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苏某这辈子从未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苏某原以为这辈子就要孤独终老,直到公主的出现彻底的让苏某知道原来天底下还有公主这等完美的女子。”苏琛城一连喝了数杯,不停的往她的身上靠,“公主,苏某对你真心真意,愿一辈子长相厮守海誓山盟至死不渝。”
白沫沫嫣然一笑,顺着他的话说着,“苏公子情深意长,乐阳就是一块石头也知道公子的意思。今朝有酒今朝醉,请公子再喝一杯。”
“好好好,我喝……”
苏琛城完全放下了戒备,任由白沫沫摆弄。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桌上的一坛子酒见了底。
苏琛城醉眼朦胧,打了一个饱嗝,端起酒就要喂她,“公主才貌双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苏某爱慕,今天的酒格外香醇可口,却不及公主半分。”
白沫沫犹豫片刻,含上酒杯慢慢饮了一杯酒。
二人推杯换盏,苏琛城喝得烂醉如泥。
苏琛城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眼睛微眯,隐
一听如此明示,苏琛城豁了出去,继续将杯中酒饮尽,催促着白沫沫快些饮酒。
渐渐,苏琛城有些支撑不住。
两坛子酒见了底,苏琛城喝得烂醉如泥,而白沫沫十分清醒。
白沫沫端起酒杯,慢悠悠的饮着,“苏公子?”轻声叫唤,醉酒的人却毫无反应,白沫沫将杯子里的酒倒在他的身上,轻轻一拍手掌,便有两名壮汉入内。
“把他带去该去的地方,记住了,好好的伺候苏公子,要是怠慢了本公主唯你们是问!”
二人应声,架起苏琛城从后门出去丢上马车扬长而去。
白沫沫站起身,一甩袖子,冷漠的看着雅间内的一切。
饭桌上的饭菜经过一场风卷残云,显得狼藉。
柳儿恭敬地说道,“公主,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您现在可是要回幸德居?”
“不急,本公主还等着看好戏,”白沫沫望着窗外,咬牙切齿,沉声道,“将本公主的所有计划实施,另外多派一些人将苏琛城今日之事公之于众,本公主今天要让他臭名远扬,生不如死!”
“奴婢明白。”
夜幕降临。
京都城的夜这才刚刚热闹起来,却有一则重磅新闻在人群中炸开,街头巷尾,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醉春楼之内,不少的人站在一间房屋门前观望。
“真是不可思议,平日里苏状元人模人样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这样的人。朝廷有明诏,在职大臣不得进烟花柳巷,可没想到苏状元竟然知法犯法
这一消息不胫而走,在京城里传的那是沸沸扬扬。
宫中。
皇太子凤权在听闻苏琛城公然违法,大吃一惊。
前几日凤权保举苏琛城出任大理寺卿,这一件事本就已经满朝哗然,可没想到他有了一点点成就之后,竟然不管不顾,放飞自我。
凤权徘徊不定怒喝底下的下人,“你们是怎么办的事,为何现在才来告知本宫!去,立刻给我查,本宫要知道所有经过!简直是败坏朝纲,不守礼制,这个苏琛城,如何这般大胆,本宫真是看错了他!”
“苏琛城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有如此行为也是正常。”
侍卫乾玄在一旁调侃,“只是苏琛城这时正是新贵多少双眼睛盯着,且他是太子的人满朝皆知,事情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唯恐这一棋子不可再用。”
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棋子,竟是这么不堪一击不知检点。
凤权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抄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上一摔,“九龙庄萧虎已经完了,直到现在也没有他的消息,九龙庄也被他人接手。兵权又在皇叔手中,凤梓虎视眈眈总想将本宫拉下马,父皇千方百计想要得到镇国玉玺,本宫拿什么争,不过是在朝中拉拢人心,可没想到苏琛城竟是如此不知事!”
多少事情压着他喘不过气。
乾玄说道,“若是苏琛城这一次挺不过来,依我看,还是弃!!”
“弃?”
“无用之人,留着作甚,他的名声怕是已经挽不回来了,将来太子若是重用了他又将引来多少流言蜚语。在下以为,趁着事情还没有扩大,太子应当主动上奏皇上,请求皇上对他处分。”
凤权一下子拿不定主意,抿着嘴不说话。
这可是他的人!
与此同时。
凤知洛派人将苏琛城在烟花柳巷的事不断的扩大,传到京城各个角落,将苏琛城彻底搞臭,让他名誉扫地。并将他编排成一个衣冠禽兽,趁机将苏琛城当初在白家与白沫沫之间的事,以及如何忘恩负义的事公之于众。
甲一、甲二分派暗卫,在京城里散播有关于苏琛城的故事。
白沫沫趁着黑夜来到摄政王府,与凤知洛通气。
“主子,属下已经准备好了,待苏琛城醒来外面的世界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白沫沫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一次多亏主子,要不是主子沫沫大仇不可报,看着他痛苦的落败,沫沫在九泉之下的家人也能瞑目。只是沫沫还是担忧,太子和宰相那边,他们会不会为苏琛城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