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前，茜姐找我说：“张昊，让你暂代军训期间的班长。我认为你是有能力的。咱们专业女生比较多。你能多担待照顾一下，你一定要把她们安全带回学校。别惹事。知道吗？”
好多大巴车把我们文学院的所有学生全都拉到了军营。到军营确定全部同学了下车以后。车就开走了。突然广播响起来：所有同学以专业为单位到训练场集合。
跟着大队伍来的训练场。站了十分钟吧！看到一个20多岁的年轻军官来了。
教官说：“全体起立。大家好！我叫武京东。大家可以叫我班长也可以叫我东哥。你们这是什么专业？有班长吗？出列。”
我出列说：“报告班长。我们是文学院中文专业。全专业一共116人。女生92人。男生24人。请指示。”
东哥说：“哟！军事电影和电视剧看不少啊！别紧张。这是军训。你们不是兵。”
东哥说：“说一下军训时间的安排。今天不算。今天大家分配一下寝室，安排一下队列和食堂就餐问题。下午学习一下军容军纪。从明天早上开始正式开始军训。从军姿、队列、敬礼、跨立、转体、简化军体拳和射击训练。班长安排队列问题。队伍太乱了。”
我说：“班长，116个人全部在一个队列吗？每个队列的人数有要求吗？”
东哥说：“本来是两个队的。京城的大学比较多。而且也一部分出去进行秋季拉练去了。每个队伍10-14个。最好在10列以下。”
我想了想说：“每12个人一列。男生两列。高的在右边。相对矮一点的8个同学站第一列。剩下的每12个人1一列。前面8个人注意。你们左右个空出来2个人。”
经过十几分钟的安排调整。终于好多了。东哥也微笑的点点头。
东哥说：“我再说一下就餐和就寝问题。8个人一个宿舍。8个人一张餐桌。咱们队伍有四女生要和其他专业的是个女生睡一个寝室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具体的安排我交给班长安排。”
我心想怎么又是我安排。要你这个教官有何用。心里骂了东哥无数遍。
东哥说：“你们到食堂吃饭时！两素一荤已经打好放在桌子上面。每个桌子让两个人去拿馒头和打汤。说两点①素菜没了可以再打。荤菜不可以。②杜绝浪费。馒头和素菜不能有大量剩余。馒头也不可以带出食堂。咱们桌号是9号到22号，。其他四个人在23号。寝室号男生：205到207。女生：107到114。混合寝室116。其他的班长安排吧！”
我走到队列前面说：“先说就餐问题咱们班14桌。一张混和桌。从第一列开始出六个女生。后面出两个男生。剩余四个最高女同学和其他专业同学一个桌。然后每个桌的男生负责去拿馒头和打汤。有两桌都是女生。个高的辛苦一下。馒头最好拿15个左右，然后端汤的同学注意。别潵了也别烫到。注意安全。这样大家有意见吗？”
同学们都说没意见。
我说：“至于寝室问题呢？我是这样想的学校不是给咱们分宿舍了吗？这样男生挨在的两个宿舍军训期间住一个宿舍。女生有一样。女生多出来的一个宿舍和其他专业一起住。你们要团结。大家也再一起先睡20天。以后可能睡4年年。大家有题吗?”
东哥看了看我的安排。点了点头没说话。大家也没什么意见。
东哥说：“安排的不错。提醒大家三点。①马上就要回宿舍了。大家回去以后选好床位可以休息一下。11点50到食堂门口集合。12点准时开饭。②下午，班长安排他们到这里集合。班长。你带上你的被子和席子。下午交大家军容军纪和叠被子。③关于鞋垫都买了吧！我相信你们老师也提醒。再强调一下要会用。不然走着走着掉出来了一方面影响环境。另一方面影响同学们的训练。再问一下鞋垫有没带和不会用的同学吗?不会的问你们班长？”
张健和胡飞起哄说：“班长，讲讲呗！我们不会用。怎么办呢？”
我当时想吧他俩打死。而大家也都笑了起来笑了。
我着了看他们说：“把胶条拿下来。粘在鞋底。防滑防脱落。”说完脸都红了。
东哥说：“刚刚那两个同学。你俩去绕训练场跑一圈再回来。班长监督。”
我看着他俩跑完。班长说：“带回去收拾宿舍吧！记得11点50到食堂门口集合。”
我带着他们回了宿舍。男女宿舍不在一起。分开时。我说：“马茹，王薇还有程瑞。你们四个人看着安排一下。注意安全。11点半左右你们喊她们起床。”
班长也回来自己的教官休息室。连长说：“小武子，你们班安排好了吗?这么早就回去了。”
东哥说：“我负责的那个专业。有个比较厉害的班长。队列、就寝、就餐被他安排的好好的。同学也没有意见。我也觉得他安排的挺好。”
连子说：“说说看。”
东哥把我刚刚的安排。串在一起讲给连长听。连长听完也点点头。
中午，按照安排我们吃完饭。休息了一下。下午，我拿上自己的被子和席子来到上午的位置集合。
东哥说：“现在。各位同学先看一下自己左右的同学。以后就这样站了。班长。你把被子和席子放在这！我先交大家叠被子。”
我想了想说：“前三排同学坐下。中间三排蹲下。最后四排的同学看不到的到前面来挤一挤。认真学习班长的动作。”
同学们都按照我说的做了。不远处的连长看到了也点点头。
东哥把叠被子的每一步都仔细讲了一遍。怎么压平？怎么捏出直角？被子在东哥手里不出一会儿成了豆腐块。大家也都鼓去掌来。
东哥说：“大家看明白了吗?”
张健和胡飞又作死说：“没有”东哥看了看他们没说话。又把被子打乱又演示了一遍。
东哥说：“你把被子和席子放在旁边归队吧!”
我把被子和席子放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就归队了。
东哥说：“好了。大家先站好。我知道大家高中或多或少都军训过几天。有点基础。是这样的。为了响应国家号召。这次军训成绩是算你们体育成绩的40%。军训期间会根据平常表现。军训汇演，实弹打靶这几项来打分。考核分数高的一个专业。成绩整体加10分。相当于你们期末考试成绩多了4分。
东哥说：“讲一下军容军纪。一军容问题。帽子、衣服、鞋子和裤脚。军纪。请假，去卫生间、归队、迟到……好了。解散。明天正式开始训练。”
于是，我们开始了痛苦的军训生活。当军训正式开始时。我们才知道东哥和其他班长一样严厉。五天我就被晒黑了一个色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