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知道夜战别想出了什么好的办法,可一出来就看到夜战别很是风骚的用双手摆出来一个“请”的姿势。
要是夜萧此时能够看见,必定会大呼“二爷爷,您是地球来的吗?”
因为此时此刻夜战别的这副奇葩样子真的像是地球酒店门口门童的标准迎客姿势。
可惜,这些夜萧都看不见了,现在夜萧的状况可谓是标准的植物人一个,只能够听见却看不见。
其实夜萧在第三天的早上已经恢复了清醒了过来,只不过却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甚至说完全感觉不到身体四肢百骸的知觉,这让夜萧感觉很是费解,赶紧内视体内,却发现并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说自从无垢体小成之后,夜萧发现心脏的的起搏更加强健,身体各个部分都达到了顶峰,简直可以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在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没起到丝毫作用之后,正当夜萧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却发觉脚底板微微开始发麻,正在慢慢的恢复意识。
只不过却慢如龟速,若是按照这样的速度恢复完全,则至少需要两天左右的时间,但夜萧却没有任何方法,也就只能等待这个过程。
刚好趁着这几天好好想想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夜萧其实心里也正好需要这个过渡期。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天夜家的三个老头没事有事就会来这里看望夜萧,时不时摸摸夜萧的脸蛋以及脉搏。
当然,夜萧体内的黑色细丝则很是负责任的将夜萧现在真实的经脉情况掩盖了,但是还是比之前好一些,要不然也会引起怀疑的。
甚至也将已经达到银幻士品级的幻气修为也掩盖住了,只展示到幻者六品初期的境界。
而夜枫夫妇则几乎无时无刻的陪伴在夜萧的旁边,这让夜萧很是感动。
多年没见的而生出的刻意疏远的感觉也在这几天慢慢的开始淡化了,至少不想之前那样有些惶恐了。
话说回来,这几天的特殊情况,却让夜萧发现了一个特别始料未及的事情,让夜萧自身很是不明所以。
每当夜枫夫妇很晚从夜萧房间出去的时候,一个夜萧很少见到的人就会悄无声息的潜入夜萧的房间,要不是夜萧现在已经能够微微睁开眼了,但还是花了一些功夫辨认此人,因为夜萧现在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还不能清楚辨认物体。
那人进来之后就会查看夜萧手中的那排牙印,然后把脉查看身体状况,虽然身体并无大碍,但夜萧感觉却是暖暖的,此人正是一身青衣的夜家三少主夜叶。
在夜萧的记忆里,自己的三伯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虽然看起来年纪才十七八岁,但是却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好动,一副生人勿近、沉稳了当的性格,让人很难喜欢起来。
平常在家里遇到了就只是看夜萧几眼,也不言语,要不是寒将离给夜萧说那是自己的三伯,夜萧还以为那是个陌生人呢。
可现在自己三伯每天晚上过来查看夜萧的“伤势”,这却大大出乎了夜萧的意料。
现在夜萧才终于了解到,自己的这个三伯只是表面上的生人勿近而已,其实内心是很温柔的,只不过不想表达出来而已,要不然也不会等到人都离开完之后才过来照看夜萧的。
其实之前夜萧也问过自己的父亲夜枫,因为夜枫和夜叶可是亲兄弟,虽然夜枫比夜叶要年长个十几岁,但至少比夜萧要了解的多。
但是当夜萧第一次询问夜枫自己三伯为什么说那副样子的时候,夜枫不知道为什么眼眶中只是含着泪花,接着就坐在房间的太师椅上面看着屋顶。
夜萧见此,也就很识趣的没有再追问了,但是人的内心中的好奇却是永无止境的,便偷偷问了自己的娘亲寒将离。
寒将离并没有向夜枫那样沉默,只是隐晦的提到跟夜萧死去的二伯夜起有关系,便也就闭口不言了。
夜萧看寒将离也一副不再言语的样子,心里知道从这里也套不出来真相了,所以夜萧就把目标瞄向自己家的下人护卫,但是却更让夜萧失望了,根本就套不出来,对这件事简直是闭口不言。
之后夜萧也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本来想年初问自己的师傅,但还没有来得及问,就发生了风来客栈的惨案。
当听到跟死去的二伯有关系的时候,夜萧那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二伯,只不过自自己生下来之前就已经死了。
因为可能之前夜萧刚开始并没有完全认可这一家人,所以当知道有的亲人已经英年早逝的时候,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感受,就算是之后完全认可了这家人,也没有考虑过死去的亲人。
当然,听说自己的两个奶奶好像得了什么重病,躺在床上常年昏迷不醒,这些夜萧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有时候会去里屋看一下,夜萧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夜萧却很想知道自己二伯的死因以及自己的两个奶奶生的究竟是什么病,以至于常年昏迷不醒。
若是说之前夜萧并没有好好考虑这些事,但是现在,夜萧在床上仔细一想却发现,这几件事情处处透着蹊跷,甚至说巧合的过分。
若是说自己的二伯英年早逝这勉勉强强还能说的过去,但是自己的两个奶奶却都几乎同时得了重病常年昏睡不起的话,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此刻夜萧心里默默的将这两件事情记在心里,以后这必须要搞个明白。
之后就到了第五天早上,夜战别的一声无伤狮子吼却让夜萧以将完全掌握了身体的知觉,只不过还是不能掌握身体的支配权,也不能用眼神示意别人,因为直到现在眼睛还是眯着一条缝,看见的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
当夜萧能够感觉寒将离紧紧握着自己的小手的时候,夜萧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知觉,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又沮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