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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火车

当他在一个早晨回到木屋的时候,他的姐姐坐在椅子上对他笑着。

“洪木,你回来啦。”

“你放假了吗?得有年多没见过你了。”洪木对她说。

“是啊,我们医院请不下假来,不过在那里挺好的,扬州的气候比这边暖和多了。”她说。

“我看了一下你的日记,你不会介意吧。”姐姐指着书桌上的一个黑皮本说。

“没事的,不介意,那算不上日记,就是平时做的一些笔记而已。”洪木说。

“里面的李如心是谁啊?我想长得一定很漂亮吧,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你们俩怎么样了?”姐姐笑着,好奇地问他。

“没有的事,我就是喜欢她罢了,只是暗恋,彼此都没说出来过。”洪木说。

“嗯,行,我觉得你要是喜欢她的话,你就告诉她呀,现在高考马上就到了,高考后你就对她说。”姐姐说。

“这件事,一时也说不清楚,随缘吧。”洪木说。他没有把在学校的一些事情告诉姐姐,以及李如心的爸爸来山上接她回去的一些经过也没有告诉姐姐。

“也好,你看着来吧。你看,这个是什么?”姐姐拿出一张高考准考证给他说。

这张准考证,让他百感交集。

“你是怎么弄到的。”洪木问她。

“向你班主任要的。你学校的事我都知道了,打架什么的怕什么,多大点儿事。我跟你班主任说,他要是不给你准考证,我就去教育局告他去,这样他最后还是给了。高考是一辈子的事儿,到时候你直接去吧。那些书先别看了,考好考不好都得有这个过程。”姐姐说着,拿出一些钱来:

“这是咱妈妈给你的,这个是我给你的。我现在也是在实习,到时工资多的话再给你一些。”

说完后,姐姐就起身向他告别,离开了。

他拿着这张高考准考证感觉沉甸甸的,同时又告诉自己对它其实根本不在乎。

最终,他还是去考试了。他没有遇到李如心,也没有遇到和她在同一个班级里的人。在六月末,他的高考成绩出来了,成绩300多分,不出所料,并不理想。

在他看书的时候,姐姐再次来到他住的小木屋,问他考得怎么样。

“300多分,并不好。”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吗?”姐姐问。

“没什么打算,不想上学了,觉得挺没意思的。我在初二的时候想要抱着一本《红楼梦》去流浪,现在你给我买的那本《红楼梦》我已经看了无数遍,甚至其他版本的我也看过,不想再看了,我觉得我读的书已经够多了,我想要自由些,去外面一些城市或乡村看看去。”洪木说。

“像爷爷一样?其实我也挺佩服他的。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从经济方面来说他有退休金,有医保,可以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梵高,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和无与伦比的天赋。我知道你想要写本小说,可是你的经济来源在哪里?咱爸爸给你?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拿着他的钱能舒服吗?你现在的分数也可以上个大专,好的专业不行,可以选个别的专业,你觉得呢?”姐姐问。

“好吧,就算我不流浪,我也不想选别的什么专业。你看看那些垃圾大学都是些什么专业。数控,机械,计算机,还是电子商务?我想去的学校,有哲学系吗?有文学系吗?有法学系吗?有历史系吗?有外语系吗?我想报考的这些专业,这些所谓的大学都没有,我不想将就着来。我知道我的分数报这些专业是不行的,要是不能去学这些专业,我宁愿什么都不报。我想报的专业最起码得是师范类的,我不想退而求其次,大不了不去上,那些数学物理什么的,想起来就头疼,学不下去。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我不喜欢做的事情,说什么我都不会去做的。”洪木说。

“只要不学数学和物理你就愿意吗?你说的那些专业就不要考虑了,有个能赚钱的专业你去不去?叫男护,也就是男护士,现在每个医院都抢着要男护士,工作轻松,工资也不低,还好找女朋友。”姐姐说。

