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白曦你是皇子。”司徒魁斩钉截铁地说道。
“师父你说白曦的母亲是姑母,她不是二十年前就仙逝了!”上官逸问道。
“为师的话,岂是玩笑。为师与先帝有同袍之泽,如今社稷有难,岂能酣睡于榻。当下社稷危难,皇业后继无人,为师身为三公,虽为司空,却有一方兵权在手,万不得已,也不会调兵遣将。亦是当下,白曦确实是当今圣上之子。二十年前上官沐雪为先帝其中护卫之一,一同与当时的秦王当今的圣上护卫先帝出行,期间两人历经了坎坷与磨难,不久之后,年少气盛地两人最终互生情愫,乃至日后生有一子。但是当时太子之位还无人继任,秦王为保太子之位,便造势自己的声望,上官世家在当时只是江湖中无名小家,皇室怎能接纳的了,况且也对太子之位无所帮助。所以后来便暗中托付于我,将刚出生不久的白曦寄养在青罗,好做个与世无争的隐士,为师临危受命,无奈只能对外谎称是与你们几个一般,在山间拾得。”
司徒魁面向我,说道:“为师知道一时间你还难以接受,但事实确实如此,你身负重担,或者你一出生便该如此。”
我怔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已是百般思绪。
这时白重开口说道:“师父,十三心地纯朴,从未涉及皇家大事,如今怎能接下重担。况且其余皇子像师父所言,虽无心朝政或昏庸懦懦,但稍加辅佐未尝不会变的像明君一般。”
……
白重自然是疼爱于我,不忍心我卷入这场皇家争斗中。
……
司徒魁不作言语,转身回到堂上,突然开口道:“青罗亲传弟子听令。”
我等皆俯身作揖。
“奉圣上口谕:‘朕已病入膏肓,命寿不过盏灯之间,然陈王叛逆,虽为皇脉,实为狼子,必讨之。朕三子君可辅之,如若三子不才,君可寻回朕遗落于青罗的皇子,朕知君,必为朕养得匡扶社稷之才。’”
话音刚落,除了易天明与冷凝霜皆两两窃窃私语。
司徒魁继续说道:“白重,白啸,白青鹤听令,命你们三人领兵前往上庸,与上庸守将一同退敌。白青鹤,今已在玉册上将你名字勾去,你可尽显平生之力。”
“是。”三人回答道。
“白月夜,白玄阳听令,你二人率本部兵马策应泰州赵广将军,机动作战,我已暂时将你二人名字从玉册上勾去,亦可大显身手。”
“是。”二人回答道。
“白凤,白凰,上官逸,水至清,寒窗雪,你们五人率本部亲卫要第一时间击退五大门派,不让敌人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以便上庸能最快时间出兵平乱。”
“是。”五人回答道。
“易天明,冷凝霜,你二人率剩余亲卫守住朝都,以防细作内乱,但凡有发现隐匿在朝都的修士通通抓起来。”
“是。”二人回答道。
……
一番安排后,司徒魁长吁一口气再道:“白曦,当下局势容不得你过多思绪,明日你与我进宫,面见圣上,一切你便可明了。”
“诸位青罗弟子,还有一事为师尚不确定,据前方探子回报,红门或许参与了此方政变,青罗虽与红门化解了多年宿怨,但战场多变,谁也不知道红门有没有助纣为虐,大家切不可轻敌。”
……
问天阁里烛火摇曳,直至夜深方灭,众人便皆出门回到了青园休息。
……
沉沉的思绪积压在脑海里,一晚上我从青罗弟子变身大郑皇子,着实震撼于心,对于明日的到来,或许一切将是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