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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给大家讲一个小故事吧,在我年少的时候,我曾经是一个富甲一方的富豪的儿子,到后来啊,我的身份就从儿子变成了一位南征北战的少将军,为了稳固政权,那个时候有很多人都超过当上了将军,不过就是可以站得比较久的炮灰罢了,为了政权统一,牺牲炮灰来完成,这也的确无可厚非。紧接着,人人都说我这个职位是靠我的父亲而得来的,在那个时代,南方还是属于那种谁的钱财多,谁就可以随便坐上这诺大的朝廷内任何一个官职上,当然这其中也不乏那些因做得不好的,被人丢出官场的人,不过这些也是极少数,因为每一个富裕的家主,几乎都会让自己的儿子从小就学富五车,钱财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一种镀金的方式。
但,我也许是天生丽骨子就带着傲气,我偏不想让任何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我,于是我在沙场上比任何一位士兵冲得都要前,比任何一位将领都要更加接近前线,有的时候我甚至就在士兵堆里面吃饭,跟他们混在一起,刚开始每个人都很排斥我,我开始一步又一步地接近他们,了解他们的需求,明白他们的想法,后来我就成为了一名士兵。
久而久之,我所带领的部队屡战屡胜,成为了百战之首,当我和士兵们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荣耀的同时也引起了许多妒忌猜疑的目光,直到我功高震主的那一次.....
我拼尽全力为了取得那一次战役的胜利,所以我有些大意,带着大部队直接使用了十分冒进的战术,冲击了敌方的阵营。但我们之中出现了叛徒,他提前把我们所有的部署告诉了敌人,当我们被包围的时候,那一瞬间,我突然很想成为一个从来就不在意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的人,这样子我就不会将计划与士兵们商量了。
血溅黄昏,陨落之星。那是个悲惨的一天,无数生灵遭受到了不该有的待遇,几千人的队伍只剩下几百人逃了出来,在这之中我已经命令了大量人员化整为零逃出生天,也许这就是身为一个将军,最后能为他们做的了,我没有下达任何召集命令,因为在我的心里,如果他们成功逃了出去,就不要再回来了,因为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阴谋的深渊。
我和几个亲兵逃到了一座小镇里,这座小镇可以说我不太认识,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以来,见过许许多多的地方,认识了许许多多风土人情,但是这座小镇的一切是我根本无法理解的。为什么我会这样子说,请听我慢慢说来:
这里的土地洋溢着自由的气息,人与人都坦诚相待,劳作。不得不说,这里是一处世外桃源绝佳的投影。他们还有一个普遍的现象,这里的人民崇尚自由,也就是他们的信仰。他们无时无刻都在实践着一个信条——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我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后,从他们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其中自由的信仰是他们给予我最好的礼物,让我不再在意别人心目中自己的地位,而是奉行自己的心意而走,与光明肩并肩却游走在人们所认为的暗影之中。
在此期间,为了适应他们的生活,我带着几个老部下,一起参加了他们在全世界范围内的行动,其中我不止做了我自己认为可以做的事情,还帮助自己的老主子暗地里掐死了几株阴谋的花草,也许这就是我的归宿,即使我身在何方,心中依然是它的光芒与思念。
到了我感觉自己老了的时候,我也许再也适应不了任何新的环境了,所以我就自己走到了西海,这个僻静而又民风淳朴的地方,淡然地钓鱼过日,吹着微风,倚着船桨,真是过着皇帝都没有的生活,那个时候我真是无比崇拜我自己。
在距离南北皇室都很遥远的东方,是一片广阔的大海。它的胸襟博大,容纳了上百只航船的游荡,其中曾经有个老船长,戴着一顶船长帽。将一盘散沙的西海海寇们整合成了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他是一个传奇的人物,因为他解决了,南北皇室分裂后,遗留下来的西海航行问题,那可是曾一度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西海海寇。
