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开景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让白沫沫产生这样的错觉。
白沫沫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之前就认识宋开景?为何脑海中除了这块玉佩再无其他可以查询的信息。
凤知洛找到了突破口,命人在京都城内散播李勇的恶行,同时将太子与辽国宰相有勾结的事通通公布出去。在凤知洛的操控之下,宋开景给他的那封书信一天之内遍布京都城各个角落。
事态稳定后,凤知洛拿着书信入宫。
皇帝在探查得京都城出现神秘书信之后,当即派人将慕渊、太子凤权和李勇宣召入宫,在御书房接见三人,雷霆大怒。
“太子,你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外头会有传言你与辽国宰相有关联!”皇帝秃鹰般锐利的眸子直逼凤权,面露凶煞之气,“身为太子如此不知检点,与敌国宰相通信之事,为何不告知朕知晓!”
皇帝向来对凤权很是宽容,对他的一言一行很是关注。
他是太子是凤朝国本,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
凤权面露难色,只觉得背后发凉,急忙跪道,“启禀父皇,儿臣也是在知晓辽国使臣在京都城被杀之后,担忧辽国会借机发难,正巧不久前辽国宰相派人前来与儿臣说话。儿臣想先将此事解决,为父皇分忧解劳,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些事他秘密进行,从来不让人知晓。
而唯一见过辽国来人的,只有苏琛城!
凤权在脑海里思索着知道这件事的人,最终将矛头指向苏琛城,以为是苏琛城搞得鬼,与他貌合神离陷害他!
皇帝冷喝道,“做事不经过大脑,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如何不小心谨慎些!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让朕如何发落与你,行了,起来站到一边去!辽国使臣的案子你就不要过问了。”
“是,儿臣遵旨。”
原以为能够一举扳倒凤知洛,掌握兵权。
不曾想他却在这个时候栽了跟头,以至于京都城内有了传言,都说是他凤权加害辽国使臣,故意要挑起战争。
慕渊抬眸瞅了皇帝一眼,上前回禀道,“皇上,老臣以为这件事影响实在是太大。这不仅仅关系到太子的名誉还有朝廷的威望,再者,事关李将军的那封信实在是诡异,倘若不及早查明事情真伪,只怕谣言四起,一发不可收拾。”
“朕何尝不知此事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皇帝瞪了李勇一眼,沉声道,“李勇,这件事你做何解释!”
李勇支支吾吾,看着皇帝眉头都不皱一下,脸上毫无波澜,心里有些担忧。
他这是想要找一个替死鬼,出来澄清。
“皇上,微臣并不知有什么书信,这肯定是有人陷害微臣。微臣请命亲自彻查这件事,定要将诋毁下官煽动朝野之人抓拿归案!”
李勇在心里犯嘀咕,不知皇帝这是在卖什么关子。
他是皇帝提拔起来的将军,倘若没有皇帝他一文不值百无一用,如今能够成为威远大将军,也是因为皇帝信任。如今皇帝对他如此冷漠,让他心神不宁。
皇帝冷哼一声,沉声道,“这件事朕自会处理,从今天起你给朕待在府上,在这件事没有落下帷幕之前,不得离府半步!”
“是,微臣遵旨……”
李勇识趣的应承,在心里盘算着皇帝的用意。
见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还要禁足于他。
那封信他的确是写了,而且还是亲笔书信,为了让宋开景能够俯首听命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在宋开景入京之后他不止一次寻找宋开景。目的便是要让宋开景服从与他,不成想信件还是暴露了出来。
一下子,李勇和凤权都出了事。
皇帝龙颜大怒,朝着慕渊说道,“慕相,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务必要将事情给朕查的水落石出。”
“老臣领旨,皇上,这事关系到太子,老臣……”
就在他话还未说完,凤知洛与宋开景闯了进来。
皇帝在看到凤知洛前来,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欢喜之色,“是摄政王来了,宋使臣如何也来了。来人,给摄政王赐坐。”
凤知洛冷冷的看着他,斜睨了一眼底下三人,冷声道,“这里可真是够热闹的,看来几位是已经知道了京都城内发生的事。你们在这里,再好不过,就请你们还有皇上,给本王一个交代!解释解释,这封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本王里通外国,还是某人与辽国暗通沟渠!”
说着将手中的书信甩在了李勇的脸上,疾言厉色。
一腔怒火涌上心头,无法遏制。
李勇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和迎面而来的书信,一眨眼,连个屁都不敢放,悄悄地瞄了一眼皇帝。
“摄政王这件事还未清楚,或许是有人故意挑拨你与朕之间的关系。”
挑拨关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一再的暗中争斗,不就是为了稳固各自的地位。
凤知洛冷笑道,“皇上说的是,那么就请李勇将军与宋使臣对质。辽国使臣百里轩的尸体是怎么出现在卢府,在此之前百里轩与某人密会,又是何意?”
一听到“某人”二字,凤权心里咯噔一下。
百里轩在出事当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是一知半解,然而他确实安排了苏琛城与百里轩见面,商讨其他的事。
在听闻百里轩死了以后,凤权还一度疑惑不解。
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死在了卢原的府上。
凤知洛踱步走到一旁坐下,翘起二郎腿严肃的看着几人。
局势逆转,他现在占据了上风。
卢原和他自己的事,与这两件事脱离不开关系,一旦搞清楚这些事,便能力挽狂澜。
皇帝朝着凤知洛快速投去一个怨恨的眼神,随即怒目而视李勇,“李勇,摄政王所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今天就当着摄政王和宋使臣的面,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是,是……”李勇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湿,低着头眸子透着一股惊悚,强行淡定道,“微臣不知道这封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微臣从来没有见过这封信。至于这是什么人陷害微臣,微臣不知。”
“前些时候微臣是与宋使臣有过接触,不过那也是为了宋使臣能够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入京。这一点宋使臣可以为微臣作证,宋使臣,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