“行吧,要不我去学男护吧。”洪木说。

“啊?你要学男护啊?”姐姐惊讶一声笑了起来。洪木在旁边木然着,找不到笑点。

“你别劝我了姐姐。你说的那些我都不会考的,我要报考清华大学,管他能不能考上,我就是要填那里的志愿。活这么大,总得考考清华北大吧。”洪木说。

“你现在连填清华志愿的资格都没有。”姐姐知道他抬杠,针锋相对地对他说。

“要我说,你要觉得没有合适的专业,又不想去大专学校,去国外做劳务挺好的。不知道爸爸跟你说过没有,现在去非洲做劳务的人挺多的,挣钱不少,也能开阔眼界,最起码能得到你想要的自由。听叔叔说,现在报上名,办好手续,9月份之前能走。”姐姐喋喋不休的讲着去国外务工的好处。

“好了,我知道了。”看姐姐这样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洪木听得有些不耐烦。

“怎么啦,洪木,嫌我烦了?好了,要不我就不说了,你再考虑考虑吧。”姐姐的话像是拧紧的水龙头,笑着着对他说。

他在心中权衡了很长时间,他觉得还是更愿意去非洲。他和叔叔联系了一下,确定好了8月底启程。李如心的状况是他一直都在挂念的,不知道她近况如何?过得好不好?她会承受这怎样的误会和委屈?

他找到了和李如心在一个班的朋友,朋友说:

“从那之后她就没去过学校,没有见过她。听她的女朋友说,她被在家里看着,不让她出门。高考和同学聚会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她,到填报志愿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她。你找她有事吗?”

“没事,毕竟是老同学嘛。这样,我这里有一封信,你要是在那天填报自愿的时候能遇到她,把这封信交给她。”洪木拿出一封密封起来的信交给他。

洪木把学校打砸宿舍被牵连的事情向朋友说起,朋友啧声连连。

“没想到孙大龙他们能把事情闹这么大,宿舍里楼道的玻璃都被砸碎了,乒乓乱响,砸了一夜。看宿舍的那个老头秋裤都没穿,吓得就跑了,很解气。可惜的是你被牵连了。还好高中毕业证拿出来了,高考也参加了。”朋友叹息道,又暗中为他感到庆幸。

“你知道打砸宿舍是什么原因吗?”洪木问他。

“还能是什么原因,都是逼得。”朋友拿出一个苹果,咬了一口,他也递给洪木一个苹果,说:

“咱们那个学校,管的那么严。走读生还好些,咱们住宿生,每个月都像是被圈养在学校里。高一我们没有分班,大家都在一起学,感觉班里除了几个小混混一般的人,其他同学还不错;自从文理分科后,普通班里的学生哪有学习的?学校看似各个方面管理都很苛刻,可是对普通班的学生都是不管不问。各种各样的班,国际班,航空班,艺术班,春考班,实验班,普通班啥的,当然还有补习部,管理不统一,步调不一致,我看对升学率也没啥帮助。每天都是各种各样的查,每天都打扫,如果卫生整理得不好,上着早自习的时候你也可能被在喇叭上通报,被叫回去打扫卫生!!地上有头发,或是被子放的方向不对,都不行!宿舍不让随便放东西,所有的行李都要“藏”起来——走进一看好像谁都没带行李的样子!如果不按时起床就有出不了宿舍门的危险!我喜欢熬夜学习,学校在晚上就查手电,高中三年,把我的学习生物钟完全打乱了,我都有些神经过敏了。在这个学校里生活的三年,对这个学校失望透顶,其实也是对自己无能,失败的一种报应。三年在这个学校是有所收获的,但还是无奈和绝望占据大多数。那次事件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很多无关的学生都参与进去了。圣泽中学的学生不代表也不全是坏学生和学习不好的学生,但是好学生绝对不会来圣泽中学这种地方。那次打砸宿舍我是很同情他们的,我把那件事当做学生的一次发泄情绪,我觉得学校的做法是狠了些。”

是啊,青春毕竟是不能圈养的。那些没有激情,安于现状的管理者,总是强调纪律的重要性,他们忘记了,青春的躁动和激情,会在他们短暂的青春岁月里,不知哪个时间迸发出来,不可抵挡。

