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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来自费珂的杀意

逐鹿观的位置离着皇宫有些远,虽然这点距离对于陈一驰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出于某种原因,他并不想动用轻功,而是如同普通人一般徒步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之中,用自己的双脚默默地感受着这座绝世大阵。

不愧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大阵,以綦圣的境界修为,再加上这座大阵的加持,只要他还身处这座龙城之中,世上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赢得了他。

包括云山上的那个老不死。

一想到这里,陈一驰不禁有些烦闷。

但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这座大阵何尝不是一座牢笼呢?

正是因为这座大阵的缘故,綦圣不得不把绝大部分的精力与时间都用在此处,自己的诸多阴谋阳谋,才得以实现。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陈一驰心中终于是愉悦了起来,连带着脚下的步伐都不知不觉地轻快了许多。

等到陈一驰快到逐鹿观附近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了正午时分。

然而即便如此,此时的路上依旧没有什么行人,所以前方那道静静倚在墙边的身影便格外明显。

那道身影显然是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只不过他此时身处墙边的阴影之中,让陈一驰无法看清他的相貌。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陈一驰见此情形不禁轻笑了一声,显然是没想到在这世上竟然还有人敢来找他的麻烦。

陈一驰的步伐不变,边走边笑着说道:“喂,这位仁兄这么喜欢躲在影子之中,难道是王家底下影子堂的那帮臭老鼠不成?”

那人见到他之后,便从那处阴影之中默默地走了出来。

待到陈一驰看清了来者的面容之后,他总算是停下了方才极为挑衅的步伐,收起了轻视之心。

因为在他对面的那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代号为“南归雁”的费珂。

他不仅在名义上统领着大明的官府编制内的所有修行者,更是完全掌控着锦衣卫、握有实权的大人物。

更重要的是,他是当今毫无异议的剑道第一。

不管是在剑术上还是飞剑上。

虽然在心中收起了轻视之意,但陈一驰的嘴皮子功夫可是一点都不落下,立马又朝着费珂揶揄道:“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剑’吗?怎么,有事找贫道么?”

剑与贱字同音,“天下第一剑”这一外号自然就是江湖上费珂的那些死对头送给他的“雅称”了。

不仅如此,陈一驰还故意把那“剑”字咬得极重,明显就是想着先从语言上膈应一下他。

不过费珂对于这个外号的态度向来奇怪,从不反驳与动怒,简直就像是默认一般,今天自然也不例外,着实令陈一驰有些失望。

费珂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冷眼望着他,直接开口问道:“老实交代,你最近如此频繁地出入皇宫,到底是在谋划些什么?”

陈一驰两手一摊,作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圣上如今病情严重,主动召臣入宫为圣上调理治病。臣不辞辛劳,殚精竭虑地为圣上出谋划策、寻医问药,这等忠心乃是苍天可鉴,又能有何谋划呢?”

陈一驰语气恳切地说完这番话之后,话锋立马一转,对着费珂笑着说道:“不过微臣倒是很想问问费大人,身为我堂堂大明正三品的锦衣卫指挥使,最近秘密去大皇子府上的次数着实有些多了吧?请问你们是在谋划些什么呢?”

费珂知道自己与大皇子府的关系在京城早就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毕竟锦衣卫指挥使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位置,根本不是靠境界修为就能坐上去的。

大皇子的幕后运作,才是重中之重。

更何况如今连大皇子的表妹,都已经成了他枕边相敬如宾的妻子,。

所以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想到他是属于哪一方的人马了。

既然如此,费珂自然不会在这个话题上与其纠缠下去,而是继续逼问道:“皇上病入膏肓,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了。可皇上明知自己时日无多,却偏偏迟迟不肯确定立储一事,弄得如今城内暗流涌动,人人自危。这难道不是你在从中作祟?”

