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出了一个小小的意外,那夜家的幼童今日却也进入到这个小酒馆了。这个小幼童年幼的时候也是一个梦幻源体,只不过自己用不上了,所以就起了歹心毁坏了。
真龙道人并没有找这个小幼童的事情,反倒是给了一个自认为和蔼的笑容之后就自顾自的慢慢喝着小酒,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但是这乡间小酒尝起来也着实别是一番风味。
对于自己将要再次伤害夜家人,真龙道人并没有心中不忍,只是有些唏嘘罢了。弱者天生就要臣服于强者,强者变强,弱者就必须有所牺牲,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真龙道人喝着小酒,时不时的夹上两口小菜咀嚼两口。对于已经是天幻士巅峰修为的真龙道人来说,早就不用再进行食物来维持生活的了。但是只要不是神仙,人终会有所欲望,而口腹之欲就是其中之一。
而就在喝着小酒的真龙道人感悟人生变化无常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下有所异动。对于已经是大陆强者的真龙道人来说,身体感官早就灵敏异常,怎得会有人在自己没察觉的情况下搞鬼?
带着一丝丝的不确定,真龙道人停止了小吃小喝,低头带抬脚看着自己的脚底板下多了一行小字。
“滚出野猪山城,垃圾!”
真龙道人的心先是暴怒万分,抬头看了看周围,除了几个幻者和一个小幼童在小酒楼用餐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很快,真龙道人就冷静下来了,开始琢磨这留言之人究竟是何人,或者说是何人有那个实力?
恐怕只有梦幻士强者有这等实力吧!一想到这里,真龙道人后背就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是真龙道人没有想过野猪山城的三位城主,但是就只是一想而过而已,因为那根本就不可能,区区的三位天幻士初期的是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个野猪山城何时有此等高手了?那为何八年前没有出来阻止自己?或者昨天没出来为野猪山城撑腰?为何不现在就将自己灭掉?
人一旦认定某件事情,就会将所有不理解的事情自己意淫出来合理的答案,这会儿的真龙道人就是如此。
一一将所有的疑问自负的在心中演算之后就准备拔腿就跑。
就比如将野猪山城何时有此等高手了?那为何八年前没有出来阻止自己?或者昨天没出来为野猪山城撑腰?为何不现在就将自己灭掉?这些问题的答案意淫为此等高手是八年之内才来到野猪山城的,至于昨天是自己抢先一步了而已罢了,现在不灭掉自己而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因为自己的功法以吸收他人功力为补,类似于邪功,所以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罢了。
真龙道人想通了一切之后,就立即全力御剑飞行逃跑出了野猪山城,心中立誓不到梦幻士绝对不会再来野猪山城了。天幻士虽然不是遍地都有,但是自己废一点儿时间找几个天幻士总比被人莫名其妙的杀死好呀!
由于真龙道人这次是全力施为,动静着实大了一点,那种属于天幻士巅峰强者的气势展露不已,将这间小酒馆方圆几里的普通幻者压的跪了下来。
就在真龙道人的离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三位野猪山城的城主就御剑赶到了这件小酒楼,看见在窗前坐着眼睛红红的夜萧,都纷纷出了一口气。
吩咐护卫带着夜萧回家,三位城主又出去巡视野猪山城了。
当热,这一切都是我们的夜小少爷搞的鬼,万物遁的灵活运用使得夜萧可以用黑色细丝在方圆十几米的地方控制一些元素变化,这黑色细丝夜萧相信这个世界只要自己不让别人发现,就是梦幻士强者在身边都察觉不到,这也是夜萧敢这样做的最主要的原因。
看样子,这个神秘无脸人估计短时间都不可能在踏入野猪山城了,夜萧心中的压着的一块儿石头终于是放了下去。
随着护卫回到夜家之后,夜萧身心终于是放松下来了。
夜晚的晚饭吃完之后,夜萧就躺在床上慢慢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该怎么该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如何找那个神秘无脸人报仇?
人活着,总需要一个为之奋斗目标,夜萧也不会例外。
夜战离今天又将夜家的守卫又加强了一倍,野猪山城也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宵禁。
本来在过年,野猪山城夜晚应是喧闹无比,可是要一个月都要冷落无人。但是野猪山城之人并没有人违背这个规定,一个个的晚上都在家陪陪媳妇,逗逗儿子,孝敬孝敬父母。
躺在床上的夜萧怔怔的看着床头,这个世界终究还是要有实力才能进行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现在刚刚晋级银幻士,还没有祭炼本命幻宝。本命幻宝一旦祭炼而成,本身的实力就会大幅度提升,甚至说可以进行梦寐已久的御剑飞行。
夜萧对以后的御剑飞行着实是向往不已,那种仙人般的能力自己现在离的非常非常之近。但是祭炼本命幻宝需要一些辅助类幻阵阵法进行辅助,可是夜萧心中根本就连幻阵阵纹研习都没有研习过。若是想要进行本命幻宝的祭炼,看来还必须去请求自己的二伯夜叶。
可是自己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就已经晋级为银幻士这样让人感到震惊的修炼速度恐怕只会给自己找麻烦,想通了这些,看来本命幻宝的祭炼就要暂且放置一下了。
习惯性的修炼起《道藏经》,这才是夜萧心中最大的依靠,随着道藏经的修炼,夜萧的回春功幻力也慢慢的增加起来,这两者早就已经融为一体,相辅相成的关系。但是夜萧并不主动修炼回春功,只修炼《道藏经》,不能够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虽然《道藏经》的修炼慢如牛毛,但是回春功的进度可谓是一日千里,因为本就具备了强大的先天魂力和梦幻源体还要强悍的无垢体,这是夜萧心中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