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婧琪听到欧阳君兰的话之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眼前的这个人说出口的话,果然是拿自己当一个合同上的保姆,连一个圈养的动物都不算。
想到这里,蒋婧琪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开口,“既然我们没有感情,于你于我都是一种折磨,我们彼此放开不好吗?”
欧阳君兰听到这个女人说的话,顿时理智全无,开口,“呵,彼此放开,女人,你觉得到现在,你能有和我谈条件的能力了吗?你不过我的一个保姆,嗯?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蒋小姐呢。”
“哦,不对,即便是以前,你也顶多被尊称一句蒋小姐,也不算无所不能。”
两人大概是都失去了一部分的理智,都拿着彼此不为知尚且不知道的弱点互相攻击,在欧阳君兰这样的满是讽刺的话里面,反而安静下来。
在这样的安静里,蒋婧琪的脑子里反而想了很多东西,也是在欧阳君兰的华丽,蒋婧琪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位置,意识到自己在这些人,在欧阳君兰母亲的眼里,在欧阳君兰的眼里,在沈曼玉的眼里,自己都始终是一个配角。
在欧阳君兰母亲的眼里,自己只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女人,是一个为了走到欧阳君兰身边只是为了欧阳君兰的财产和位置的人,是一个拿自己的孩子做一切交换的人,是一个孩子流产了,就什么都算不上,如同蝼蚁的人。
而在沈曼玉眼里,自己也是一个如同隐形人的存在吧,在沈曼玉的眼里,自己不过是欧阳君兰的一个女朋友,而这个假扮出来的女朋友根本不可能嫁给欧阳君兰,所以沈曼玉放心的住进欧阳君兰的房子里,所以欧阳君兰的母亲放心的把沈曼玉住进这个房子里。
所以欧阳君兰母亲才会喊自己出去,却让她一个人在门外,在冬天的寒冷的天气里占了这么久,才会在晚上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外面。
她们都以为蒋婧琪是一个威胁,以为自己是欧阳君兰的女朋友,以为她有可能是能够嫁给欧阳君兰的女人,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她们也无所不用其至的伤害她,打败她。
可是她们不知道在欧阳君兰的眼里,蒋婧琪这个名字,她这个人,在欧阳君兰眼睛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是一个合约上的保姆。
是一个可以用任何侮辱羞辱嘲讽的话语来羞辱的人。
“是,原来我只是一个保姆,放在以前也只是一个无能为力的蒋婧琪,所以才会被你们一个又一个践踏吗?甚至可以忽视我的尊严?”
就算自己离开之后身无分文,就算自己在这座城市里别无依靠,自己也要离开,想到这里,蒋婧琪安静下来,一句话也不说,等着欧阳君兰开口。
“你在说什么?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还是我妈对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什么都不重要。”
欧阳君兰看着眼前的女人,灯光这样洒落下来,眼前的女人就这样安静下俩,生出一种柔和的美感。
这样的念头产生的一瞬间,欧阳君兰立刻在心里嫌弃自己,都现在这种情况了,字怎么肯呢个还会生出眼前的这个女人会好看的感觉呢。
欧阳君兰眼眸变冷,目光沉沉定在眼前的女人身上,片刻后,开口,“女人,你要相信,现在,有我在,你不可能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