不可能缺水源的,看来我们离他们不远了。”

尹弃环视了一下环境,下令道:“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说吧,冷也不要点火了!”

宫达无奈的点点头,拿着自己的空水囊,准备去湖水处装水喝。尹弃一把抓住宫达,问道:“干什么?”

宫达看看手里的水囊,抬手指湖边示意了一下。

“想要活命的话就别喝!”尹弃板着脸,冷冷的说。

宫达听了心里确实有些打鼓,毕竟到了这儿的斥候都没能再回去,这里真的离贺族集结点近的话,难保没什么陷阱。想到这儿,宫达没好气的把水囊往地上一摔,怒道:“水都让你埋了,渴着也是死!”

白鹿懂事的把自己的水囊拿出来,从尹弃身后走出来,伸手递给了宫达。

宫达一看,心里更别扭了,边弯腰捡起水囊,边说:“小女孩的水我不喝,我不怕死。”说完,又准备去喝水,鹰三儿也拦住宫达,说道:“老大,尹壮士说得对,小心为上,你喝我的水吧!”鹰三儿把自己的水囊也递给宫达。

宫达尴尬至极,羞愤不已,觉得自己好像被孤立了,挥手打开了鹰三儿的手,说:“老子不喝了!”说完转身往草滩上一坐,从怀里拿出一块肉干,放在嘴里干嚼起来。

干嚼了半天心乱如麻,索性躺下来,闭上眼睛休息,恍惚中又是废沙堡的血战,一幕幕的出现在梦里。

废沙堡血战,是人和狼之间的血战,赤魔的狡猾之处就在于,他很清楚骑兵是无法进要塞内巷战的,所以他干脆放狼入堡,彻底让对手直面凶狠的座狼。没有骑兵的驾驭,座狼反而更加敏捷凶悍,腾挪跳跃,适应堡内复杂的地势环境。

宫达带着残余的兵将,一边一波又一波的杀退狡诈迅捷的饿狼,一边又要提防从天而降的长矛,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兄弟惨死。麻杆儿把自己困在旗杆上,此时身上插着两根长矛,早就无声无息了,但宫家的虎头血旗却仍然没有倒下。

一阵西风又卷起黄沙,宫达透过残破的土墙垣看见赤魔骑着高大的暴食缓缓的在烟尘中走来,仿佛死神从地狱之火中出现一般的骇人。诡异的装扮和狰狞的纹面,让宫达在梦境里又一次惊醒。

宫达眼睛一睁,一个同样骇人的贺族人出现在眼前,身形同样的削瘦诡异,装扮看上去像老鬼。

宫达吓得后背汗毛直竖,反手拽出刀来兜头就劈,那人“啊呀”一声,迅捷的闪开了,慌乱的举着手用许朝话喊道:“是我!你发噩梦了!?”

宫达仔细辨认了一下,原来是尹弃装扮成贺族人。收了刀,不屑的吐了一口,没好气的说:“好玩么?”

尹弃一本正经的说:“这不是玩,到这儿了,咱们就不能一起了,我们刺客潜入都是独来独往的,接下来往前,我只带着白鹿……”

宫达赶紧打断说:“那可不行,这是咱们的事儿!”

尹弃说道:“不,这是我自己的事儿,而且想要活着找到贺族大军的集结地,还能安全的把消息带回来,只能我带着白鹿去。”

宫达倔强的说道:“那你跑了或者投降了贺族怎么办?就是死我也得跟着,这是军令,我退了就是逃兵!”

尹弃看看鹰三儿,又看看远处刚刚被他支开的白鹿,想了想,淡淡的说道:“那就要委屈你了。”

“怎么?”宫达不解。

“遇到贺族人,我扮老鬼,带着白鹿找他阿爸,你扮谁?”

“我……”宫达这才明白尹弃的意图,一下子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你只能扮自己,要么你押着我俩走,要么我俩押着你走?你要跟着的话,就自己选吧。”尹弃满不在乎的说。

宫达心里清楚,如若是大漠里一个许朝士兵押着白鹿和“老鬼”,必然会被贺族人偷袭,那岂不是随时都有一命呜呼的可能。只有被押着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那鹰三儿怎么办?”宫达接着问道。

“咱们俩去玩命,总得有个报信儿的吧。他就在这儿,三天我们回不来,就回去通知宫将军死守吧,再也别往这里派什么斥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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