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木:“我没馋!我只是为公子馋!”
烈火:“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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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镜浮跟烈海傍晚的时候就回来了。
镜浮回来就开始叨咕:“我清醒了那么久结果竟然被一个病人给忽悠了?现在山上哪儿还有什么草药?又不是满山的雪莲!而我就这样被忽悠了,还上山了?!”
镜月:“……你也可以提前踩点,大致摸清楚什么草药大概会长在哪里,然后等明年草药好了再去采或者需要的时候去采。”
然而镜月的安慰不管用,镜浮还是很气愤:“我在药房是忙晕了,忘了今夕何夕了,好歹还有个理由。烈海他好好一个人,也能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镜月:“大概烈海只是不想惹公子生气?”
镜浮不买账:“他又不是才认识你们公子,就公子那个样子像会因为这点事就生气的人吗?更何况他烈海也不是什么会怕惹你们公子生气的人呐!”
镜月小小声:“其实,这两年公子有时候吃完药之后会莫名其妙就控制不住脾气,莫名就发火。我们也不敢问,就都是顺着她来的。”
镜浮听她这么说也并不意外:“她五脏六腑都坏了,只是偶尔发脾气算什么?好多人走火入魔都是因为经脉受损,受不了那个疼才会变得暴虐嗜血的。而你们公子她厉害着呢,她身上不比那些走火入魔的人好受多少,都还能照常跟着你们到处跑,还能有精神跟我斗智斗勇。”
镜月:“还斗嘴了。”
“什么?”
第一次转移话题失败,得另外找一个镜浮感兴趣的话题了。
镜月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今天中午我熬了一罐鸡汤,公子在客厅的时候闻着它香,就去了后面厨房。然后在厨房的时候,公子闻着汤都听不清我说什么,还是我把汤封好了,过了一会儿味道散了一些了,公子才回过神来。”
镜浮听着就慢慢瞪大了眼睛。
“对了,公子还说闻着汤她没那么疼了。”镜月在镜浮提问之前先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都说了。
镜浮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现在那些药对公子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顶多就心理作用。既然你说那汤能让她好受一点,想必不会简单。”
镜月一直到现在也还是满脸疑惑:“中午公子也看过了,也检查过了,我往汤里放的那些东西,都没有问题。但是因为上次公子就是莽撞的乱吃解药,才变成现在这样,所以我给收起来了,没敢让她吃。”
镜浮点点头:“你做的没错,她现在经不起丁点儿折腾了,这种不清楚来历作用的东西,确实不能让她吃。”
一边说着,两人就一边来到了厨房,镜月把中午的鸡汤瓦罐拿出来:“呐,就是这个。现在冷了应该不会传出来香味了,要打开吗?”
镜月激动得手都在隐隐颤抖了。
但是镜浮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跃跃欲试的心:“先不急。公子从来都不是个看重口腹之欲的人,但是中午闻到香味却能从客厅主动跑到厨房来,就证明这汤不是只有在公子面前才有作用。”
说着,镜浮眯了眯眼睛:“也许只是公子在它面前,就会被诱惑的完全失去自我。”
“啊?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