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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关叔来了

瞿南上任后,参加了班子召开的第一次工作会议。会上,柳主任提议他来负责办公楼的设计工作,余书记点点头表示同意。大楼设计的事,开发区已经找市里、省里设计了两、三个方案,可是没有一个让人感觉眼一亮的。市委田书记有一次来开发区调研,看了办公大楼的设计极为不满。他说:“这个大楼是开发区的脸,要盖就盖得像个样子,既不能够太土,又不能太洋;既要气派,叫大家看得舒服,又不能预算太大,让人说闲话。”田书记这么一说,办公楼的事就拖延下来了,谁都不愿意揽这出力不讨好的事。现在柳主任叫他负责这事,一来是想发挥瞿南的作用,二来是想通过瞿南来体现自己的设计意图。

余书记喝了口茶说:“瞿主任是文人,书读得书。我建议你带几个出去跑跑,看看人家开发区的大楼是怎样建的,实在不行把人家好的东西拿过来,照猫画虎地修修改改也行。”柳主任用手轻轻地捋了一下头发说:“是得跑跑,不过得抓紧哟。我想明年开发区成立二周年时能派上用场,瞿主任你可得立个军令状啊。”瞿南一边埋头在笔记本上记点什么,一边点点头。

散会后,瞿南刚想找开发区建设局的人了解情况。这时,有人轻轻地敲门,瞿南说了声请进,李跃进进来了。瞿南客气地去倒水,李跃进连忙拦住他,转身利索地端起瞿南的茶杯倒上水,放回原来的位置,又利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瞿南好奇地一笑说:“到底是办公室的,做起事有板有眼。”李跃进语气恭敬地说:“办公室说白了,就是给领导服务的,啥事都眼尖手快,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瞿南估计他找自己肯定有啥事要说,就让他坐下。李跃进略微显得有些不自然,嘴张了张又没言语。瞿南拉着他的手坐在沙发上说:“老同学还有啥客气的,这样可真就见外了。”李跃进咳嗽了一声说:“其实也没啥,就是想给您汇报一下思想,说几句心里话。本来我想再等几天,可又怕错过了机会,昨晚想了一夜,还是媳妇鼓励我来的。”瞿南一听,哈哈地笑了起来,“跃进,你咋把官场那一套搬到这了,咱俩可不兴这个。”

李跃进看了瞿南一眼说:“按县里的惯例,我估计您得配一个跟班的人。我在县委办公室干得还算可以,写写稿子,办点领导交办的事都还行,可我是招聘进来的,没个依没个靠的。我想这里虽说是您的老家,可也得有个靠得住的人左右应酬呀”说到这,他停了停,又朝瞿南看了看,见瞿南没吱声接着说:“您看,跟余书记的小何就是他从山源乡带来的,还有……”这时,机要室的人来送文件,李跃进便收住了话。

机要室的人走后,瞿南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坐到李跃进旁边说:“老同学的意思我懂了,你知道这动人的事,我没有多少发言权,但是,我听说大家对你的工作很认可,我觉得要让大家安心干事就得形成一种风气,谁干得好用谁。这样,有机会,我把你的情况给余书记和柳主任说一说,好让他们对你多留意一下。”说罢,他特意朝李跃进靠了靠说:“不过,有一点咱俩要有言在先,工作归工作,老同学之间可不能那么客套。”

送走李跃进后,瞿南心想这事还真为难。开发区一成立,托门子找关系的人就像赶集一样多。想来的人都可以说出一大堆理由,但基本上都回避了想多拿几个钱的真实心态。按照目前的政策,开发区的工资要比其它单位翻一番还要多,而且,一旦发展起来各方面的福利待遇还要涨。另外,这是个新成立的单位,空的职位要多一点,对干部来说上升空间也大得多。来这之前,他就听说余书记和柳主任为进人的事几番较劲,闹得不可开交。看来,得建议他们搞个进人办法,需要什么人就进什么人。想到这,他迅速找出一笔来在本子上记了点什么。

这时,有人轻声地敲门,那人推门进来后,瞿南感到非常面熟,可一下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那人见瞿南想不起来他是谁,便朝办公桌走近了一点,有些紧张地说:“瞿主任,我是你关叔。”

听到关叔,瞿南一下子想起了起来。关叔是他爸的同事,就住在县城白塔小学不远的地方。瞿南上学时经常遇见他,那时的关叔走路时步子跨得很大,一脸严肃。每次瞿南遇见他都会叫声“关叔”,关叔也不停步,只是轻轻地点点头。眼前的关叔着实让他吃了一惊,满头乌发已经变得稀疏花白,当年那一脸的严肃已经被一种“笑”所代替。这种笑,瞿南这些年见得很多,却实在难给它起个恰当的名子。从中国古代看,官场的笑,最常见到的是小官见大官时的献媚之笑,贪官见金钱时的窃喜之笑,淫官见美色时的忘形之笑,佞官整清官时的得意之笑,而脸上挂着秦叔这种笑的人,其笑绝非发自内心,而是特定场合的一种身份符号,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无奈自卑之笑”,但是,关叔的笑中却多了一点无奈、少了一点自卑。