“你是想说我对皇上下了蛊?”陈一驰嗤笑道,“这等低劣至极的把戏,也配成为我的手笔?至于皇上神智清不清醒、有没有被人蛊惑心神这种事情,上次皇上上朝的时候,满朝的文武大臣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陈一驰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费大人您不也在场么?若我真在皇上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怎么可能会不被人揭穿?即便是传说中仙人的摄魂手段,也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即便是听过陈一驰这番有理有据的解释之后,费珂内心的怀疑依旧丝毫不减,沉声开口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但你绝对有在其中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关于这一点,你我心知肚明。”

陈一驰不禁笑了笑,开口答道:“费大人,我虽然有着国师头衔,但实际上除了自身修为还算过得去之外,但其实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权势。更不像你们这些真正的大人物一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一点,你我更为心知肚明。”

说着陈一驰还自艾自怨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所能做的一切,不过就是给皇上带去了一个东西罢了……”

听到这儿,费珂不禁立马警惕了起来,立马开口打断了他,语气严肃地问道:“你给了皇上什么东西?”

陈一驰脸上露出了一股神秘的笑容,然后缓缓从嘴中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

“希望。”他如此说道。

费珂皱了皱眉,立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你是想帮皇上续命?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在打什么主意?”陈一驰笑着反问道,“微臣想方设法地为皇上分忧,难道有错么?倒是你们这些个皇子府上的人,最近不都已经是蠢蠢欲动么?而如今京城这般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阵势,不正是你们所搅合出来的么?”

听完这话后,费珂不禁一时语塞。

其实正如陈一驰所说的那般,如今京城里的各种勾心斗角,无一例外地都指向着皇城内的那张龙椅之上。

这也是大皇子今日派他前来试探陈一驰的原因。

不过看着陈一驰此时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费珂终于是开始恼火了起来,望着他冷冷地说道:“你知道么?不管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又有哪些谋划,只要我把你杀了,你的那些可笑阴谋也就会随你一起,从这个世上烟消云散。”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更是事实。

不管他陈一驰接下来想做什么,只要把他杀了,想必一切他搅动起来的风云也就会随之消散殆尽。

感受着空气中骤然弥漫开来的杀气,陈一驰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面色不变地盯着街对面的费珂。

虽然表面上陈一驰没有丝毫的动作,但实际上他体内的真气已经悄然运转到了极限,心神也瞬间崩到了极致。

从刚刚费珂释放出剑意与杀气的那一刹那,陈一驰就开始有些后悔了。

他此时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费珂明明只有八境初期的实力与修行潜质,却依旧可以稳稳地坐在剑道第一的位置。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他敢把自己的剑法冠上“神隐”这最神圣的二字。

神隐剑法,费珂。

因为他的剑法之中真就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飘渺却又真实的意境。

作为世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能够触碰到传说中九境一角的人物,陈一驰自然知道这种意境代表着什么。

这种意境,他陈一驰做不到,王家的老太爷做不到,枫叶寺的唐小龙做不到,云瞻院的綦圣做不到,就连云山上的那个老不死也做不到。

这便是神隐之意。

在这一瞬间,无数的念头与想法在陈一驰的脑海中飞速闪过,然而最后那些念头却又都诡异地汇聚到了神隐大陆上那个妇孺皆知的歌谣之上。

“普天之下,莫非龙土,;率土之滨,莫非龙臣。道家三清,儒家天命;佛化金刚,瞻云化龙;九境之上,唯有神隐。”

九境之上,唯有神隐。

虽然陈一驰的心思如同流云般心猿意马地漂浮不定,但他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丝毫的凝滞,在费珂腰间的剑刚出鞘的刹那,他的身形就已经动了起来。

云白色的道服迎风而动,如一团白云般飘然而起,虽然面对着满街无形无影的森然剑意,却能精准地找到每一处缝隙,然后从中自如地穿梭而过。

这便是陈一驰得以凭之独步天下的独门轻功,《彩云诀》。

费珂眼神微凝,望着那朵飘然灵动的白云,显然是没料到陈一驰竟然能如此轻松地就躲开了他的这一剑。

虽然他早就听说陈一驰的轻功了得,但直到今天实际对上了他之后,才知道原来是真的如此难缠。

不过也仅仅只是有些难缠罢了。

费珂根本不想给陈一驰有任何逃之夭夭的机会,还未等他右手中的剑锋真正刺出,一道清脆的剑鸣就已经在他的左袖之中响起,随后便是一道剑光瞬间而发,转瞬间便来到了还飘荡在半空中的陈一驰的面前。

