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教的圣子,则是眼睛瞪得滚圆,心中震撼,自己已经展开了场域,镇压一方天地,没想到就这样简单的破了,那柄大锤仿佛可以,压塌虚空,直接将虚空符文,摧枯拉朽直接打爆。
“我认输”
一道成稳的声音,从少年哪里传出,面容刚毅的少年,走下擂台龙行虎步,极速远去,直接走出了云楼,消失在汹涌的人海中。
“这少年不得了,这个不得了啊!
一些老人眼中发出精光,心中不停的赞叹!“这少年沉稳,眼中闪烁剑光,道心无比的坚固,未来成就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说输就输,没有丝毫的犹豫,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他心中很清楚,并没有过多的在意,输了以后在贏回来就可以了,不必在乎一时的成败。
“他未来难以估计啊!”
众人感叹!
金力则是笑呵呵!的从擂台之上下来,痞里痞气的走到无名的面前,仰起头颅。
无名刚刚倒了一杯酒,准备自己喝,谁知少年一个跨步,瞬间过来,从无名的手中夺走酒杯,自己张口直接喝完。
“嘿嘿!谢谢少主为我斟的美酒,我就不好意思的笑纳了,呵呵。”
无名则是斜着眼睛看他,这小子天生就不是好货,那一肚子的黄汤,也不知道和谁学的,这一身的流氓气息更是被他耍的出神入化。
“嘿嘿!少主你看见没有?刚刚我那一锤,直接将那小子给打怕了,头也不回的走,一定就是没有面皮见我。”
金力身着金衣,摸样俊美,不说话时还让人生出,些许赞叹的想法,可是一说话,就会感觉面前的是一个地痞流氓。
“你的得意个什么劲?人家那时让着你,你实力不强第一时间进去,他就引爆,你不得重伤我都不信,让你侥幸获胜,你不知道藏着掖着,还拿出来显摆,这不是招人恨嘛?”
无名鄙视的看了金力一眼,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美酒,慢慢品尝。
金力感觉有一些装过头了,坐在无名的旁边桌上,一只手敲打的玉桌,发出咚咚声,另一只手则是拿起了桌子之上的酒壶,又给无名斟了一杯酒,不多不少一滴没撒出来。
“嘿嘿!那个少主啊!你也别生我的气了,改日我领你去我家一些神异之地,祝你圆满你看如何?我性子就这样,你不是不知道。”
金力笑嘻嘻,想让无名搭理他,那是好话说尽,无名才愿意扭过头来,期间啊,少年又给无名斟了三杯酒,无名呢则是全部喝了个光,一滴不剩。
看着无名向着自己瞄了过来,金力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想“这少主脾气是在怀疑,好坏不吃,难搞实在难搞。”
一旁的琴仙子,轻移莲步,体态娥罗,身着雪衣向着无名行来,秀发披肩,面带玉纱,不过还是能够依稀的看见,玉纱之下的绝色,拥有迷人的气质。
“你可是要离去了?这是刚刚你想要的美酒,皆是我云楼的上品佳酿,你便带走吧”
琴仙子秀手一挥,洒落下点点银光,飘落在地上,一旁的美姬手中端着佳酿,共有十壶,送到无名的面前来。
“你可还会来?我会在这里等你。”
玉纱之下,琴仙子轻咬朱唇,脸上浮现出两朵红霞。
“唔!既然你舍不得我走,要不今晚给我侍寝?也就不走了,不用等到未来我纵横九天,现在就可以”
无名大改刚刚的冷漠,脸上带着微笑,目光直视眼前的少女。
“哼!你个小贼,赶快给我滚蛋,琴仙子揪着无名的耳朵,就将无名扔到门外,砸在路边之上”
这让街道之上的行人,都扭头看了过来。
这样的举动,那时惊呆了一旁的两人,金力还有蛇人少女,都是面面相觑,没想到一个仙子发怒,也是和寻常凡间少女,一般无二,也有一番涤落凡尘的一番美态。
“不就不嘛,干嘛这样粗鲁?你可是仙子啊,寻常人哪能看着你这番摸样?”
