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道:“别在这时候和我提我村的风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请的这个外来人一定是个杀手,你想让他烧了祭祀堂,扰乱村民,然后在杀了鲍村长,这样你就有机会当上村长。”
“你……你……你血口喷人。”五叔说出这句话,已经气的气喘,胸脯忽上忽下的起伏着。
陆叔露出奸笑,又道:“嘿嘿,我血口喷人,我血口喷人那你们许家为什么要请一个外来人呢?”许叔在后面听到这些话,脸色微微一变,喉咙中蠕动了一下,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可许叔的这声,立刻让人群安静。
陆叔畏惧的看了一眼许叔,声音颤抖的嘟囔了一句:“许……许世傅,你……你别以为你仗着许旷天,你就可以为非作歹。我告诉你我们陆家与鲍家也不是好对付的。”
许叔从后面缓步走上前来,淡淡的道:“我说我们许家要对付你们陆家与鲍家了吗?”许叔的目光注视着陆叔,陆叔摇了摇头,许叔声音变得充满火药味,道:“我们许家说过要去争夺村长之位了吗?”
陆叔惊得满头是汗,摆着手道:“没,没有。”
许叔又道:“村长之位对于我来说是举手可得,我又何必请来一个外来人来帮我呢!再说了我们许家根本就没有要夺取村长之位,即使鲍龙钟不在了,这个村长之位仍是鲍家的,我今天就在这放下一句,只要有我的一天,这村长之位永远都是鲍家的。
许叔顿了顿,目光看向满脸汗水的陆叔,道:“即便是你们陆家,也别想着村长之位。”陆叔惊得,脑中一直闪现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幕,一个身着黑衣,披散着凌乱的长发,手握巨剑,独自一人在几千个抢匪中游走。那种冷到骨子里的杀气,实在是让他承受不住。
许叔不管众人,独自一人转脸离去,身后的五叔见至秦仍然站在原地,挪到至秦的身旁焦急道:“你还不跟着走啊!快走,快走。”
“哦……哦。”慌忙跟了上去,至秦心中暗道终于躲过一劫,要不是许叔,还不知道自己会是被火烧死还是千刀万剐。
五叔见大家都沉默,吩咐了一句:“大家都回去吧!祭祀堂的事我会妥善安排好,至于灾难那都是无稽之谈。”五叔冲着人群挥了挥手继续道:“回去吧!回去吧!”人群细细散散的下了山。
人还未走完时,五叔小声的招呼着:“英建,来来来,你去找几个人把这里收拾收拾,明天我们从新将祭祀堂盖起。”被称为英建的听了,口中嘟囔着:“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啊!”
五叔并未听清,催促道:“还不快去,你小子做事就是黏糊,以后一定要好好锻炼你。”五叔此时满心欢喜,望了望失魂落魄的陆叔,快步的走到他的身旁,丢了一句话:“嘿嘿,想搬到我,你还早这呢!”
陆叔失神的眼神中露出了愤怒,指着以跑出多远的五叔,口中喃道:“你……你……”陆叔话都未说完,就晕了过去。
身后的英建看到陆叔倒在了地上,慌忙跑了过去,惊呼道:“陆叔,陆叔,陆叔,你怎么了,醒醒,醒醒。”英建手指掐着陆叔的人中,陆叔吃痛,睁开了眼睛见是英建,一把将其推开,道:“你走开,我不需要你们许家的假情假意。”
“陆叔,你这又何苦呢!大家都是一村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英建群说着,可陆叔却不领情道:“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丢下一句,话踉踉跄跄的下山去了——
祭祀堂已经开始了修建,至秦偶尔到山上看看,呼吸呼吸山上的空气。算一算,至秦来到这里已有数日。许叔的冰冷;许斌的愁绪;还有对面的鲍家父女;至秦越来越觉得看不清这个世界。
至秦又一次的登上,走在山脚下,照常的和许旷明打了个招呼。
在山顶,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不知不觉的放松的身体。丹田处,一股温暖的热量传遍全身,感觉酥酥麻麻的,别提有多么的舒服。
突然间,至秦睁开了双眼,他感受道身后一股热量悄然接近,是动物?是人?至秦立刻回身看去,只见一道影子划过,打在了至亲的脑后勺上,眩晕的感觉传入神经,眼皮也渐渐的打沉,朦胧中,至秦模糊的看到这人正是陆叔。
“陆叔,你……”
陆叔拍了拍手,看着倒在地上的至秦,道:“嘿嘿,小子,别怪我,要怪就怪许旷天,谁让你老是呆在这里不走呢!为了我的村长之位,我也只有牺牲你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