正是那费珂一直收于袖中的飞剑。

费珂剑术与飞剑双修一事早就乃是人尽皆知了,陈一驰对于这柄突如其来的飞剑自然早有准备。只见他大袖一挥,一道符箓便精准地贴到了费珂的飞剑之上。

费珂那原本来势迅猛的飞剑一碰到那看似轻飘飘的符箓之后骤然停下,竟是被硬生生地被其止住了攻势。

不过费珂并非等闲之辈,其飞剑自然也不会仅如此不堪一击。在飞剑被那道符箓束缚住之后,其剑身便剧烈挣扎了起来,隐隐间居然有要强行撕破符箓的迹象。

陈一驰脸色微变,毫不犹豫地再次丢出两张相同的符箓,三张符箓之间又接着组成了一道阵法,这才真正地将那柄飞剑困在了半空之中。

望着这一幕费珂眼神微冷,语气极为不善地说道:“锁剑符与困剑阵?这等邪术不是在宣德年间就已经被赶尽杀绝了么?没想到你这厮竟然还能使得出来。”

陈一驰呵呵一笑,开口答道:“宣德皇帝当年之所以会下旨禁绝这等符箓之术,不过是因为你们剑修势大,杀伤力又高,皇上迫于形势罢了。但实际上官府又怎会因为这等事由,去得罪天下所有符箓一道的修行者呢?”

听着这话,费珂不禁厉声呵斥道:“这等旁门左道本就是邪道专门针对飞剑剑修所创,使出这等符箓便可困住剑修视若珍宝的本命飞剑。趁着其失去战力的这段时间再杀之,其歹毒用心可见一斑,你连这也想狡辩么?”

“没错,这等符箓之术确实是针对你们剑修所使的本命飞剑的,”陈一驰点头回答道,“但难道说仅仅是因为针对你们剑修,就得被打成歪门邪道么?说到底,还是你们剑修太过霸道,竟是硬生生地杀尽了我道家精研此术的那一道脉,弄得此后无人敢修行此法。再加上这等顶级符箓术要求的天资极高,这落魄到了如今这番田地。”

“那又如何?”费珂没有继续跟他争论这等破事的欲望,手腕一转,带着剑尖挑起一朵绚丽的剑花,直刺陈一驰。

与此同时,那柄本来被困剑阵牢牢制住的飞剑在感受到费珂手中长剑上所传来的剑意之后,立马气势陡然一遍,在长剑的神隐剑意的影响之下,竟是瞬间就斩碎了离其最近的一张锁剑符。

