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山真人,之前一直不在群里,这还是刚入群,白冰钰心里又是一阵惭愧。
这些事儿,也真是怪自己不够关心体贴。
难怪黄清之前对白家没一点归宿感和认同感,白家家族群,他就不在。
说明白家人,以及自己的潜意识中,都把他当成了一个外人,可有可无的外人。
就连张素琛父亲张昭的堂弟张飞,都在白家的家族群里,积极抢红包。
黄清竟然不在白家的家族群里。
自己这个老婆,之前对他,真是毫不关心啊。
想到这里,白冰钰的心中一阵刺痛,眼圈微微泛红。
心中暗暗发誓,这一生,黄清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一定要对他好,爱护他,照顾他,呵护他。
也没几分钟的时间,几个警察就走了进来。
“徐徐市长好,您有有何吩咐!”为首是一个胖胖的警察,说话有些结巴。
徐则天站起身来,用手一指黄清和白冰钰二人,命令道:“他,她,他们二人涉险一桩故意伤人案,把他们带回警局立案处理。”
回头用手一指徐超,嘱咐道:“受害者是徐老师,我儿子的书法老师,做完笔录之后赶紧送去医院诊治。”
徐则天几句话,就给这件事定性了。
警察不笨的话,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
徐超满脸得意之色,瞪着黄清和白冰钰,一脸嘲讽,仿佛是在说:“我假冒你又如何,你能把我怎样?”
“进派出所被关的是你们,不是我,哈哈哈哈!”
白家众人闻言,心里也暗暗吃惊,姚良刚猜的真准,竟然八九不离十。
有人也在暗中佩服,难怪白娇娇那么强势的一个女人,竟然找了这样一个颓废的娘娘腔。
人家,还是有见识的。
姚良刚也立即在群里发言,说道:我猜对了吧,哈哈哈哈,刚才打赌输了的请客。
白家众人心情沉甸甸,哪里还有心思闲聊。
炼丹师,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但是面对更强者,看来也是任人宰割的份。
徐则天吩咐完毕之后,走到徐超的前面低声说了两句,抱着儿子,就欲离去。
“老师,老师!”儿子徐思昊抓住徐超的手,嚎啕大哭,恋恋不舍,不愿离去。
徐则天也感到无奈,也不知道儿子对徐超,为什么会那么依恋。
“徐市长,据我所知,涉及到武师和炼丹师的案子,好像得名师堂执法局负责!”白冰钰站起身来,高声说道。
“对!”徐则天面无表情,回头吩咐几个警察,道:“检查一下他们的证件,若真符合条件,把案子移交到名师堂执法局。”
“好。”结巴的警察答应一声,转过身来,让白冰钰和黄清二人出示资格证。
白冰钰顿时傻眼。
她虽然是武师,但没去名师堂考过试领过证,所以压根就没武师资格证。
而黄清的炼丹师资格证,也没带在身上。
“二位,请吧!”一个警察沉声说道。
这个片区的派出所,跟白家的关系也比较熟,所以,他们倒比较客气,并没露出那种为了讨好市长大人而咄咄逼人的语气。
“请稍等!”黄清快步走到徐超的前面,突然闪电出手,一把抓向了徐超的衣领。
“放肆,在我面前还敢出手伤人,你们白家是要造反吗?”
徐则天暴怒,手随意一挥,一股强烈的劲风就倾泻而出,把黄清拍飞到角落,嘭的一声脆响,把墙角的办公桌都撞碎成渣。
黄清吐出了一口鲜血,半晌都爬不起来。
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呈剑拔弩张之势,紧张到了极点。
张素琛和白冰钰二女飞快闪到黄清的身前,把他搀扶起来,两双美眸之中,充满了愤怒之色,瞪着徐则天。
她们心中也暗暗抱怨,黄清平时那么冷静理智的人,怎么突然间变的那么冲动。
徐则天可是大武师四级的修为,对现在的众人来说,几乎是只能仰望般的存在。
“彭所长,你也看到了,他们白家人无法无天,目无法纪,抓进去严判、重判。”徐则天余怒未消,声音中透着上位者才有的威严。
她心中咬牙,这玉城的各种势力,真的需要狠狠的收拾一下了。
徐超冷眼注视着黄清,像看个白痴似的,用眼神嘲讽:“小子,还敢嚣张不,知道锅是铁打的了吧?”
黄清吐出了一口血沫子,目光冰冷,吩咐白冰钰道:“去拦住门口。”
白冰钰有些不解,但也没问,立即起身走到了门口。
黄清这才伸出手,缓缓摊开手掌,掌心,有一颗金色的方形纽扣,吩咐张素琛道:“打开它!”
徐超见状,亡魂大冒,顿时六神无主。
想趁乱夺路逃走,白冰钰又拦在门口。
回头看窗户,窗户上有钢筋铁栏。
他心如死灰,知道今天彻底栽了。
身子一软,坐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如同一个白痴。
众人都好奇的看着他,感到不解。
张素琛赶紧拿过来,认真观看了一下,用指甲尖一刮,金色的方形纽扣,像个微型的箱子,被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堆细微的黑色花瓣末。
飘散出一股古怪的香味。
“相思扣!”彭所长凑近扫了一眼,脱口而出,目光中露出惊愕之色。
回头看了徐超一眼,心中嘀咕,这家伙,原来还是个钓妹子的高手,色中恶魔。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钓妹子,而是钓市长大人的儿子。
用这种方式,欺骗玩弄小孩的感情,真是可恶。
“三棱黑花果!”
徐则天凑近,嗅了嗅,脸色铁青,心如刀割。
人心险恶,自己已经很小心,想不到儿子还是被人算计。
“黄,黄老师,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了你。”徐则天走到黄清前面,满脸歉疚之色,自己就觉得好难堪。
人家明明是揭露了骗自己和儿子的骗子,却被自己挥手扇飞,严重受伤。
转身吩咐助理徐莹,道:“你去车里,把我那个红色的小瓷瓶拿来!”
“二姑,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一时糊涂,求求您饶我这一次!”徐超噗通一声跪倒在徐则天的前面,磕头如捣蒜,额头敲打着地面,咚咚响。
徐则天此时的心情,难受到了极点。
难过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徐超背叛暗算自己。
他们之间没什么血缘关系,只不过是同姓。徐超字写的好,讨儿子喜欢,所以做了儿子的书法老师。
她感到难受的是,自己何等人物,竟然被这种不入流的骗子给欺骗,自己还护短为他出头,真是好傻,传出去都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