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五梁国将军掳走了。”钟离安灰槁一样站在廊下说。
“什么?你说什么?!”夏候泽端拼命摇着钏离安的肩膀,骨头都要把它捏碎似的。
“你为什么不拦住他!你为什么要让他掳走?!”夏候泽端把钟离安一推,“白楚!”
白楚急走到他面前,“在!”
“马上调集所有兵马随我讨伐五梁国!”
“皇儿,不得胡闹!”太后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
“母后!曲妃乃皇兄最种爱的妃子,怎能落入外敌之手?臣儿一定要把她救回来。”夏候泽端望着冷着脸的太后,躲开那双凌厉的眼。
“现在国中无主,宫中万事待兴,皇儿怎么能丢下这么大的事不顾反而要深入虎穴冒险,救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难道皇儿要置天下臣民不顾吗?与天下百姓与江山相比,皇儿认为一个女人还重要?”太后一句句问到夏候泽端的脸。
这时一名侍卫飞奔入来:“报告怡亲王!”
“何事快说!”
“五梁国君派人来传话,说曲妃现在在他那里,每天晚上都要她睡在他的寝床,帮他捏脚丫……”夏候泽端来不及听完,气得两眉倒竖胸口冒烟,“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堪!”
“母后,等我救回曲妃,再来说江山!”然后不顾所有人惊异的眼光走了出去!
风扬起他的衣袂,他的步履如此稳健!
太后挂着那张布满霜花的脸,二十多年了,他的脾气还是没有变!固执!
然后她轻叹一口气,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如果把江山交给他,他会好好守住吗?
夏候泽德急切中只聚集到三万兵马,其中还包括他自己封地里平日操练的二千。朱坚见事情败露带了大部分兵马逃往央北。
“王爷,用兵忌心燥,请王爷静一静再从长计议,我寡敌众,此去恐怕对我军不利。”白楚寻机劝告夏候泽端,夏候泽端哪里听得出去,跨了马便走,白楚只好跟上。
走了两日,夏候泽端的人马来到了五梁国的城门前五里地扎营,其实他们离五梁国还有五十里远时,五梁国的人就早已报知了商南风。
夏候泽端气恼地在五梁国城门下大吼:“商南风,你出来!”往日的冷魅孤傲在那张盛怒的脸下荡然无存。
商南风不一会就笑眯眯地站在城楼之上,“怎么,朕只不过从你们那捡了一个女人回来给我捏捏脚丫,怡亲王也那么小气,还亲自领兵来讨回么?”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夏候泽端往日的冷漠已荡然无存,见商南风竟然还笑他,更气得七窍生烟:“商南风,识相的赶紧把那捏脚丫的交出来!”
“唔——怡亲王果然小气!”商南风又故意摇摇头,一副不屑的模样。
夏候泽端气炸了,“给我杀!”城门早就闭上了,他的兵马便抬了大木桩往城门冲去,碰碰地往门上撞,其他的人搭了云梯爬上城墙,不过商南风早有准备,只见他把手振臂一挥,城上的箭如雨般落下。
夏候泽端只得下令退兵,退回营内点检,伤亡了上千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