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先从这里出去再说。
打破牢房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很有可能会引起骚乱,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毕竟我还不想伤人。
我透过栏杆看了一下外面的环境,可能是到了下班时间了吧,只剩下一个黑人警察坐在办公椅上打电话,他的警惕性非常高,眼睛时不时的瞄过来几下。
我的智慧值虽然低,但是用念力控制一些微小的事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办公桌上有一个打火机,我用双眼盯住它,把它运输到了碎纸机的旁边,啪嗒一声,垃圾篓里的纸屑被我点燃了……
火越烧越旺,等到黑人警察发现时,火苗已经一人多高了。
小伙瞬间跑了过去,抄起灭火器开始灭火,趁着他注意力转移的时候,我首先将监控摄像头的镜头移位,使它完全照不到室内,然后轻轻的将铁栏杆拉变形后钻了出去,趁着烟雾跑到了窗户旁,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安全脱险后,我想方设法来到了南非的国际机场,对准了一架刚刚飞出机场的东方国际航空公司的飞机,双腿用力一蹬,整个身体炮弹一般的跃起,准确的击中了飞机的腹部,然后双手用力一抓,将十指扣进了机身,把自己固定在了那里。
就这样,经过数小时的飞行,我到达了中国的上空,就在飞机开始降低飞行高度,准备着陆的时候,我双手一松,跳了下去。
降落点是一座荒无人烟的高山,我站在山顶上确定好家乡的位置,然后展开移行,一路狂奔。
我的速度非常快,而且都是捡人烟稀少的路段,所以没用太多的时间,我便来到了那座熟悉的城市――我的故乡。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既温暖,又感伤。我稳了稳情绪,径直走到了曾经工作过的医院。
医院还是老样子,每个人都非常的忙碌,还偶遇了几个同事,顺手打了个招呼。
我先去了趟手术室,偷了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围了个密不透风,然后来到了自己的科室。
“你好,我是卓医生的病人,”我对分诊台的工作人员说:“想来找他复查。”
“哦!”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了查排班表,面无表情的说:“你提前预约了吗?他今天倒是上班,目前在一诊室看病人呢,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加号……”
谢天谢地!我立马跑去了一诊室,推门而入。
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犹如照镜子一般!
“你是什么人?没看到我正在看病人吗?出去排队去!”帕克一脸的不高兴。
我没有接话,只是解开了一下口罩,然后瞬间又戴上了。
“哦?”帕克顿时明白了,没再继续询问什么,而是抓紧时间处理面前的病人。
送走了那个病人,帕克在门口挂上了临时外出的告示牌,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激动的问:“一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时间紧迫,我滔滔不绝的把事情的整个过程叙述了一番。
他双眉紧皱,立马用通讯器联络了一下总部,结局跟我一样,对面杳无音信。
“肯定是出什么问题了!”帕克喃喃的说:“你先别急,去地下停车场等我!我把剩下的病人看完!”
我擦!这时候你还有心情看病人!
“我一边看病人一边想办法!”帕克解释道:“给我一个思考的空间!”
“好吧!你慢慢思考!”我一边走一边说:“认真的看病人,将来我回来还要靠这个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