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因为嫉妒,听信朋友谗言,给一个女生下了药。”林之溪直白的说道。
徐然则是听后脑袋直接蒙了,他没想到林之溪还有这一面,想问什么却不知道该问什么,最后想了好半天才问道:“那你下药的那个女生现在怎么样了。”
徐然很害怕林之溪毁了别人,这样林之溪会受到很大的代价。
“那个女人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是全世界有名的钢琴家,也是我的好朋友。”林之溪憋着笑继续道:“我因为给她下药的这件事,曾经在非洲带了一年半。我现在的肤色就是在非洲晒日光浴得来的。”
“她原谅你了。”徐然难以置信的问。
“嗯,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我也想像她一样做个很好的人。她最后不仅原谅我,还因为我做的好,提拔我成了理事长。”
徐然放下心点点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想让你早早就了解昨晚睡你的女人,也想要让你知道你以后需要为什么样的女人负责。你现在害怕了吗。”
“没有,谢谢你的坦诚。现在换我来。”徐然越发喜爱这个女人,她坦坦荡荡,她风情又迷人。
徐然说的无非就是一些小事,说自己小时候因为太饿了,偷吃过人家田里的苞米,又说自己曾动过偷拿给他饭吃的奶奶的钱。后来忍住了,又痛恨自己产生这样的邪念。
总之很多细碎的小事,徐然都给林之溪说了。
两人一天就窝在宾馆里,细数这些以前发生的事情。
林之溪还告诉徐然,她在非洲的时候,有一个恩人,是一个退了休的白种老人。刚开始她也不知道这老人很有钱。后来才听别人说。这老师把自己差不多所有的钱都捐给当地挖井喝水。自己手上只留了能生存的基金。
在林之溪被毒蛇咬了以后,是这个老人用当地简陋的条件救了她一命。当林之溪想要报答这位老人的时候,老人因为救治其他患者,得上了当地的传染病去世了。
那之后很久,林之溪都没有缓过来,她觉得自己当年那些所谓为爱之名做的事情实在是蠢透了。
她的命是哪位老人救的。而老人的心愿就是尽可能的帮助别人。所以林之溪愿意替老人实现这个愿望。
不过她还年轻,还没到了那种现在就可以撒进家财的事情,她还要钱生钱才能帮助那些不会钱生钱的人。
“所以徐然,你穷点没关系,只要你想挣钱,我有大把的方式可以让你用你的才学挣钱。然后咱们再用这些钱去帮助有希望该帮助的孩子们。”林之溪终于通过一天的时间将自己的内心话全部说了出来。
这是她能想到两人更加平等的方式。
徐然想了想终于重重的点了头,“林之溪,我真的要赖你一辈子了。你这个大富婆。”
“我巴不得,你赖我一辈子呢。”林之溪说着就往徐然怀里钻,她总能闻到徐然怀里淡淡的青草香,这样的香气让她非常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