这才是费珂的真正实力。

作为飞剑与剑术同修的剑修,两者之间互相加持,这才能将他的神隐剑意发挥得淋淋尽致。

而他那蕴含着一丝神隐之意地剑意,至今从未有过敌手。

这也是他得以只凭八境初期的境界,就能坐稳天下第一名号的关键。

望着这惊人的一幕,感受着四面八方袭来的神隐剑意,陈一驰的面色终于变得难堪了起来,毫不犹豫地随手再扔出三张锁剑符,然后头也不回地就欲转身离去。

然而他的锁剑符在神隐剑意面前就真如废纸一半,只见那柄飞剑战意大发,竟是一次性就斩碎了剩余下的那五张锁剑符,直指陈一驰。

而费珂手中的长剑也已经随之破风而来。

陈一驰连回头望一眼都来不及了,脚下的身法轻功已经运转到了极致,整个就真变成了天边的彩云一般,飘渺无痕,仿佛无论如何都无法锁定他的气息。

然而即便如此,费珂手中的长剑与空中的飞剑却是没有丝毫的动摇,就这么径直地刺入了那朵彩云之中。

于是那朵彩云就这般破了。

这个过程并没有像费珂想象中的如气球爆裂那般声音动静巨大,反倒是如同春天里的冰雪消融,悄无声息地就化了。

而那朵彩云之中的陈一驰却已经变成了一张泛着青色的古朴符箓。

正是那曾经帮助陈一驰躲过无数次危险与劫难的替死符。

顾名思义,作为道家典籍中最为逆天的符箓,只要陈一驰他还悬着一口气,就能让此符替他死去一次。

如果不是因为此符对材料与符箓境界的要求都极高,那陈一驰早就浑身贴满这替死符了。

作为大明的国师,享受着大明皇族的供奉,陈一驰这么多年来也只成功做出了两、三张罢了。

不过好在只要伤势不致命,这替死符还能反复用个几次,算是降了些成本下来。

凭借着这道压箱底的符箓,陈一驰成功地逃到了费珂的剑意范围之外。

陈一驰停在远方的屋顶之上,回头带着笑意望着还在原地的费珂。

有着这等距离做缓冲,想必费珂剑意再如何高深莫测,也都不可能再追得上他的身影了。

然而费珂只是冷冷地望着他,就如同看着一个已死之人。

按照习惯,就在陈一驰还打算出声嘲讽几句费珂之时,他的表情陡然变得痛苦了起来。

他蓦然低头向下望去,只见在他的心脏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抹灰色,悄然渗透开来,竟是连他那雪白的道袍都掩盖不住。

那正是费珂之前所刺到的位置。

那一剑原来还留在他的身上。

在这等攻势之下,陈一驰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嘭”地一声便向后倒在了屋顶,随后油无力地滚落到了街上。

鲜血直到此刻才从他那雪白的道袍下缓缓渗出。

感受着体内的生命力在随之止不住地快速流逝着,陈一驰的目光终于是变得迷茫了起来,开口喃喃自语道:“我难道真的也要……唔,死亡……原来这就是神隐么?”

“这便是神隐。”

费珂不知何时已经飘然而至,开口静静地答道。

在他的神隐剑意之下,就连替死符也救不了他陈一驰。

死亡,便是神隐。

“你到底……到底是如何……悟出这神隐之意的?”陈一驰躺在血泊之中,气若游丝地开口问道。

“我只悟到了一点皮毛罢了,”费珂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之后又补充道,“世人说得没错,我手中的这把剑,名为神隐剑。”

“神隐剑么?原来……如此。”陈一驰莫名苦笑了一下,然后就此闭上了眼睛。

身消道陨,世事无常,有时就是来得如此突然。

望着地上那死得不能再死得陈一驰,费珂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此转身离去。

就在快要离开这条街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仿佛是对着空气说话一般:“陈国师意图谋害皇上,如今已被锦衣卫指挥使‘南归雁’诛杀于京城街头。嗯,你们就这么给你们各自的主子这么上报吧。”

四周依旧安安静静,这条空荡无人的街上没有一丝声音能回答他。

费珂对此毫不在意,想了想,然后补充道:“皇宫那边的话……你们也这么跟你们的主子说吧。”

无人的街道自然还是回答不了他。

费珂全然不顾这些,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便径直离身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这条街道的阴影之中终于有人敢投出视线,仔细打量了一遍还在地上的陈一驰。

在确认了其死亡之后,他又四下扫视了一番其他还躲在另外地阴影之中的同行,便默默地退出了这条街道。

在他之后,又有些阴影探出了视线,仔细审视了一番陈一驰的遗体;更有胆大者还祭出了飞剑,试探性地又将其割了一遍喉。

但陈一驰如今确实已然身亡,自然无法再对其作出任何反应。

那些在黑暗中的各方谍子眼线在确认了国师大人的死讯之后终于是不再隐藏身形,立马四散而去,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一惊人的消息传回自家府上。

事到如今,京城里本就紧绷着的局势可谓是真的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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