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王誉也没见听见动静。略有些烦躁的他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忽然在他右侧草丛中传来动静,似乎有人在慢慢探过来。
王誉一动不动,藏好身形,只见一小兵从侧面草丛钻出,要向密林内行进。王誉找准时机跃起,一记手刀砍向小兵后颈,将其击倒在地。
王誉赶紧翻其身上的物品。
获得匕首+1,铜板+2,悲酥清风+1,悲酥清风解药+1,长剑+1。
搜刮完,王誉将小兵平躺放置,检查了一下呼吸。这一检查吓坏了王誉。这个小兵,死了。搁在天龙八部这个世界,死个人不算什么,实力低微的人,没准儿什么时候就死于非命。
但是,王誉是个接受过现代良好教育的青年,这对于他来说,难以接受,会让他良心上过不去。来到这个世界,王誉也从未想过要伤人性命,上次救木婉清,也是没有想到石子的威力很大,会让那些小喽啰倒地不起。
那次误杀之后,他一直用理由搪塞自己,才使得他好受了些。
王誉心想:“本想只是打晕,却给打死了。兄弟,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脖颈的位置怎么这么脆弱,我应该换个位置将他放倒的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此地不宜久留,王誉为那死去的小兵祷告了一番便快速离去了。
外面都是西夏官兵,不适合从这里走。王誉特意绕路,离开了杏子林。
后面的剧情是乔峰被诬陷后,与阿朱相爱,一起寻找真相。最终,乔峰在小镜湖误杀了阿朱。
路上,王誉想了很久,决定去河南擂鼓山找无崖子,拜其为师得到那七十年的内力。
王誉心想:“我只要在乔峰和阿朱去小镜湖的时候拦住他们就行了。那么现在,抓紧时间赶去找无崖子,然后尽快回来告诉乔峰一系列的真相,避免发生阿朱被误杀的事情。”
三日过后,王誉来到擂鼓山。他很快便找到了珍珑棋局,只是四下并未见到布置珍珑棋局的苏星河。原著中苏星河邀天下豪杰来解棋局,被虚竹误打误撞解掉。
现在为时尚早,苏星河还未邀请天下豪杰。王誉暗自欣喜。
虚竹啊虚竹,你的满级账号就让我来继承吧,也免得让你离开少林,怅然若失了。
王誉四下探查,找到了一处刻有“逍遥”二字的石壁。王誉觉得这应该就是无崖子藏身的地方了。他细细回忆,想起虚竹是以力破之,才进得密室。
王誉将北冥真气附在手掌之上,用力击向石壁。这时突然出现一个老者,踏着轻功要阻止王誉的动作,大喊道:“你是何人?”
王誉并未卸力,转头之势,便已经被石壁吸了进去。一阵炫目,王誉便看见自己处身在一间布置简陋的地下石洞之中,上方有一个狭小的洞口。
隔着板壁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啊?”王誉作辑回道:“小子王誉,曾在一石洞中见过外面的棋局,便想四处探查有无人际,不小心闯入您静修之处,还望老先生莫怪。”
少顷,只听那声音又道:“时机稍纵即逝,我等了三十年,没多少时候了,乖孩儿,你且进来让我瞧瞧!”
乓噔一声,王誉在石屋外遇见的那个老者亦进了石屋,还砸在了王誉的身上。王誉有北冥神功真气护体,自然无事。那老者起身擒住王誉,对着石屋内的板壁说道:“师傅,您没事吧?徒弟一时松懈,让外人闯了进来,实在是不该。”
和蔼慈祥的声音传来:“星河,无事,让那少年进来罢!你去外面等候。”
原来外面看见的老者就是苏星河,那么里面肯定是无崖子了。
苏星河细看王誉一眼,恭敬地回应道:“是,师傅。”苏星河脚踏轻功,便从洞口飞跃出去了。
那板壁常年放置,已然腐朽,王誉左肩在那板壁上一撞,喀喇喇一响,当即破了一洞。
王誉一眼望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无崖子竟坐在床榻上方的半空。王誉凑近凝视,才发现无崖子是靠绳子悬挂着的。只见无崖子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无崖子说道:“好一个相貌俊俏的翩翩公子!你可是进过无量山石洞?”王誉恭敬的回道:“是的。”
无崖子说道:“你过来,让我瞧瞧!”无崖子这般应该不会害人,王誉大胆的走进。
嗖的一声,王誉被隔空吸了过去。无崖子把住王誉的手臂,运气探查。
王誉只觉得有一股气流,流经全身各处,无法阻拦。过了片刻,无崖子松开王誉的手臂,开口说道:“年纪轻轻就将《北冥神功》修炼到这般境地,聪慧过人。
来,给我看看你的‘凌波微步’。”
王誉道:“是,前辈。”王誉按照“凌波微步”的步伐行走,忽左忽右,不断闪出残影,显得飘逸灵动,逍遥自在。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王誉来回行动,走了两三遍“凌波微步”的步伐才慢慢停下。
无崖子相当惊喜,终于等到了一个聪明俊秀的好徒儿了,而且还修习本派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想必是受到了秋水的认可。
无崖子轻声问道:“石洞中的女子,可曾安好?”王誉如实回答道:“小子意外滑落山崖,才寻得石洞,进去时,桌案皆落满了灰尘,并未发现有人居住。因此,没有遇见任何女子。”
“唉,终究是我负了她。”无崖子长叹一口气,再次问道:“你是如何修得《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的?”王誉回道:“在洞中玉像下的团蒲中发现的。玉像下刻有‘嗑首千遍,供我驱策。遵行我命,百死无悔。’十六个小字。小子当时以为那是仙人居所,便依命行事。磕至一千个头,团蒲破裂,小子这才得到的秘籍。”
王誉说话真真假假,似乎没有让无崖子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