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
蝎子表示,我没有被抓走,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在哪。
赫连溪无奈,走到门口拍门,“我要见我哥哥。”
守着门的人应下,隔了一会把赫连祖叫了进来,不料走进来的还有南皇轩辕浊。
赫连溪看着那个身着玄色龙袍,嘴角总带着三分笑意的人,“你怎么在这?”
赫连溪和南皇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一直轩辕浊当普通朋友,直呼姓名更是常事,这种质问的语气轩辕浊也是听过的。
“小溪,不要没大没小的!”赫连祖喝到,赫连溪这样说话让有心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
赫连溪哼了一声。
轩辕浊拍了拍赫连祖的肩膀,“没事,小溪这样是我默许的,赫连你不必担心。”
赫连溪看了轩辕浊一眼,想着,现在情况紧急,轩辕浊找人应该比哥哥更快一些。
于是说道,“哥哥,我师父和钱才良来南部找我了,不过他们被抓走了,你想办法把他们就出来吧。”
赫连祖还没做出什么反应,赫连溪就感觉到自己的本命蛊发出了一声惊呼。她迅速回头看去,桌子上于泯的本命蛊被一只背部带有金色纹路的蝎子逼到桌边。
“轩辕浊,你要干什么!”
赫连溪跑过去把于泯的本命蛊收到手里,转身质问道。
“小溪!”赫连祖听到赫连溪直呼轩辕浊的姓名,立马喝到。
这要是以前小溪直呼姓名也就算了,他以前也叫过轩辕浊的名字,可如今轩辕浊已经是南皇。南部的法律没有大夏那么严厉,却也不是吃素的。
“小溪,那两个人就是我抓走的,当时这只蛊虫逃了,我现在再把它抓回去而已。”
轩辕浊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咒,好像能打在人的心上,平静你的内心。
赫连溪却更生气了,“你抓他们做什么,他们来南部只是来找我的,又不是窥探南部军事!”
“小溪,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轩辕浊话音刚落,赫连祖就暗道不妙。
“钱才良我可以放,不过赵孟辰,等到我觉得他配得上你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了他。”
轩辕浊本打算威胁一下赫连溪,后者却直接说,“那你快把钱才良放了!”
从赫连溪的房里出来,轩辕浊心情有些低落,“赫连,你不是说因为小溪喜欢那个赵孟辰才不喜欢我的吗,她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他?”
赫连祖也很懵,他明明记得赫连溪说过她喜欢赵孟辰啊。
赫连祖只好打了个哑谜,“这件事,南皇,女儿家心事猜不得。”
“赫连,你知道我最喜欢小溪哪点吗?”
轩辕浊突兀的问道,赫连祖摇摇头。轩辕浊喜欢他妹妹多年,可他妹妹一不是个大家闺秀,二不是个温柔淑女,他真不知道轩辕浊为什么喜欢他妹妹。
“因为无论我是谁,在她眼里我都只是轩辕浊。”
赫连祖愣了愣,没明白什么意思,轩辕浊吐槽,“你这个武痴!”
武痴两个字却让赫连祖联想到了一个人,“小溪的师父,是个医痴。”
轩辕浊停下来看着赫连祖,用他那带着魔咒的声音说,“赫连,我从来不觉得小溪没大没小,但是我总觉得你的话很伤人。”
明知道赵孟辰是他情敌还总在他面前提。
“走吧,我去把钱才良放出来,你把他带到你府上,我倒想看看小溪这是怎么想的。”
南部天牢内,赵孟辰二人和狱卒已经熟了。此时,以两个人坐在牢内,一个人坐在牢外的座位,正狱卒听着他们讲大夏的风土人情。
“你们那一个人可以娶有很多人?”狱卒有些震惊。
钱才良解释道,“嗯,官员家是这样的,百姓家里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我们南部可不是这样的,即使是南皇,都只会娶一个女人。”狱卒给他们科普。
“这是在说我吗?”
轩辕浊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狱卒的话。
“南皇。”狱卒站了起来。
赵孟辰二人听到狱卒对他的称呼也站了起来。
轩辕浊对着其中一个人说道,“钱才良,我是来放你走的。”
牢里平静了几秒,钱才良默默的开口,“南皇,我才是钱才良。”
轩辕浊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看了几圈,转而对钱才良说,“啊,你就是定北王妃的学生啊。”
钱才良的嘴角抽了抽,“是,参见南皇。”
轩辕浊示意狱卒把钱才良放出来,带着钱才良就要走,全程就当做赵孟辰不存在。
“不小心抓错了,见谅。”轩辕浊解释道。
“南皇,和我一起的……”
赵孟辰话未说完,轩辕浊就四处张望,“除了那个狱卒也没有别人啊,你看错了吧,小溪急着要见你呢,我们快走吧。”
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赵孟辰询问狱卒,“你们南皇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狱卒回复了一句,“你要习惯。”
习惯什么啊,我是来和他抢人的,可不是来和他交友的!赵孟辰心里顿时有一万头羊驼跑过。
“这位狱卒大哥,我怎么觉得你不是狱卒呢?”
那有狱卒和皇帝这么亲近的。
“我确实是狱卒,只不过南皇曾经在这里待过,我看守过他,所以比较熟。”
赵孟辰看着那两个人离开的方向,默默在心里下了个结论:南皇此人的隐忍和太子不相上下。
“南皇很少无缘无故就把人抓紧来,这位赵兄,你是不是惹了南皇?”
很少,赵孟辰的内心得到了安慰,他们不是第一例,还好还好。不过他能直接告诉狱卒他可能是因为跟南皇喜欢上了同一个人才进来的吗?
“我大概是惹到了他吧。”赵孟辰不确定的说。
狱卒露出一种很正常的眼神,开始讲述他们南皇的历史,“我们南皇自小顽劣,十岁那年被先皇送到这关了两个月,本来是打算让他沉静一下的,结果适得其反,两个月后放火烧了天牢。”
赵孟辰推翻了自己刚刚的结论,“先皇没惩罚他吗?”
狱卒叹了口气,“天牢烧的只剩柱子了,用什么惩罚啊,先皇宠他,都不舍得打。”
赵孟辰觉得这要是在大夏至少得被皇帝打八十大板。
“这么多年,南皇除了听听赫连小姐的话之外,就没见他听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