海寇在这位船长的带领下,自己治理自己,井然有序,一时间西海从海盗猖獗、海寇四起自立为王的毫无章法的地界,变成了航海繁荣,公法自束的皇界。在所有人以为天下将被三分的时候,南方易家投资组建的精锐水师,径直闯入了西海,以代皇巡狩的名义,巡游了西海整整三个月,老船长也不敢驱逐这支水师,毕竟他还不想和南方皇室撕破脸。北方皇室注意到了南方皇室的行动,派了一支最为精锐的骑兵部队驻扎在了关峰。
关峰是西海通行去到北方皇室地界的关口,掌握了这里,即使南方皇室动手,北方皇室也可以迅速接纳整支西海水师,并且派出老将,组织海陆双方反击,到时候一定可以一举统一天下。
老船长被南北皇室夹在中央,进退维谷,左右为难。加入南方皇室?他们的水师已经够强大了,根本不需要他们这支流民贼寇组成的水师,更何况关峰地处兵家必争之地,又是铁骑驻扎,一但加入南方皇室,顷刻之间千余铁骑就将横扫西海;加入北方皇室?他们没有水师,一但加入必受尊敬,但,加入的时刻就是南方水师替天行道的日子。那时整支西海水师怎能有一人生还,即使北方皇室的铁骑有着风一般的速度,也未必救得了整支西海水师,哪怕只是拯救一半。
老船长被这件事烦得,早上几乎不能好好的开船出海,晚上睡在船舱里也依然去不了梦乡。
终于南方水师忍不住了,率先帮他做了决定。
在水师巡狩的第四个月的第一天,五艘大船分头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一艘大船堵住关峰上骑兵的支援路线,以两艘大船摁住还在港口停歇,没有上船锚的所有西海水师的船,剩余的两艘直接对老船长开始了斩首行动。
老船长的船上,四十名曾经的浪荡流寇现如今的纪律严明的士兵,人手一把火枪,一把刀。望着前方直接呼啸而来的撞击船,它以一个头槌破碎了老船的船头,五十多名身穿铁甲手执蓝盾的骑士,从撞击船的甲板上利用惯性跃到了老船上。
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展开,即使四十名士兵,知道这是一场打不赢的仗,但是没有一个人向后退了一步,哪怕心里的一点念想也不曾存在过。因为他们都相信,自由才是他们的归宿,葬身在大海是他们这一生的荣耀。
等到骑士们虐杀了所有的挠痒痒般的抵抗后,走到了站在船舵前的老船长面前。
“从一开始,你就不该来西海。”骑士长对着老船长说道。
“从一开始,南北皇室就不该分裂。”老船长依然握着手中的船舵,自信地回答了骑士长。
“冥顽不化,统一是迟早的。”骑士长拔出了别在腰间的长剑,架在了老船长的脖子上。
“如果靠你们就能统一的话,可怜我天下所有葬身于战火之中的黎民百姓!海神啊,你为何不睁开你的眼睛看看,你的子民,你那赖以你为生的子民,现在正在被人无情的屠杀!这是.....”还没等老船长一字一言铿锵有力地说完。
“毫无意义,你的海神是不会救你的。”骑士长拉出了长剑,带出了一道鲜血。老船长倒下了,抱着他毕生希望天下和平的梦想倒在了甲板上,沉入了大海。
一天内,西海重新成为一盘散沙,本来应该接手西海的南方水师,在易家的指示下,一边震慑着虎视眈眈的关峰铁骑部队,一边对整个西海展开了维持三天的烧杀抢掠,其程度,丝毫不逊色当年的海寇,哪怕海寇这个时候也被掠夺了。
老船长的儿子,继承了他英勇无畏的性格,一个人开着属于自己的无畏者撞击船。在海上潜伏了三天后,终于让他看见了南方水师的总船,此时因为大部分船只都有了自己的任务,剩下的船只也刚刚好被安排在港口休整,只剩下总船一只船只还在海上坐山观虎斗。
突然,无畏者开足马力,风神也在此眷顾了无畏者,老船长的儿子,手握住船舵,一个人戴着西海众人的愤怒,撞上了总船。在无畏者撞上总船的那一瞬间,无畏者解体了,一根绳子事先抛到了总船的甲板上,接着一匹孤独的狼,双刀在握,怀恨在心。在甲板上一个人就展开了对南水水师训练有素的水兵的单方面屠杀。双枪别在腰间,他像一位真正的船长一样,左手握刀,右手执枪。一边招架着来着骑士巨大长剑的压制,一边利用火枪的灰尘掩护着自己。时不时寻找着时机,在最恰当的时候,左手穿过铠甲之间的缝隙,直接在骑士的身体上划出了伤痕。他一个人将总船上所有的骑士都打倒在地后,他把刀架在了还是个副船长的文德脖子上。
“说,你们为什么要屠戮我西海无辜的人民!”他愤然地问道。
“什么!屠戮人民!这是犯法的!谁干的!”文德则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个愤怒的青年。
他:“还跟我装傻!”
