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
似乎是回忆到了从前,顾贺南思绪飘远,不由自主地叫了她一声。
顾年继承了她母亲沈皖因要强的个性,从不示弱,也不屑示弱,尤其在面对这龌龊的母女俩的时候,她这要强的劲让她吃了不少亏。
可时间长了,这母女俩似乎忘了,她顾年也是有脾气的。
而一向要强的人突然柔弱起来,比天天装模作样展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更有杀伤力。
至少,现在看来,这方法在顾贺南这里奏效了。
齐玉娇眼见事态不好,赶忙出来为女儿助力。
“年年,你也别这么咄咄逼人,云烟不也是为了你好嘛,你说你成天出入那些酒吧、KTV这种地方,说得不好听了就是出去鬼混,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昨天晚上那种情况我们作为你的家人也是能理解的,孩子嘛,玩心重,以后改了就好了,贺南你说是不是。”
顾年冷笑着看了她一眼,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挑拨离间,明明是在在她爸面前给她上眼药,还做出一副关心她的模样,也不枉她犯在她手上那么多次。
“齐姨,您一口一个鬼混,但我平常不住在家里,您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不是回了我的公寓,而是去鬼混了?”
此话一出,果然看到齐玉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顾年抓住她脸上表情的变化,步步紧逼。
“齐姨,您……怎么对我的生活,知道的这么清楚?”
齐玉娇慌乱了一瞬,很快又反应过来。
“昨天云烟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也在场,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还是我嘱咐云烟不要跟你爸说的,再说了,周家突然退婚,也总该有个理由吧,你天天在外面交际,出了这种事实在不能不让我们往那个方面想。”
三言两语,齐玉娇就把她归结为顾家的罪人。
顾年并没有因为她失了分寸,一只脚踢了踢地上的化妆品。
“我说过,我手机早就丢了,家里给我打电话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您给我扣这么大帽子,是不是有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意思?”
“至于周家,今天早上周子程劈腿被我抓住了,打电话退婚,大概是不想顾家先退婚丢了周家的面子吧,齐姨,您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光从我身上挑毛病,不想想是不是周家的原因呢?”
一番话说完,她又看向顾贺南。
“爸,如果您仅凭齐姨和顾云烟的几句话,就认定我昨天晚上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这以后,齐姨再说我干了什么给顾家丢脸抹黑的事,我也没法给自己争个清白了。”
“不过……”顾年顿了顿,转头看向齐玉娇,眼底的寒意渗地齐玉娇打了个寒颤。
“我相信这些年,齐姨也没少在您面前说我做的的坏事,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是怎么从孟家这高门大院里面传出去的,不过我顾年是顾家的人,名声在外面臭了,顾家也落不到什么好处。”
“爸,您来评评理,我说的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