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力量的我,相信只要千鹤也变成和我一样...我肯定就能用这力量保护好她了。”
“呐,千鹤,过来吧,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吃苦,我会让你享受荣耀,让你受人尊敬,让你过着慵懒的被人伺候着的生活...而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尽情享受我带你的这些就行了。”
重吾下意识回头,同时开口道:“不要被他骗了,变成邪灵,就是死。”
“...你不也是想要杀我?”
千鹤突然道:“你们,都是一样的。”
重吾沉默,不过还是应道:“我是阴阳师,因此哪怕我有打算杀你,可是在面对这些非人类,我还是会保护好你...至少,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是阴阳寮的大师长,我可以杀人,可是却不能让邪灵,妖怪,神明之类的,将人杀死。”
重吾有着作为人类的底线。
人可以杀人,可是不可以帮着非人杀人。
西装男子的邪灵这时候却笑了:“重吾师父,话是这么说,可是将我杀死的,不就是与你契约的妖怪吗?”
就在这时,巨大的鳄鱼,突然出现在了西装男子的邪灵背后。
然后,它张开嘴,向着西装男子的邪灵撕咬过去。
不过,西装男子的邪灵仅仅伸出了一只手,就将他的獠牙挡住,随后,他轻轻一弹手指,巨大鳄鱼的牙齿粉碎掉。
这时候,异常的事情出现了。
重吾突然捂住自己的嘴,鲜血从牙齿渗透而出。
见到这一幕,西装男子的邪灵微微点点头:“原来如此...重吾师父,你确实是维持着作为人的底线。这已经不是妖怪,而是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了,甚至可以说,这已经是你的一部分了。”
如果只是与超凡生物契约,那么不会出现这种伤势连通的情况。
而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其实这鳄鱼,本身就是重吾的一部分。
“重吾师父,你...让妖怪变成了你的另一个身躯。”
“这是某种禁术,每个大师长都掌握着类似的禁术,毕竟,人类,是无法通过正常的手段到达现象级的。”
重吾笑着道,即使嘴角有鲜血,他的表情,依旧是这么的无畏。
“我们既然突破不了作为人的极限,那么为了对抗突破了人的极限的生物,自然就得用上能伤害他们的武器。”
西装男子的邪灵点点头:“确实如重吾老师您所说的...既然你已经尽力了,那么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重吾露出戒备的动作。
可是,这时候无形的力量,再一次将他弹飞。
倒在地上的重吾,这一次,真的起不来了。
“重吾师父,你是对我好的人,因此,我不想杀死你。”
“你就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我让事情结束掉。”
西装男子的邪灵,一挥手,将旁边的鳄鱼也扫飞,随后,他一步一步,在这寂静的地方,踏出了让人心惊肉跳的步伐,向着千鹤的方向过去。
“那么,千鹤,你的回答是...?”
重吾躺在地上,此时的他,只能祈祷千鹤身上的宝石,能发挥出超越他想象的力量了。
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毕竟,那颗宝石所拥有的力量,是甚至连他都不敢直接对抗的可怕存在。
千鹤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些事情,虽然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但是也算是梳理清楚了状况。
总之...现在她除了等死,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千鹤凝视着丈夫的邪灵问道:“我死后...宁宁呢?”
“她也会跟我们我们一起。”
千鹤闻言,深深叹息一口气:“那么我明白了,我反抗不了你。不过你可以杀我,可是你要是问我我的回答是什么,那么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我拒绝。”
“虽然有点遗憾,但是其实也无所谓,我不需要你肯定的答案...”
西装男子的邪灵缓缓伸出手:“反正,等到你,宁宁变成和我一样的形态时,你们就会...”
就在这时,西装男子的邪灵突然不动了。
不对,应该是说,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唯一没有静止的,就是千鹤,还有她脖子上的那颗正缓缓漂浮起来的宝石了。
哈欠声传进了千鹤的声音。
“不好意思,因为剧情太无聊,所以我就稍微打断一下。”
“而且我想要知道的问题的答案已经有了,也就不用继续这样等待了。”
随着一道声音的浮现,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在了千鹤的面前。
白色的长袍,闭合着双眼的脸颊,看起来有某种韵味在其中。
千鹤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从他能在这静止的世界自由地行动,她就知道这个人的力量,绝对已经超越了已经变成了邪灵的她的丈夫。
“初次见面,太太。虽然很想在自我介绍时报上我的姓名,但是关于我的名字...还是等到我们有缘再见的时候,我再来告诉你。”
身影缓缓走向了旁边的躺在地上的重吾旁边。
随后,在千鹤的尖叫声中,李剑来一脚将重吾的脑袋踹飞出来,随后用力一脚将他的脑袋,往天上踹飞出去。
“抱歉,我对这种明明是恶人,却非要讲什么底线的人,没什么感觉。毕竟恶人,如果有底线的话,那么肯定就会被好人给杀死了。”
李剑来抬起头,虽然没睁开眼睛,但是却做出了仿佛是看着天的动作后道:“这颗头现在,差不多飞到了月球吧?恩,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所以他会慢慢掉下来,差不多三天的时间。”
“现在,你一定很茫然,我们先冷静,冷静。来一杯丝袜奶茶。”
李剑来说着,突然问道:“说起来,太太,我听说用女人穿过的丝袜来泡红茶,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不知道太太你有没有丝袜,可以给我用一用呢?”
千鹤的脑袋,这时候终于冷静下来。
可是,对于对方的问题,她却露出了一种不知道要不要答应的复杂表情。
正常来说,没有这种癖好的她,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然而那是正常的情况,就现状而言,她的生命,可是就掌握在这个人的手中,因此她似乎没有不答应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