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宣没好气的给他翻了一个白眼,“这一次是真的,跟你这种木头说你也不懂。”这时的他从刚才的喜悦之中反应过来,才发现李勇被凤知洛的人抓了,好奇的问道,“怎么,这钓了老半天的鱼,就钓上来这?”
能有这样的收获,凤知洛也是没想到。
李勇早已经暴露在他们的面前,即便是抓了他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来。
凤知洛说道,“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不如给本王推荐推荐?”
说着,便径直走了。
跟他说再多也是废话,这个眼里只有美女的凡夫俗子。
沐宣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到家里,开始分派下人出去寻找他梦中女郎。
那个让他魂牵梦绕不能自己的女子,却是李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亏得他还大老远的跑出去浪荡,寻找他梦寐以求的女子。
话说凤知洛回到摄政王府,审问李勇。
凤知洛斜靠在榻上,冷冰冰的望着他,一声不吭。跪在地上的人一开始还是刚硬的,在一看凤知洛不开口,心里莫名的犯怵,不敢直视凤知洛的眼睛。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凤知洛还是不曾开口。
李勇有些不耐烦,心态也开始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多时。
甲二走了进来,当着李勇的面向凤知洛禀报道,“主子,人已经招了,是太子派人来的。”
李勇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为是凤知洛已经知道他想要行刺是太子指使,如此太子凤权便是暴露在凤知洛的面前。
“知道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凤知洛微微抬眸,一双冰冷的眸子仿佛直击他的心。
乍一看,凤知洛稳坐如泰山,不紧不慢不慌不忙。
李勇僵着脖子,心一横几近吼的说道,“草民不知王爷说什么,草民只不过是在城墙边上行走,并非要做什么事如何交代。倘若王爷想要草民攀咬什么人,草民就是死也绝不会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
就他这行为,还不是下三滥。
要不是凤知洛的人早有警惕,怕是他要伏击某人。
“说话别说这么满,容易闪着舌头!”凤知洛倒了一杯酒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冷笑道,“本王并非逼迫与你,倘若你不说,本王照样可以让你老老实实开口。本王有的是时间,李将军想必也是有时间的。”
李勇越发迷茫,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凤知洛不言语,只是冷漠的喝着酒。
“草民不知王爷何意……”
一问三不知。
这时。
甲一跑了进来,低声说道,“启禀主子,皇太子来了。说是要见您,已经在大厅等候。”
一听凤权到来,李勇顿时唬了一跳,心里发虚。
他与凤权之间的事,并无人知晓。
如何凤知洛像是了如指掌的样子,让他犯嘀咕胆战心惊。
“将他送到客房,好生照料,他可是本王的客人。”
凤知洛诡异一笑,那异样的笑容钻进李勇的眸子,让其不知所措,想要反抗却不知如何开口。
就在凤知洛离开以后,甲一将他请到后院。
二人特地还绕过正厅,李勇在看到凤权之时,想着跑过去向凤权说清楚道明白,可甲一警告着他,命令他往前走。
凤知洛来到正厅,见凤权正在观察着路过的李勇,眸子阴冷愤愤不平。
“皇侄这是怎么了,难道本王府上的茶不合你的胃口?”
凤权回过神来,急忙站起身向他行礼,“皇侄怎敢言茶不好,只是皇侄刚才看到李勇将军路过,一时有些不明所以失了神失了态,还请皇叔见谅。”
客客气气的,一下子少了戾气。
凤知洛斜靠在榻上,勾起嘴角笑了笑,“原来皇侄是为了李勇而来,实在是不巧,李勇来本王府上向本王说话。本王还很是纳闷,怎么李勇此人不该是皇侄身边的人,或者是你父皇身边的人,如何会来向本王表忠心。本王向来是以朝廷大局为重,他这一来反而让本王有些为难了。”
“这到底是接纳他为好,还是不接纳为好。谁人不知李勇之勇,在我朝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啧啧啧,实在是为难。”
听着他这语气,凤权怒火中烧却不敢表现出来。
今日凤权前来,便是听闻凤知洛押着李勇走街串巷,生怕李勇说了什么,便前来查看没想到听到这么一个重磅消息。
着实让他恼怒,可气可恨!
“皇叔一心为国,惜才,皇侄很是敬佩。”凤权恭敬地站在一旁,微微抬眸睨了一眼他,轻声细语道,“不知李勇与皇叔说了些什么?”
敬佩是说说而已,实则他的心中厌恶非常。
凤知洛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也没说什么,无非是刺杀辽国时臣宋开景的事,这些你父皇已经调查清楚,本王也不好过问。皇侄特地前来拜谒本王,该不会是为了李勇的事吧?”
“不不不,皇侄怎能为了一个犯官而来。”
凤权急于解释,语气缓和了几分,恭敬异常。
“哦?那是为何事?”
凤知洛摇晃着酒杯,一手撑着脑袋,斜睨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此时的凤知洛,像极了一个世外高人,看透红尘。
凤权低眉顺眼的弓着身子,说道,“这几日皇叔忙于公务,皇侄深知皇叔为国操劳,父皇也是对皇叔身子担忧,让皇侄前来慰问皇叔。自从出了辽国使臣一案之后,皇叔也受了些许牵连,这都是李勇及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想要加害皇叔,破坏我朝皇室之亲情。”
“皇侄心中愤恨,恨不得将那些心狠手辣之人一一铲除,为皇叔出气。”
凤知洛在心里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有几分是出自真心。
此人变化的可真是够快,分明是为了李勇跑来,一见势头不对赶紧转变话锋。
“皇侄有心了,本王岂能被那些小人蛊惑,反倒是皇侄莫要被有心人利用的好。”
凤权急忙应承。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凤权笑道,“皇叔应当多多保重身子,莫要如此豪饮才是,朝廷上多少人还盼望着皇叔,多少事还要靠着皇叔打理呢。若皇叔无事吩咐,皇侄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