“哎呀走喽!无名吆喝一声,身在云楼当中的金力,则是携手佳人,从楼中出现,可是人家是被引着出来的,我呢?”
无名苦笑。
“你就是那个重瞳者?”
突然一道声音从远方传来,一个少年携带神威,从街道中漫步走出,有可怕的威势,让别人有一些惧怕,纷纷躲开。
少年摸样跟无名一般大,可是心中有一股傲气,仿佛这天地都是围绕少年而转动。
“你是谁?”
无名起身目光冷冽,自身的威势自然而然的散发开,眼中的重瞳光芒流转,让别人一看了就觉得恐怖,天底下有谁的眼睛这么诡异?
两人气势交锋的地方,狂风涌动,随着不断靠近,威势也是越来越大,有水果被吹的满天飞,这是威势交锋所致。
“你不用多问,战败你的人”
少年轻佻的说道,目光如电,周围仿佛有神魔虚影环绕,在身边怒吼。
无名眼中一惊!他的体质非常特殊,既然能够吸引神魔在周围共舞,在周围嚎叫!实在有一些可怕,甚至无名感觉到了,少年那冲天的血气,实在是太磅礴了,肉身必定破开一个极尽,才会有这种异像生出。
“今天就有一个,这样跟我说话的人刚刚战败,你想做第二个?”
无名平静无比,如潜龙伏虎,蛰伏在丛林中,他可没有像少年那样张扬,杀伐越是果断的人,越是平静,无论何时别人都不知道他要杀人。
“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到底有多强,到底配不配得上琴仙子,只有我可以娶她为妻,别人谁敢看,我就把谁的眼珠子,挖出来。”
少年体表的神魔虚影,瞬间探出一只大手,缠绕这苍凉的气息,仿佛远古的魔神,穿越时间,来到现在。
看着这一幕,一些刚刚从云楼中出来的人,纷纷惊骇!他的体质实在是有一些强,可以加持自身的战力,从他体外的虚影,就可以看出。
轰!
魔神之手的一击,轰击在无名前方,被无形的场域所阻,无名虽然没有做出什么表态,看着平凡,却是已经施展开,用自身的威势,挡住这样一击。
行步而来的少年,瞳孔一缩,他也看出来了,无名将自己的威势,浓缩在一个范围,形成无形的场域。
无名听了少年这话心中想道:“还真是红颜祸水,我又在街上平白都有人挑战我,臭妹妹,你到底勾了多少少年的心?”
不过想归想,她可是已经被自己预定了,谁敢打她注意?跟天帝抢女人,找死。
“你说她属于你?呵呵!不好意思啊!我都和她私定终身了,你来晚了,过个几年你可以随点份子钱,我会非常欢迎。”
无名踏步向着少年行去,目光中带着杀意,体内法力汹涌,随时都要杀出,给少年来一记狠的,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我就不叫无名。
少年听着无名的话,心中的怒气那是成海洋浪涛一般,撞击在无名体外的场域上。
轰!
又一次的撞击在一起,两方都没有胜负。这个只是试探,真个打起来,周围的房舍,会被两人战斗的余波!摧毁殆尽,全化为废墟。
状若神明的少年,眸光射出,死死的盯着无名,他的心中也是有一些震撼。
“这个重瞳者,看似平静如水,可是一旦开打,那会如魔山压顶一般承重”
少年心中打量,眼前的无名,身着兽皮衣,仿佛是一个丛林中的那些蛮人,个个凶狂。可是他确实截然相反,如若是一头盘踞在深山中的凶龙,惊醒了他,随时都要开杀,诸天神魔也挡不住。
“你何时与琴仙子,私定终身?我在这里,几乎没有人,敢打他的注意,你小子是想死嘛?”