这样,洪木和他聊了一会儿,就和他告别了。

8月很快到来,也很快将要过去。那封写着地址和电话的信,像是一枚投在汪洋大海中的石头,深藏海底,杳无音讯。他无从打听到关于李如心的任何消息,他喜欢的那个人是那么寂静,仿佛消失了一般遥远,她是否依旧爱笑,依旧快乐地像个孩子一样?他无从知晓,他只能安静地像个中世纪的教徒一样,看着她所在的南方,双眼看着远处塔楼的顶端,为她祝福。

在8月25日的时候,他就要离开了。他翻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着行李。这时他看到了一片透明塑料袋包装的苏打饼干,饼干颜色鲜艳,依旧能让人产生食欲。和苏打饼干放在一起的是一支乳白色的圆珠笔,他打开笔帽,笔端有一股清香,这是那个时候女孩们最喜欢的圆珠笔。他又拿起那片饼干,上面的保质期是某年1月24日,早已经过期。这正是李如心当时送给他的,一些模糊的记忆渐渐从心中泛起,开始变得清晰。那些没有勇气,不可言说的爱恋,像是人生大海中两只相遇又分开的小船,渐行渐远,无法触及。她曾经来到过这个房间,这里曾有她的欢笑,她的身影,他感觉这一切那么温馨,那些她看过的、抚摸过的东西,都变得非常有意义。

他想,自己这次将会真的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后,李如心即使能找到这个地方,也不能找到他,找不到关于他的消息。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会布满洁净的尘埃。他没有再流过泪,这将是一条漫无止境、一去难回的道路。

一个邮差把一个信件放在了小区的传达室里,守门人又把它放在了窗前。夜晚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拍打着窗户,打落得屋里面满眼狼藉。守门人被惊醒,赶紧去关上窗户,他向外张望着,不知道丢失了什么……

火车在夕阳下缓慢行驶,每过一个站都有许多人上来,许多人下去,很多人找不到座位,就找个角落站着或坐着。洪木搭乘这辆火车去广州,然后折道飞向非洲坦桑尼亚。

火车途经兖州车站,一个男孩带着一群女生,走进这个车箱,左右来回地看着,说:

“终于找到这个地方了。”

他把她们安排在指定的座位号,让别的人让开,嘴上说着谢谢,最后他自己倒没座位坐了。一个女生问他:

“你的票不是也有座吗,怎么不找座位呢?”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座位小声说:

“你看。”

他向那个地方看去,那里是一群女生在那里嘻嘻笑笑。

他对那个女生说:“里面那个女孩的位置是我的,我过去坐在一群女生那里挺别扭,不如在这里站着舒服些。”

他认识的女生说:“也行,要不你一会儿累的时候跟我换换。”

男生说了声好,靠在一旁看起手机来了。手机键盘被他摁得啪啪响。他没和那些女生过去说话。火车继续行驶,虽然车厢内有些喧哗,望向窗外,却显得安静。

过了一会儿,他向窗外看,看到洪木这里是三个人并排的座位,试探着问了下:

“大哥,我能坐下挤挤吗?”

洪木说:“可以,坐吧。”

这是开学的时候,很多稚嫩的面孔出现在这辆火车上,他们将走向他们喜欢或不喜欢的大学,从那里度过他们留恋或不留恋的几年的时光。

这是山东省的最后一站,一些女孩倚靠在一起,说说笑笑,吵吵闹闹,像一群喜鹊。一个女孩问洪木:

“你也去上学吗?”

