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商前来到先知楼药铺旁的哪个巷子,巷子里没有血迹,也没有被清扫过的痕迹;当然了,哪胖子要杀死柳柳和岳老爹,并不一定要打的柳柳和岳老爹当场吐血而死,不流任何血,也能杀死人。
在巷子里站了很久;脑海里不自禁的浮现出和柳柳姑娘在这里吃饭喝酒的情景来。
“柳柳和岳老爹真的被哪胖子杀了?哪胖子说过,放岳老爹出来,就是要这在外面杀了岳老爹!还说,岳老爹非死不可。由此看来,先知楼的不会杀岳老爹,至少暂时不会!哪这胖子为何一定要杀岳老爹呢?……”
“原来真在这里!”巷子口忽然传来一男子的声音,道:“你这乞丐,可真有福气啊,竟然能娶我们家二小姐!难道乞丐你,还不愿意不成?还走出了镖局,让我们一顿好找!走吧,幸运的乞丐!简直幸运的让人恨啦!若早知道做乞丐,有你这么好的运,我也早去做乞丐了!”
商前转身看时,只见巷口站有四个趟子手。
“大哥说笑了!在下何德何能,怎能娶你们家二小姐呢?”商前道:“想是大哥们,你们弄错了!在下这就告辞,以后,绝不再踏入于越城,踏入江南!”
哪四个趟子手听了,皆惊讶的面面相觑,皆不信商前说的话!
二小姐那样天仙般的人物,如今要被嫁给你一个乞丐,你还不愿意?
半晌,一趟子手忽然叹道:“乞丐,算你有自知之明!可没有办法,这该死的老天要如此眷顾你,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唉,这该死的老天,从来就没有开过眼,这好的事,偏偏要降在一乞丐头上!”
他们四人,也不容商前再多说,就推拥着商前去镖局。
2
堂已拜,亲已成!
婚房里,大红蜡烛照着,商前和孟芯谁也没有说话。
商前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孟芯坐在床上,头上仍盖着红盖头。
孟芯等了很久,忽道:“怎么还不掀红盖头?”
“不掀也罢!”商前道。
“我配不上公子?”
“你我皆非情愿,皆是被逼的,何来配得上配不上之说!”
孟芯忽然伸手,自己把自己头上的红盖头掀了,起身;拿了把剪刀,走了过来。
走到商前身后,在商前头上,剪了一绺头发;跟着,在商前的右边坐下,也在自己头上剪下一绺头发,然后把两揪头发绾在一起。
商前自然知道,这婚俗叫合髻;两人头发绾在一起,表示同心。
孟芯从身上解下一锦囊,把绾在一起的两咎头发,放了就进去。
然后,孟芯又拿条彩带,将两个酒杯用彩带连接在一起。
孟芯在两个杯子里倒满了酒,道:“红盖头你可以不掀,但这交杯酒,郎……郎……郎君你却不得不喝!”
商前听道“郎君”二字,不由得吃了一惊,定眼看着孟芯,道:“姑娘你?……”
孟芯本就已够美的了,明**人,貌美无双;此刻的她,更美,更加的明**人;此刻,就是天仙见了,怕也会动心的。
孟芯已羞红了脸,微低垂着头,可没一会儿,她抬起头也定眼看商前,道:“难道是我叫错了?来,喝交杯酒吧!”
说着,孟芯端起哪杯,递到商前面前,等商前伸手来接。
商前定了定神,和如此绝美的女子,坐这么近,让商前有些手足无措,不敢多看。
见她双手把酒杯递到自己前,又见她一脸的正色和强硬。
商前只得接了,和她喝了“交杯酒”。
喝完后,孟芯把自己头上的彩冠取下,拿起刚刚喝交杯酒的两个杯子,和同彩冠一起,掷于床下;看哪两酒杯时,在床下是一仰一扣。
孟芯欣喜道:“是大吉。”
3
孟芯自小跟父亲习武,还跟着父亲,押了几趟镖,是以性子,没有一般闺阁女子哪样的矜持羞怯。
商前仍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孟芯则坐在床沿上,两人谁都开口没有说话。
“姑娘。”商前忽然开口道:“问姑娘你……”
“我姓孟,单名一个芯字!”孟打断商前,道。
“哦,是是……孟……孟姑娘……”
“我们已拜了堂,成了亲,已是夫妻……你……郎……郎君为何称呼上,如此见外?”孟又打断商前道:“不知,郎君尊姓?”
“在……在……在下……我……我姓商,单名一个前字。”
“商前!”孟芯点头道,“不知郎君要问我什么?便请问吧。”
“孟……孟姑娘……”
“看来,公子是认为我配不上你!若如此,公子大可休了我!不过,休妻也得有个罪名,若我无七出之罪,怕也没有理由休我吧!我虽是镖局子里的女儿,但父亲也自小教我读书识字、德言工貌。”
商前听了,忙站了起来,道:“我……我……我……孟……孟芯姑娘……”
“叫我芯儿吧,我父亲也是这么叫我!现在你也是这世界上,同父亲一样重要的人!”
便在此时,忽然啪的一声大响,婚房的门被人撞开了,闯进一个人来……
闯进来的人是彭虎,只见他脸色极为难看。
彭虎见商前和孟芯两人如此情形,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彭虎一面笑,一面转眼又去看孟芯,这一看,他笑声顿时顿住了,张着大嘴,再也笑不出声来了。
只见孟芯上身内穿红罗衫,外披霞帔;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绣鞋,一身红色,喜气洋洋,更加衬得的孟芯美艳不可方物。
彭虎看呆了。
忽然,屋外脚步声杂踏;跟着,许多镖师、趟子手都奔了进来;见副总镖头在,都吃了一惊;目光移动,见了是新娘的二小姐……
咦!平时已够美了,今天美得,简直……
他们的所有目光,顿时炽热,也都留在孟芯脸上,再也移不开了。
他们也都看呆了!
彭虎忽然转眼来,瞪着他们,厉喝道:“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再踏进一步,杀!”
镖师、趟子手们听了,都慌忙的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