少年手掌中,光雾氤氲,有强大的神术施展开,想要和无名对轰!试试无名深浅。
一个符文出现在少年的手掌中,光雾成血红色,有远古魔神在其中嘶吼,想要轰天。
无名手中,也出现了太阳符文,手掌握住太阳符文,太阳神光直冲云霄,两人都在蓄力,想要一招重创敌手。
少年则是第一个行动,他的手掌中魔神的头颅,越加的凝实,荒凉的气息从手掌之上,散发出,让别人感觉到了,远古魔神纵横天地的时代,双脚裂地,只手撕天,太凶狂了。
反观无名哪里,无名也不敢大意,除了太阳神拳,当中也有“力”之奥义涌动,这是自己的道,一般无名也不会拿出来对敌人,可是眼前的少年,并非凡人,乃是一代天骄,怎能轻松对待?
轰!
街道之上的砖块,被他双脚裂地,裂缝逐渐蔓延开,少年手中的魔神虚影,仿佛化为了实物,附着在少年的手上。
无名也是对着他,冲了过去,拳对拳,肉对肉,没有丝毫的带假,要一击重伤敌人。况且自己身上,伤势没有痊愈,不能支持持久之战。
轰隆隆!
可怕的音爆之声,席卷四面八方,一股可怕的飓风出现,笼罩着二人,可怕的冲击波,带着灭世的神光,成为一个光环,缓慢的扩散开,碰到的一切,尽皆湮灭,化为漫天的尘埃,被狂风吹的倒开。
眼看就要毁灭周围的房舍,殷叔及时出现,将两人封印在一起,任由他们大战,能量光环,也被他只手湮灭。
殷叔好奇的打量场中之人。
“嗯?那小子不是刚刚重伤?怎么又和别人战起来了?真的不怕死?”
随后他又扭头,看另一个少年,却是瞬间释然了,他听到这个消息,不战那才是怪事。
殷叔的口中带着笑容,他认识场中的少年,而且还很熟,熟到不能在熟。
砰!
两人接连又对了一拳,哪里犹如大日炸开,所有的能量,都被殷叔吸收殆尽,不向外面扩散。
无名背后的一些伤口,再一次的裂开,不过单单两拳,可是不能让无名重伤,虽然有血液从背后流下,但是并不影响战斗。
无名和少年擦肩而过,带着两个人就此远去。
琴仙子在楼上,看着这一幕,也是带有一些怒气。“他怎么刚回来,就跟无名动上手?无名身上本来就有重伤,等下他来,打不死他。”
在无名走后,这个少年,终于忍不住了,嘴中猛的就是两口老血,吐在地上,血液流动着魔神印记,这是他体质的神血。
“这么强?这还是聚神境界的实力?单单那一掌,都可以拍死聚灵境界初期的强者了”
“他一定破开了极尽,肉身比我强了一个层次,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无名一伙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期间自己让蛇人族的少女,选了一些女孩子喜欢的首饰什么的,出一次门,可不能给灵曦,空着手回去。
可是让无名有一些想不到的是,金力的储物袋居然在蛇人族少女手中,感情这是金力风流骚包?真个被少女迷住了?
“哟!没想到你小子看着风流,不过也挺顾家的嘛?怎么真被她给迷住了?难得,着实难得。”
无名取笑金力,这小子可能真的堕入情海了,想爬也爬不出来。
在路上蛇人族的少女,也是终于知道,无名为什么是少主了,心中有一些怕,不过也慢慢适应,因为无名并非大恶之人,你们爱叫啥叫啥,少主也好,无名也好,都行。
“少主你说刚刚你的那一拳,有没有伤到他?我怎么看他没事?”
金力对于无名两人的交锋,有一些看不懂,看着两人都没事,但是也都有事。
“那小子吃了我两拳,看着没事,不过我感觉他的气息,有一些大涨,而后大跌,估计震伤了内俯,闷着一口老血,等我走了才吐,我也是看出来了,索性也不斗,让他吐吧。”
无名很是轻松的说着,心底却是在猜测,这个少年到底是谁?体质强横不说,又是一代天娇,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不过这些无名可是管不着,是敌是友以后自然知晓,何必烦恼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