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公主殿下金口玉言怎会有假。”
柳阮阮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也想明白了,若是她一味地跟白沫沫争,到头来一无所有。
而现在白沫沫愿意与她共服侍苏琛城,这对她而言是再好不过了。
苏琛城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放下了,“如此最好,你我也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阮阮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这件事要是办成了有利于你我,你可还愿意?”
愿意为他做事。
柳阮阮求之不得,在他的身上她找到了存在感。
“只要是你的事,不论有多难我都是那句话,我愿意。”
这是她的心里话,也是她梦寐以求的。
只有为他做事才能体现出她的价值,才能让他一直保持着新鲜感。
在他的面前,柳阮阮已经没了任何的尊严可言。
苏琛城吻着她的额头,轻轻的,蜻蜓点水,已经让她心花怒放,“好阮阮,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知道你的心一直是跟我在一起的。乐阳公主现在已经接受我了,上次的事她也能不计较,而且自从我与乐阳公主友好了之后,皇上对我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上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想办法与白沫沫成婚,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我爱的深沉。皇上说了,我朝需要与柔然结永世之好,还有很多事,我都需要你。”
一番话,让柳阮阮重新找到了存在感。
可是她以前结交的那些人,已经不敢接触她,也只有一个白沫沫。
柳阮阮显得有些为难,生怕再一次搞砸了。
这一次再失败,她怕是再也无法走进苏琛城的视线。
到那时,她就是想要继续做贵太太已经没用了。
“琛城,我怕我做不好……”
柳阮阮仰起头,杏眼泛红,一滴泪就要落下。
苏琛城吻上她的眼睛,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傻瓜,我知道你能行的,只要是你努力了,我都知道。乐阳公主对我的态度极其重要,你一定要帮我,到时候我会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将你迎娶过门。”
柳阮阮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那一道伤痕在镜子里已经是狰狞,难道他就不在意吗?
“真是个傻瓜,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就是你将来老了人老珠黄在我的心里你都是最美的,你我的心在一起,不论你容颜如何,我都不会介意。”
一番话彻彻底底的打消了她所有的顾虑。
苏琛城笑意满满,发自内心。
然而她是忘了,苏琛城就是一个伪君子。
两人再一次来了一次鱼水之欢,柳阮阮那叫声,那神态,那身姿让苏琛城一次次达到了巅峰。
也正是柳阮阮的这一绝世淫技,紧紧的抓住了苏琛城的心。
只可惜她是来错了地方,若是在翠金轩醉花楼,就是头牌姑娘也比不上她一二。
“劝劝,我该走了,要是让公主知道你我在一块,怕是又要起嫌疑。”苏琛城捡起地上的衣裳,对她依依不舍,“劝劝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要知道我对你的心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柳阮阮接过他手中的衣裳,为他穿上。
苏琛城悄悄地回到房间,殊不知在他来到柳阮阮房间之时,已经有人将这事儿告知白沫沫。
清晨。
白沫沫推门出来,便看到柳阮阮恭敬地端着洗脸水在门外等候,一看到她出来,连忙上前微微欠身行礼。
这么一个丫鬟,白沫沫还是第一次用。
曾经趾高气昂,拽上天的宰相义女,如今在她的府上给她端洗脸水,可真是罕见得很。
白沫沫不自觉回想起当年,柳阮阮在白家的时候。可不就是这样对她的,毕恭毕敬,让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柳姐姐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这又是何苦呢,这点小事有下人去做就是了,哪里用你亲自动手。”白沫沫嫣然一笑,将心中的怨恨压制在心底深处。
“公主殿下赏阮阮一口饭吃,阮阮若是什么都不做,心心里也过意不去。”
柳阮阮端着洗脸水入内,拿起毛巾恭敬地在一旁等候她洗脸,就像是当初婢女伺候她的时候,甚至比婢女还要恭敬。
“既是如此,那本公主就不客气了。”
白沫沫理所应当,本来将她接回来就不是让她享福的。
柳儿也端着一盆洗脸水入内,在看到柳阮阮在一旁伺候的时候,眉头紧锁。
这水该不会是有问题?
过后。
白沫沫派人将苏琛城找来,三人一同用膳。
一如白沫沫曾经说过得,三人一体不分你我。
柳阮阮挑着米饭小心翼翼的送进嘴里,微微抬眸望着白沫沫,生怕一个动作就要惹来白沫沫不开心。
“今日苏公子想做什么?”
昨天听他讲了这么精彩的故事,白沫沫还是听不厌。
那可是有关于凤知洛的事,她依然是不想放过的。
苏琛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直接将自己当成了幸德居男主人,一点也不见外。
婢女将手帕清茶取来,供他漱口。
“今日要入宫一趟,待回来以后定会给公子殿下带回礼物,只是不知苏某今后可还能继续在幸德居居住?”
一个晚上,他那里如愿了,恨不得一天到晚的都住在幸德居才算是好的。
柳阮阮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苏琛城,想要与他说话,可是白沫沫面前哪里有她说话的机会。
白沫沫看到了柳阮阮的表情,故作不知,笑道,“苏公子可别忘了还有柳姐姐的一份,幸德居是皇上赏给本公主的住所,公子毕竟是外男,要是时常在这里居住恐外面的人会多说什么闲话。”
昨天晚上,他们二人可是玩的很好。
在她的府上两人就这样为所欲为,简直视若无人。
苏琛城站起身,拱手道,“这倒是苏某疏忽了,公主殿下说的事,那苏某就先入宫,多谢公主殿下款待。”
白沫沫微微颌首,面带微笑,派人将苏琛城送出去。
只见柳阮阮恭敬地伺候一旁,如履薄冰。
他走了,白沫沫会不会对她做点什么。
“柳姐姐你不必紧张,本公主要出去一趟,你就在府上帮忙修剪花草就是,也不必干别的就是解解闷。”白沫沫挽着她的手,亲密无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