洪木向她点点头。

“你报考的哪所大学?”女孩捂着嘴,笑着问他。

“一个并不好的大学。”洪木对她说。

“你是第一年去上大学吗?我看你带了这么多行李,你上高中的时候怎么样?”女孩问他。

“我上高中的时候很幽默。”洪木向她微微一笑。

“幽默?我怎么没看出来呢!”女孩笑了出来。

“可能这个笑话比较冷吧。”洪木说。

女孩不知道怎样接他的话,她的几个女伴在那里偷笑着。她见洪木不再说话,也就没再问他什么问题。这些美丽的,可爱的山东女孩们,她们性情温和,对待爱情小心翼翼,说起话来也十分温柔。

洪木向车窗外面看去,像是看到一个特别熟悉的身影,他从眼镜盒子里拿出眼镜戴上看向车窗外,他想试图看得仔细些,那个身影已经下了天台找不到了。

李如心。

他不知为什么那么确信他看不清楚的那个侧面就是李如心,让他感到这样亲切。

他迟疑稍许时间,下了火车向周围观望着,周围只有一个卖方便面的老年妇人在推着车子缓慢地往前走,车站一些工作人员在吹着哨子指挥着秩序。

“香烟饮料火腿肠,方便面,车上贵,来一包吧。”

专门为他响起的哨声又从远远的地方响起,他上了火车,茫然若失,像是丢失了一件很珍贵的东西。他想,他认识的一些身影以后多数会经过这里,她们来来去去,匆忙,遥远,她们欢笑或悲伤,不再和他有关。他终将远离人群,在另一个大洲的某个角落采撷记忆,不认识谁,见不到谁。火车经过的那些修缮一新的古老建筑,唯独离他最近,最没故事。

“你是在找什么人吗?”原来向他搭话的女孩问他。

“嗯,是的,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洪木对她说。

火车又开始启动,滚动的车轮,也滚动着青春的年华。余晖洒在火车上,火车带着光明的车厢向黑暗中前进,一直向南方开去。

正当整个车厢里的人都习惯短暂安静的时候,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铃声停止后,传来一个50岁男子说话的声音:

“喂,哪位?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去非洲不图一分钱,对不对。我图的是什么,图的是天下大同,世界和平,图的是精气神。春秋大义,四书五经,苍茫大地,几人能懂?如果全中国,全中国14亿人只有一个人,我假设一下只有一个人去非洲,那个人就是我。我不是为了去挣钱,我毕竟是校长啊。对不对啊,我放着书院那么好的校长我不干,来到非洲,送非洲的兄弟姐妹们服务,我是送宝来了,送什么宝?送精神之宝,文化之宝,学养之宝,涵养、素养、教养、修养之宝,送世界级的文明之宝,送孔孟之道,改变非洲,我们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们做的是改变世界的大事啊,你说对不对?难道你们不感到荣幸吗?难道你们不光荣吗?难道你们不觉得自己从此更骄傲,更自豪了吗?对不对,非洲没有文化,非洲要改个名字叫钱洲。那么多中国人去非洲都是为了赚钱吗?对不对,不是这样子的嘛!我在中央,北京人民大会堂做过报告,我刚才说的这些话都在人民大会堂讲过,台下一片掌声,他们说,吴校长,你说的好,我家孩子就是让你从鬼门关救过来的,没有你我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现在可以叫我吴老师,我毕竟毕业于北大,我不会给北大丢脸的,虽然北京大学现在也不是世界一流的大学,我同时还在哈佛、牛津、剑桥任教,在世界级的高等学府教授中国传统文化,我如果不优秀,我女儿能是哈佛校长助理吗?我女儿能极其熟练地掌握英语、日语、西班牙语、法语、德语、梵语、阿拉伯语、印度语、拉丁语九国外语吗?对吧,不要跟我提杨教授,我为杨无信感到悲哀,我很难过的告诉你这些话,不存在学生被打残这些事情的……”

那个男子带着一副黑边眼镜,面容像是一副铜汁浇筑的塑像一般,在厕所边蹲着,显得十分落魄。他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不时用双手比划着什么,像是沉沦在恶中一般,只有手臂上那个不锈钢手表在灰暗的厕所旁发出些光亮。很多人背靠在座位上昏昏欲睡,有人戴上耳机,听着音乐或者看着手机,没有人对他的话感到好奇。

火车在中国的大地上平稳地疾驶而去,跨过每一座山,每一条河,一直往南方开,一直往南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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