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菡歌一时间又觉得兴奋，抓捕坏人的快感充斥全身，她突然又有满血活力，朝唐夜淮道：“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唐夜淮瞧她一脸傻样，倒也没吐槽她。
这几个小时，傅菡歌先是斗志满满，最后几杯饮料下肚，她倒是跑了不知道几次厕所。
本来很有精力的，结果到最后都快睡着了。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这条鱼依旧没出现。
傅菡歌直接趴在吧台上睡着了，结果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唐夜淮家里。
当即傅菡歌就大惊，马上查看自己，还好，衣服还在，没有像上次一样唐夜淮那么变态的做法。
他刚好把早餐做出来，又是芝士：“上次你没能吃到我的手艺真是可惜，不过这次有口福了。”
还别说，那东西看着还有那么一丝诱人胃口。
她走到餐桌上，拿起餐具开始尝尝，果然美味到不可言说。
她一个劲的夸他：“你怎么做到的，现在男人能做好饭的不多。”
唐夜淮笑的很帅：“秘密。”
秘密还不能说了？傅菡歌轻笑一声，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昨晚怎么样了？”她说。
“人没有来，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发现了。”
傅菡歌点头，他们昨晚故意穿的很招摇，目的就是为了摆出一副来吃喝玩乐的样子，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傅菡歌突然一顿：“你说，会不会昨天他来过，但是发现我们在就跑了？”
“极有可能。”
唐夜淮的电话在这时候想起，他接起，说了几句话就挂了。
随后他放下餐具对傅菡歌说：“莉莉说，案卷和监控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武术馆也没有什么异常，那可以排除了，范围我们可以再缩小一点。”
傅菡歌也点头，她刚好一口芝士入口，那甜而不腻的感觉很是美好，说话也是含糊的：“那你心里是不是有一个人了？”
唐夜淮突然放下餐具，双手交握在一起，嘴角斜着上扬：“好像还真有这么个人。”
“谁？”
“你还记得，当时我做凶手画像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傅菡歌迷糊的想了想，那都是好多天以前的事了，她笨，记不得那么多，于是摇了摇头。
“我说了，凶手是40-45岁之间，一米七左右，有稳定工作，过着常人的生活，不然他不可能敢在酒吧出没，最重要的是，他是个数学天才。”
的确，傅菡歌想起来了，唐夜淮是说过这样的话，而且方壮说那晚看到的人也是这样的，应该可以断定，三个死者的死是一个人干的。
傅菡歌问：“那是谁？”
“其实刚开始说数学天才的时候，我就在怀疑这个人，但他的身份让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从今天我从通风管到楼道时，我的怀疑更重，综合我们之前发现的，我基本可以锁定他，只是……”
傅菡歌听的一脸迷糊，直接告诉她是谁不就行了吗？
她急切的问：“可是什么？”
“可是，怎么会是他呢？”
傅菡歌急了：“到底是谁嘛？”
“陶以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