瞿南拉关叔坐下后,连忙给他端上一杯茶。关叔先是说了几句家乡人见到他都会说的话,接着又把他当年和瞿南他爸一起学大寨时,白天在一个锅里搅勺把子,晚上睡一张热炕的事说了一遍。瞿南发现关叔说这段往事时,脸上的笑自然多了。他估计到关叔来肯定是有啥事找他,就给关叔杯子里添了些水说:“关叔,今儿见到您真高兴,您有啥话就对我说。”

关叔停顿了一下,脸上又露出了进门时那种笑。他喝了口水说:“你关叔这么多年一直是头老黄牛,就知道领导叫干啥就干啥。年轻时,讲资历没轮上,这几年讲文凭又没靠上,这都眼看快到点了还没解决个人问题。”说到这,他朝瞿南看了看,见他认真在听又说:“两年前,县里给了个副科待遇,可我所在的宣传部除常委部长外,还有三个副部长,个个年龄都比我小。真难啊,平日里提茶倒水还要看人家脸色。在机关里呆了这么久,整个县城凡有点脸面的人都熟悉,就连街上的狗见了都跑要过来亲热,自己不进步到不觉得啥,可这老婆孩子面子没地方搁呵。虽说这单位里有不少人抬举我,遇到我老远就关部长、关部长地叫,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不是个滋味。今儿来找你,就是让你给关叔一个面子,在余书记跟前美言几句,把我的个人问题关心一下。”

说罢,关叔冷不丁地站起来,从上衣口里掏出一个信封就往瞿南手里塞。瞿南以为是关叔写的简历之类的东西,当他明白里边装的是什么时,望着他极不自然的表情和花白的头发,心中涌起一股酸楚,连忙轻轻拉他坐到沙发上,把信封塞回他的口袋动情地说:“关叔,你要是这样可就不是我关叔了。”关叔有些吃惊地张了张嘴,没再吱声。

送关叔走后,瞿南见窗外天色已黑,知道这一天也就算过去了。他叹了一口气,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报纸翻看。突然,电话响了,柳世银在电话里说,下班后陪一个老板吃饭。瞿南问是谁,他哈哈一笑说:“老熟人了,见面就知道了。”

瞿南刚出了办公大楼的门,司机小张就站在车门口向他挥手。小张是部队士官转业,人挻机灵的,他给瞿南开车是柳世银推荐的。当时,县里也就县委和政府两个一把手配专车,而开发区却享受“特殊”政策,副处以上干部全都配了车,这让全市不少干部着实妒嫉了一把。瞿南走到车门边,小张习惯地拉开车门,把手放在车门檐上等着他上车。这个动作瞿南在电影里看过,他觉得用在自己身上怪不自然的。一开始,他并没有说小张,只是注意地观察了一下。他来开发区工作时曾经告诫过自己,遇事要静观少言,多调研少表态。他发现余书记的车有个特点,不像其他几个领导的车停在大楼台阶前的空地上,而是紧挨着大楼门廊的右边停着。一旦他外出,秘书一般会拎个包走在他身后,快到车门时,便抢先一步轻轻把车门打开,然后等书记上车关好门再一步跨上车。

柳世银的车并不停在大楼前,而是停在大楼东侧。据说,这原来是一片小竹林子,他来后找了一个高人在院子悄悄地走了一圈,又暗暗算了一卦,便以大楼前人来人往进出多有不便为由,把这片竹子砍掉打上水泥地,建了个隐蔽的小停车场。平日里,柳世银的车就停在那。也可能他是秘书出身,除了公务活动,每次外出他一般都不带秘书,而是自己拎个包进进出出。他的司机小赵也是部队转业的,大概是受了柳世银的影响,做事比较内敛,不声不哈,每次都静静地坐在驾驶位上等他上车。

瞿南上车后,轻轻咳嗽了一下说:“小张,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吗,我上车时,你既不要开门,也不要做什么保护性的手式,我还没到七老八十,再说了,咱都是劳动人民出身,祖上也没传下什么摆显的性子,这样影响不太好。小张连忙说:“这次我记住了,在部队给首长开了多年车,一下子还真难改过来。”

瞿南笑笑了,没再吱声。车子开到凤凰坞酒家,柳主任的司机小赵早已迎在门口。瞿南跟着他上了二楼包间,推开门就见柳世银和李建国正在品茶。他俩一见瞿南到了,便放下茶杯。李建国脸上挂着笑站起来说:“有些日不见了,瞿主任啊,高升了也不给兄弟一个机会。今儿我自己找来了,来喝你的高升酒。”瞿南微笑了一下,向他拱拱手说:“李总太客气了,这开发区你还得多支持啊。”这时,柳主任站起来说:“今儿没外人,都老朋友了,咱坐下来聊。”

推杯换盏间,瞿南几次邀请李建国来开发区投资。显然,李建国已经就这个问题和柳世银打成了默契,每谈及此话题,他都避实就虚,不入主题。瞿南是个聪明人,见他如此态度,估计另有隐情,便不再多说。酒喝了一阵子,也许柳世银并不介意瞿南知道什么,也许有些醉意了,他端起一杯酒,对着李建国和瞿南说:“办公楼的建设好多人都盯着呢,谁来建这个项目,我说了不算,可我和瞿主任加起来份量就不一样了,是不是这样呢?”他端着酒杯朝瞿南晃了晃。