文德:“如果你相信我,放我回去,我会还西海所有人一个公正。”
他:“你说得可是真的?”他犹豫了,他毕竟只是一个年轻人,并不像他的父亲那样,沉稳且坚定。
文德“如果有假,你的刀就在我的脖子旁!”
他放下了,放下了架在文德脖子上的刀。
一声突兀的枪声,文德回头望去。看见正值船长的景鄄阖手里拿着一把枪口还发着热气的火枪。文德意识到不对劲,猛然看向了老船长的儿子,此时他一只手捂住被火枪打中的胸膛,另一只手指着文德,口中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个——无耻的——人!”说完,仰身翻过船的护栏,头朝大海落下,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之中。
“你为什么这么做!”文德拿起了掉在地上的刀,朝着景鄄阖说道。
“副手!你没资格询问一个船长,更何况,这个船长是在剿灭叛贼!”景鄄阖一字一句地回答了文德。
此时的文德,只能承认,他确实没有权力过问景鄄阖的决定。甚至他只是南方水师里的一只华而不实的花瓶,就算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宝一样,但他却没有一个手下。
这件事情在文德的心里不断生根发芽,促使了他拼尽全力也要在南方皇室的权力结构上,混上一个真正有权力的职位,哪怕只是一个地方官也行。那件事后,好几个夜晚,他的梦中,都是这个人对他说的这句“你——这个——无耻的——人!”这句话也曾一度成为他的心魔,也曾一度让他再也举不起手中的武器。
“此时此刻,如果你想知道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话,跟我来吧。”一个神秘人披着斗篷,站在代号黑影的面前,笑着对他说道。
“这里是同步仪系统的隔离区,你可以理解为一切的开始,也就是同步仪的源代码。”神秘人指着周围支离破碎的环境,笑着拍了拍黑影的肩膀,对他说道:“上一个来到这里的,他的代号叫暗影,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明灭在了暗影之中,我希望你能稍微活得久一点,毕竟外面那些人还指望你为他们多做一点贡献呢。”
“那么我活在哪里?”
“好问题,不免让我对你产生了新的看法,你活在一张病床上,你原来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你的意识了,只能载入同步仪使你的意识获得新的肉体。只不过这个肉体不能动,还得被人当成小白鼠一样对待。”
“你是谁?”
“一个引路人,JACK让我来的,只不过,我明显要对你干一点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例如?”
“让你消失在他们眼前几天时间,让你去看个故事。”神秘人突然回头盯着黑影,嘴角微微上扬,紧接着对着他喊道道:“再见,我的朋友!”
