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侯爷倒是能打会算,一半卖了五万两黄金,另一半水涨船高卖了十五万两黄金”
“王爷不必客气”
“本王也没想和你客气”
“林丞相还有几日到这泸州?”
“三天”
“太慢了,本侯等不及了,后日就要敲锣开场”
“魑”
“在”
“传令于帝令军,本侯给他们一日半的时间到这泸州,迟一刻本侯就帝令军杀一个将领”
“侯爷以往也是如此嗜血爱杀吗?”
“一惯如此,王爷要学着适应本侯”
“另外血骑不必再隐秘于城外,随帝令军进城”
“钱,侯爷是手进荷包里了,粮呢?侯爷全城收的那点米,怕是只够打发孙芙一人的吧!”司顾辞嘴角的笑意怎么压也压不住,
“别笑了,本侯都看见王爷的后槽牙了”
“本王故意的”
“王爷娶媳妇的时候都没这么开心吧!”
“这要看你问哪个侧妃了?”折扇“刷”的一声被打开,此时的司顾辞俨然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溪首不知为何牙根突然痛痒难忍。
“本侯十分佩服王爷的二皮脸”
“彼此彼此”司顾辞终于扳回一局,
一日半后
“各位老板,米粮在此,请各位老板自行拿去”
“还未问贵人贵姓?”孙芙继续打听着,
“姓贵名门”
“贵门…好名字”
“孙老板可要牢牢的记住我啊!”
孙芙愣了一下后连忙应声,
“自然,那是自然”
一眨眼的工夫,所有的米就都被商人老板搬走了,
溪首微微屈膝后轻轻一跃,便落到身后的屋檐之上,
“我贵门,贵某愿各位平生行及乐”
“多谢贵人”
“不必客气”
待那些商人散尽后,
“我不喜在初冬杀人,还好今年的初雪还未落下,倒是不会被那些人染脏了”溪首呢喃自语,
“皇帝亲派的赈灾钦差,如今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把赈灾粮给卖了,侯爷这出戏倒是越来越出彩了”
“让我家的许公子出来亮个相,讨讨彩,命他去州府公堂击鼓鸣冤,递状纸,状告以孙芙为首的商人抢夺赈灾粮”
“领命”不知什么时候,禾魅早已站在溪首的身后了,
“帝令军将领何在?”
“莫将在”
“半个时辰后,这名单上的所有人,务必全部带到州府公堂,收缴他们所有的脏粮,立刻去办”
“我等领命”数十名身着战甲的将领跪在地上,
“魑、魍、魉,聚集全城百姓去州府公堂看热闹去”
“是”
“林丞相,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下官,职责所在”
“林丞相,随本侯一同去州府公堂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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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泸州知府公堂。
“升堂”
“堂下之人,你们可认罪?”泸州知府磕磕巴巴的询问着,
“武知府今日怎么如此紧张不安啊?是否是我等在旁,让武大人拘束了”
“不敢不敢,下官这是……天气燥热所致”庐州知府武安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畏手畏脚的看着一旁的溪首一行人,
“哦,如今这十二月份的气候都会让武知府感觉燥热难熬,看来武知府这是要准备辞官养病了”
“下官知错,望侯爷饶命啊!”
“何错之有啊!武知府别紧张,本侯押送的赈灾粮在泸州驿站,竟离奇的被几个囤货奇居的商人买走,还堂而皇之的搬回家了,你说按苍梧律法武知府这失职渎职罪,本侯是该挖了你的眼睛还是该砍了你的双手双脚啊!”
“下官是真的不知有此事发生啊!”
“不知好啊!不知者……那叫什么啊?”
“不知者无罪”武安武知府适当地接了溪首的话,
“不,在本侯这,不知者该死”溪首特意加重了“该死”这两个字的重音,
“大人饶命”
“堂下之人抬起头来”溪首命令那些商人把头抬起来看自己,
“你,是你!”孙芙激动的指着溪首,
“咆哮公堂,上刑”溪首根本没给孙芙说话的机会,
“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铺满了整个州府公堂,
“你们可知囤货奇居,哄抬物价,是灭九族的大罪”
“我们都是做买卖人,我们愿意卖,百姓愿意买,我们犯了谁家的王法”林老板不忍一旁的孙芙受刑,高声说到,
“犯了谁家的王法?”溪首重复了一遍林老板说的话,
“不巧,你犯了他家的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