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司马攸带刘渊等人返回京师洛阳。西晋朝廷上下一片欢欣鼓舞,众人都在称赞马隆的兵法,齐王的帅才,刘渊的勇猛。齐王司马攸的威望如日中天。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将在齐王司马攸的带领下,参拜晋武帝。
晋武帝司马炎道:“平身!”
“谢皇上!”众人遂起身。
“今西北边患被一举荡平,有赖众将士齐心抗敌。现吴军统帅陆抗病重,听说我天朝只用百日就剿灭了秃发树机能,慌忙退兵。东吴丞相张悌的大军也被我军断了粮道,不得不退兵。我大晋旗开得胜!”晋武帝大喜,“朕今日设宴,款待众将士,誓要不醉不归!”
众臣跪拜道:“皇上英明!大晋万岁!”
宴席上,众人一片觥筹交错。齐王司马攸想劝兄长司马炎重用刘渊。李衮勇而无谋,只能为将,而且不想做官;公孙宏适合做侠客,武艺精湛,但是却无统帅之才。唯独匈奴人刘渊,在匈奴中有威望,而且文武双全,既有万夫不当之勇,又有统帅之才,用兵谋略。如果用了刘渊,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皇上,此次西征,鲜卑铁骑凶猛异常,臣弟幸赖昭武将军刘渊相助,才顺利击败鲜卑铁骑。他有勇有谋,既是将才,更是帅才,武勇不下张翼德,谋略不下周公瑾。我大晋若重用他,消灭东吴,统一天下,必然势不可挡!”齐王司马攸对刘渊的推崇之情溢于言表。
晋武帝司马炎大喜,果真如齐王所说的话,一定要笼络此人,将来大晋必然山河稳固。
“昭武将军刘渊听封:晋封你为建威将军、五部大都督,封爵汉光乡侯”。晋武帝司马炎兴头上,一下子将刘渊连升数级,朝臣无不眼红。
“臣刘渊叩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渊大喜过望,磕头不止。
宴会结束后,众臣离席回府。齐王司马攸急冲冲赶回,因为家信上说,他的儿子司马蕤出生了。他错过了儿子的生辰,迫切想看到爱妻和刚出生的儿子。
贾充秘密觐见武帝司马炎,奏报道:“皇上啊,今日您给了刘渊如此荣耀,他沾沾自喜,下朝后对臣说,他要壮大匈奴部,恢复冒顿单于昔日的荣耀。皇上,刘渊是异族,其心必异。此人绝非池中物,您应该收回他的侯爵,昭武将军之职就够了,不可封赏太过,而且要密切监视他。他若是成了冒顿,岂不是我大晋的灾难吗?”
晋武帝司马炎一想,也对,刘渊毕竟是匈奴人,威望如此高,才能如此大,如果自己在世,能掌控住刘渊还好。可惜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痴呆儿子,根本驾驭不了刘渊。
晋武帝司马炎反问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朕是皇上,如果收回成命,岂不成儿戏了?君无戏言呀,贾太尉,你有什么办法?”
贾充奏道:“皇上,可把刘渊的妻子儿子扣下,命他回左国城。然后路上一道圣旨,收回他的一切任命,仍然降为昭武将军。臣已经命令大将徐霸率领3000禁卫军埋伏,如果他有不平之色,就于半道截杀之。”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吧。”武帝摆摆手,他累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最近频繁的边境战争,让他寝食难安。至于刘渊,他不想考虑太多。
此刻的齐王府,一片灯火通明。众人都在为齐王庆贺。刘渊解下他的“狼牙项链”,当作礼物送给刚出生的司马蕤。
“希望孩子长大后,身体强壮,像我们匈奴人那样勇敢!”刘渊说道。
齐王司马攸道:“谢刘将军!以后,我们亲如兄弟,你就是蕤儿的叔父!”
李衮道:“好,这个兄弟,老子喜欢!”
“圣旨到!”宦官的一声尖叫刺破了齐王府的平静。
众人赶紧出门跪拜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刘渊即刻返回左国城,家眷由朝廷保护,不可延误,钦此!”
“谢皇上!”刘渊接过圣旨。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圣旨有何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