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乾说得这么嚣张的话,金翅大鹏鸟当然不乐意了。
金翅大鹏鸟“你说你做得了万妖之祖?是想给我们当姥姥吗?就你一个人族?”
众妖哈哈大笑。
李德乾“金翅大鹏鸟,你的实力如何,你自己知道,你的神通怎样,我也一清二楚,你想反我?还是说,你想与我为敌?”
金翅大鹏鸟一听这话,他那满脸毛发的脑袋里忽然想到了什么。
李德乾笑着说“牛魔王一块,你们三兄弟一块,其他都归我,如何?”
其他妖怪,要么就和黑熊精那样不想争什么,只是想自己养老,要么就是实力不够,还被盯着。
李德乾“黄风大王,你就不要替他老牛卖命了,以后就跟着我吧,如何?”
那老鼠虽然满脸褶皱,但他还是答应了一声。
李德乾“以后就不用回去了,同我住这摩云洞吧。我这里,不说人杰地灵,洞天福地,怎么也当得上珠光宝气,串岩成室,掉珠怎么也是秀丽景象,怎么也不会让你破烂不堪。我这里仙阁没有,小楼还是能吹彻玉生烟的。你就住我这里,我这里头有侍女服侍,洞府又有好些,我来了这么个天,都还没看明白。”
黄毛貂鼠忙说“老神仙,那我那些小的门,该如何啊?”
李德乾“反正你那洞也是抢来的,要不然哪里会只有区区700妖兵?还都是老鼠?人家虎先锋可是很想当老大的。送他算了。派个小妖打听打听就是了。”
李德乾“东边,归我管了,西头,你们自己商量,我想,这一定会有妖怪不同意的,如何没有后台的,别杀,杀了也没好处,如果有后台的,那些都是被控制的妖怪,够可怜的,连狗都不如,哈哈哈”
众妖说“我等就是死,也不当那些神仙的坐骑。”
李德乾想着:到时候,你们别哭着要当人家的坐骑就好喽。
李德乾“我还有两件事,请你们帮忙。第一,我们得定个年号,既然做了大事,就得一应俱全,定个什么年号,大家可以商量一二。第二,我得结婚啊,虽然不受那天庭管,但不结婚就有子嗣,这不是乱了缘法,辜负了天道?这等人物又怎能与你们当作兄弟?就这两件事。”[结婚好写,就这么写吧,通俗小说又不是经典。]
金翅大鹏鸟“年号就算了,算了吧。至于你结婚,就定在下个月的九号,为五月九号,什么意思,不必我多说了。我们兄弟先走一步。”
黑熊精道“洞主,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睡觉了,先告辞了。”说罢,驾起一阵黑风,走了。
不一会儿,妖怪们都走了,只留下那只老鼠。
李德乾“说吧,什么原因?”
老鼠道“不好说。”
李德乾“你真是笨!蠢,你这是与虎谋皮!”
老鼠“怎么说?难道那老牛能害的了我?”
李德乾“这事也多亏了如来,不然,呵呵!”
老鼠“如来?如来叫来灵吉菩萨看我,怎么说牛魔王是害我的!”
李德乾“我且问你,你的风是什么风?既然你的风是三界第一风,那么如来要你干什么?人家道祖的芭蕉扇多厉害?怎样也比你的风要厉害吧?你的风混了沙子,石头,当初教你用本源的三昧之气,你怎的还是那样?等你的三昧真气达到一定纯度,你就可以使得一出好风,什么铜墙铁脑,没用,风是从七窍流入的?不是,你那风只是普通的风,真正的风是对魂的伤害。我让你体验体验,如何?”说完还不忘记笑笑。
他的笑容,不迷人,笑声,更骇人。老鼠见他笑的如此,便后退了两步。
李德乾心念一动,精气神一聚,使出慢慢的一阵风来,那风忽有忽无,忽强忽弱,忽远忽近,只觉得在自己的脑海里,心中。
老鼠震惊了,原来风还能这么用?要是刚才李德乾使用出这风,那牛魔王得死啊,且不知如何死的。
“出神入化,出神入化!老神仙教我。”
李德乾“也别教我老神仙了,叫喊名字吧,你只需合成三气之魂,不注重其形态,再各个散开,一一合成,便好了,不过使之费神,少用,而非你那风少用,只是运作法力有何少用多用?懂否?”
黄风怪“知道了,知道了。老神仙,你叫什么名?你还没告诉我。”
李德乾“是吗?那你叫我李四算了。”
黄风怪“好嘞,就叫四爷了。”
李德乾“......”
李德乾“你在这帮我,你也知道酒宴的事,你修炼完就帮帮忙,我得休息,我累啊,我也不会这些个事,你是当过大王的人,别推脱说所有事都是虎先锋干的啊!我走了。”
等他说完,一阵风就没了,黄风怪很想说,本来就是虎先锋干的,不然我留着他干嘛?看啊?
李德乾走到了玉面狐狸的房间,只看见这装扮,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幅不知道作者的画,画的是兰草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若无清风生,香气为谁开。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磐,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息。
侧门有书柜,上头丛书多,半满色发黄,漆落竹节台,进看商股事,原是女儿家。再看床上坐的,不就是那个狐狸吗?
李德乾心想:果然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当是时,寝具既设,服玩珍奇,金鉔熏香,黼帐低垂。裀褥重陈,角枕横施。女乃驰其上服,表其亵衣。皓体呈露,弱骨丰肌。时来亲李,柔滑如脂。
更有一番风味,但李却如一尊雕像,不起不发,不动静止,笑容满面。
且看他,双腿盘坐,气息均匀,不动一二。又观那女子,见得那女,翩翩起舞,环手而动,对准李是乱七八摸。
李得气一口,心若磐石,性若如李,该是孔墨也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