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认为我将永远不会离开道拉多雷斯大街。一旦写下这话,它对我而言就成为永恒。
没有欢乐,没有荣誉,没有权力……自由,只有自由。
从信仰的幻影跨进理性的幽灵,不过就像换了一个监狱。如果艺术使我们从旧时的抽象偶像中解脱出来,那它同样可以使我们从高尚的理念和社会关怀中解脱出来,而它们和偶像并无二致。
通过迷失去寻找我们的人格——信仰自身赋予了我们这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