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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坠入深坑

婉婉,这是想你的又一个日夜。梦里,心里,脑袋里,全部是你。

那时我们在网络里偶遇,通过漫长的追忆和梳理,我才渐渐发现你的脆弱和孤独。

你的每一个字节,每一句回应,还有我们之间每一次的交流,就像一股稍纵即逝的电流,总产生刹那的花火。

每一次回忆,短暂却让人着迷。

一次次险象环生,一次次逼近死亡的深渊,凝望着魔鬼张开的巨口,甚至可以感受到致命的气息。

然而,那时候没有你。

你是脆弱的,我手指断裂的时候,身处险境的时候,逃脱升天的时候,最后归于平淡近乎归隐的时候,没有你。

我把无数人假想成是你,因此而获得动力。

最后的最后换来这样的流言,人生就像一场戏,就看演的真不真。

从一次次的被利用,到一次次迷茫中的拼搏,本来他人在笑我已经迷途深陷,无法自拔。

可到最后,靠着自己,悟尽剑道,方得始终。

我们一样渺小,脆弱,仰望星空,才发现自己的梦想,每一个都遥不可及。

婉婉,你是我生命中的偶遇,刹那的花火,平凡中的奢侈,淡定中的执着。

为了你,不用说单膝下跪,为了你,我已经肝脑涂地。

你是迷人的,你是让人着迷的,即便被利用,到最后我看穿一切,到最后才发现你的渺小和脆弱。

没有办法忘记你,就算是喝下忘却一切的解药,就算忘记自己的名字,我也无法挣脱这种魔咒,去忘记你,去淡忘你。

每一个无眠的夜里,每一次心目中的执着,起因全都在你。

不知不觉间,我发现一个问题,就算为天下人唾弃,就算为千夫所指,就算渺小的像只蚂蚁,就算对一切都无能为力,就算,已经逼近生命的尽头,只想对自己说,这个世界,我来过,我爱过,所以,不会后悔。

小时候很奇怪,没有任何的感情。

不知道喜怒哀乐,不知道人间冷暖。

看到过许多女孩,始终没敢去主动追求。

哪怕她们的画面印刻入我的脑海,凝固成记忆,我也只是感觉到后悔,可却突然释然,不是她们不够完美,不是我没有主动追击,而是我始终不懂,什么才是必要的爱情。

人们说,情侣是生命中的另一半。是一生无法摆脱的枷锁。

有了爱情,才懂得奋进,有了爱情,才知道人间冷暖,有了爱情,才知道如何取舍。

少年的时候,为暗恋的女孩子打过架,惹怒过很多人,少年的时候,为偶然撞到的一个女孩魂牵梦绕,却不知道这是为何。少年的时候,每次都愈挫愈勇,读书如此,做人如此,顽抗如此,坚强如此。

今年年初的时候,被人咬伤手指,当时手都烂掉,然后被送进警局,喝下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睡在拘束椅上,直到天明。

吓的要死,又一次偷偷跑到外地,可却被特警抓进精神病院,一住就是4个月。

我以为你是谁,我还以为你是谁,可你似乎已经忘记了我,忘记了刀剑莫问江湖,忘记了我的书,忘记了我们之间,所有的爱恨纠葛。

然而,直到最后我才发现,谁都不是你,你只是一个孤单的,受了伤的,与我一样不知道归宿在哪里的,希望看到明天的小孩子。

真想拉着你的手,一起走在微风中,哪怕背后有人非议,只想紧紧拉着你的手,直到天明,天黑,再天亮。

时光不等人,爱情不等人,青春,总是稍纵即逝。

然而,不变的是那段回忆。

好多事不想告诉你,也不敢告诉你,只因为我可能无法永远都没办法说明白。

看着我的破手,还有我拼命咬下的指甲盖,以及无数碎肉,清晰的记得他的话,你等它固定住,自己退了就好了。

渐渐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也想求人帮忙,只是很可惜,我不敢。

渐渐的想到忘记你,渐渐的想到要不要一辈子活在记忆里,这样每天平淡的生活下去。

可是还总有点不太甘心,不太甘于平凡。

于是在半睡半醒中,失了眠,颠倒昼夜,辗转反侧,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渐渐的也觉得该忘记了,最后连经常查看的联络方式也忘掉,又发现你的手机从以前的暂停服务,到后来的变成空号。

我知道,过去回不到过去,现在,也只是现在,未来,不过是梦幻中的泡影。

然而,我突然想到,能否再挣脱一次,想碰到你,想拉住你的手,轻轻的咬动你的头发,然后将气体送入你的耳洞,说出无法忘记,铭刻于心中的那一句话,老婆,我爱你。

突然觉得,你是那样的完美,然而,对于我这样的人,真的没办法养活自己,更何况是两个人呢?

想守着你,想拥抱你,想带着你骑着单车,遛遍大街小巷,我们走过大街,我们穿过小巷,我就这样带着你坐在单车的横梁上,看遍人间繁华。

老婆,我其实根本不了解你。

也不知道你有多么爱我。

更不知道你到底还有没有忘掉我。

只是突然发现,无法割舍的是你,无法放弃守望的是你,无法做到放下勇气说真的不能没有的那个人,还是你。

老婆,你是我的老婆啊。

这一生一世,无法割舍的那一半啊。

这淡然的一瞬中,永远都,不能没有的那个人。

你是我,我是你,失去你,等于失去我,你不是我的心,不是我的血液,但是,唯独没有你,我无法再存活下去。

因为,你的一切,早已经印入我的脑海,刻入我的骨髓,就算割去身体发肤,唯独不能,没有你。

这时间似乎凝固,让人忘记了一切,这时间似乎让人痴傻,失去了所有感情,于是乎,我这样迂腐的人,只能记住你,只能拥有一种感情,而舍弃了所有的情绪。

哭泣,为了你。

思念,为了你。

奋斗,为了你。

愤怒,为了你。

牺牲,为了你。

哪怕舍弃一切,也要触碰到那一道光,那道转瞬即逝的光芒,还是你。

你,是我生命的证明,是我存在的意义,是我不变的记忆,是我活着的证明,你是,我每一粒因子的集合,是你,让一切的无序,重新回归起点。

而起点,就是,一切。

所以,拥有了你,才拥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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