瞿南听了这话,心想上次开会只让自己负责找人设计,至于工程的事自己还真不知道,就装作没听懂,连忙朝自己酒杯倒了些酒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啥也不说了,一干为尽。”说完,一扬脖把満満一杯酒灌了下去。”

俗话说“言不在多点到为巧”。瞿南虽说这时,已有一些醉意,可这句话说得恰到好处。这时,瞿南的司机小张从另一个包间推门悄悄走进来,对着他的耳朵说:“有个叫黄祥的人在大厅,说来找您。”

瞿南心想这黄祥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呢,又一想这凤凰坞酒店是开发区最好的酒店了,黄祥又是本地人,找他还不容易。他示意让司机小张等一下,转过身对柳世银说:“我高中的一个同学来找我,您看我是不是先撤。”柳世银一摆手说:“你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正好上来一道喝酒。”

李建国也说:“上来,上来,瞿主任的朋友认识一下也是缘分。”瞿南便对司机小张说:“请他到包间来。”话音刚落,就传来了黄祥哈哈的笑声,“逢酒是缘呵,我自己找上门来了。”

瞿南走过去拍着他肩膀说:“草原上的风把你的性子吹得越来越爽快了,坐,我给你介绍介绍。”黄祥坐定后,柳世银端起一杯酒说:“听说你在内蒙搞煤矿,咱先不说煤的事,这酒咋喝呢?”说罢,他用眼睛瞥了一眼黄祥。黄祥呼地站起来说:“今儿是第一次和柳主任喝酒,啥也不说了就看表现。”说罢,他轻轻把酒杯往嘴边一碰,小手指朝酒杯底座一点,一杯酒就消失了。说完,他又给自己满上,对着李建国说:“久闻大名,我先干为敬。”说罢,又一杯酒下肚。

瞿南知道黄祥接下来要敬他,便说:“先坐下吃点菜吧。”黄祥笑而不答,又用那套恭恭敬敬的动作喝了杯酒。柳世银见黄祥酒喝得爽快,不由得酒兴大发。他醉眼朦胧地说:“好样的,来,再干。”说罢,把手中的酒杯朝旁边一推,随手拿起茶杯往里倒了满满的酒,对着黄祥把手一挥说:“喝!”

黄祥忙站起来拱了拱手说:“今日有幸与柳主任、李总相识心里高兴,如果瞧得起我,我先替你把这杯喝下,咱接着再干。”显然,黄祥的这番话柳世银很是受用,他虽然连说了两句“不敢当、不敢当”,却并没有刻意阻止他的举动。当黄祥一扬脖把酒干掉时,柳世银下意识地朝李建国瞥了一眼。李建国一脸微笑,轻轻地抬起手拍拍了巴掌。

从凤凰坞酒家出来,柳世银被司机和李建国、黄祥架着扶进了车里。瞿南不经意地觉察到他实际上并没有醉到这个程度,也许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等柳世银的车开走了,他对黄祥说:“你的车就别开了,我俩一道走。”黄祥点了点头,就在上车的一瞬间,他恍惚间看见远处有一个熟悉的人影,等再看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黄祥心里疑惑,便驻足朝若明若暗的夜色望去,除了不远处的几辆车什么都没有。他又朝瞿南看了看,见瞿南以目示意催他上车,才慢腾腾地跨进车门。上车子后,他若有所思地说:“她怎么会在这呢?”瞿南一时没听懂,朝他看了一眼,他连忙把话岔开,打着嗝说:“还是家乡好啊,连空气中的味道都不一样。”

“那你就回来发展吗。”瞿南拍了一下他的肩头。“这次来找你就这个意思,听说开发区要建标准厂房,还有仓储货场、保税区。我估计后面的摊子会越铺越大,我打算找开发区的工程干,这一块利润大。”瞿南扭头看了他一眼说:“你还是回来办个企业吧,搞个矿业加工怎么样?”黄祥沉思了一下说:“也好,让我再想想,我一来是想给家乡做点事,再就给你添点力,为老同学增加一点政绩。”俩人说了没几句话,黄祥便开始打盹。

过了一会,司机小张转过头说:“瞿主任,到开发区办公大楼了。”瞿南扶了一把歪着头靠着在他肩头的黄祥说:“你把车开到邮局家属院,然后再去县中。”这时,黄祥突然小声地说:“哦,不用了,我眯了一阵好多了。这样吧,你把瞿主任送到家后,再送我回凤凰大酒店。我还是把车子开走,省得明天早上再去。”

瞿南关切地问:“你喝了这么多的酒,没问题吧?”黄祥笑笑说:“今晚算喝得少呢,这点酒不算什么,我还有秘密武器没使用。”说着,他朝瞿南做了一个鬼脸。瞿南立刻意识到他可能另有事要做,便不再多说。车子开到县中门口,瞿南对黄祥打了个招呼就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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