“记住!你的名字叫安东尼奥!”安东尼奥的父母在拿起身旁的银剑前的最后一秒,就对着躲在橱柜里的安东尼奥说道,下一秒后,他们俩就互相拿着属于自己的银剑跑到战火肆虐的房外与血族士兵武斗起来。这大概就是安东尼奥对于他自己父母的最后一点印象了。
“不行,爸爸妈妈需要我!”安东尼奥极力地用身体击打着橱柜,试图让橱柜上的魔法咒印为他开出一条路。身体一次又一次竭力地碰撞着橱柜,一道又一道沉重的伤痕叠加在安东尼奥那弱小娇弱的身躯上。但是魔法咒印,依旧纹丝不动,静静地替自己的主人保留着微小的火心。
过了许久,弱小的身体靠在了坚如磐石的橱柜上,他无能为力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个细胞是处于正常状态,甚至每一丝的力气,都已经被他自己压榨殆尽。他静静地靠着,企图听到父母来呼唤他的声音,许久又是许久,耳边回响的只有无尽的饿意,心中一直期待着的声音却一直保持着缄默。
忽然间,橱柜的门忽然打开,瘦弱的身躯顺势滚到了地上,战火开始不断地侵吞着最后的乐土,即将明灭在摇篮里的火焰,忽然间被一匹白马掠过,一位浑身闪着金光的老人家就这样抱起了安东尼奥,一人一匹马浩浩荡荡地穿越了血族士兵的占领区。
安东尼奥被老头抱在了怀里,眼睛只能看得见老头身上的汗流的越来越多,渐渐地汗如雨下,沾湿了安东尼奥身上的衣服。
老头,默然地挥手,便是千军万马的倒下;悄然地动动口就是将军壮士的跪拜,仿佛在他们的眼里,一位至高无上拥有绝对地位的人正从他们之间穿过,并且留下了死命令——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这也许就是安东尼奥第一次比任何人都要更早地接触法术的原因了,但这已然是后话。
老头骑着白马,迅速地闯过了硝烟弥漫的大地,越过了分隔两地的分界线,最后在一处世外桃源停下了脚步,身下的白马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它不由自主地走到一旁,慢慢悠悠地喝起水来,但是老头和安东尼奥却仍然在马上并没有下来。老头刚刚要驱使白马使它回归正业的时候,双腿一蹬,白马就将二者一起摔在了地上,自己一匹马极速地奔向了一个熟悉的目的地。
“小白龙还是太累了,剩下的路,你我一起走吧.......”老头拿着由一条条花纹雕刻其上的木头法杖,撑起了身子,拉起了安东尼奥后,笑着对安东尼奥说道,紧接着就走在安东尼奥的前面一步又一步地前进着,丝毫没有怪罪白马的意思。
“您......不恨它么?”安东尼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默默地跟在了穿着白色长袍的老头身后,走了许久,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倾诉了出来。
“我为什么要怪罪它呢?”老头静静地向前走着,一边走着,一边用着和颜悦色的神情开始回答着安东尼奥的问题,他十分清楚这是每一个法师学徒入门前所必须学会的一课。“从一开始,它就是属于大自然的一员,它能为我伸出援手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它的极限已经到了,那我为什么要逼到它精力耗尽呢,这难道就是我的处世之道?不不不......我更相信,今日的原谅,会成为日后的助力。”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有几根藤蔓静静地绕到他的身前,为他递来清晨的第一滴露水,以及秋天第一颗成熟的果实,为他填补着身为人所必须补充的物质。而安东尼奥则也跟着享受了起来,只不过他心中的那团火焰依旧没有随着老头的语重心长而逝去光芒。
“也许,我不可能向您一样,但是我必须确认我的爸爸妈妈......”安东尼奥心情十分激动地对着老头说着,话刚刚说到一半就被老头打断了下来。
“你的父母,已经消逝在了这片土地之上,他们将与神灵同在,在天上静静地看着我们,但是你不能为此感到愤怒,仇恨只会将心地善良的你吞噬把你变成一个杀人如麻的魔鬼!”老头竭力地消除着安东尼奥心中的仇恨,安东尼奥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个时候老头甚至以为自己的劝说得到了认可,自己终于又挽救了一个即将迷失的灵魂。
殊不知,业火是无法被抹除的,几辈人的怒火是无法被语言劝说而熄灭的,复仇的火种默默地在少年的内心里潜滋暗长着,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时机,重新将少年的热血沸腾起来,连同复仇的心,也一并并驾齐驱。
十几年之后,当安东尼奥悄然地坐在树枝上,看着这片世外桃源的美景美色,陶醉于其间时,老头依旧风风火火地走到树下,用法杖敲了敲树,企图让安东尼奥从树上下来,好好地去学习法术,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他一事无成,一无所长,整日浪荡闲游,用着花言巧语蒙骗几位学有所成的学徒帮他糊弄着学业。
不过也算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到现在老头已然洞悉了他所有的一切,静静地等着这个懵懂无知的少年的回心转意,可惜他终究没有等到,他只好不断地催促着、亲自监督着、亲力亲为地管教着安东尼奥,这大概也是身为老头子那样阶级的人的一种悲哀吧。
不过在老头的管教之下,安东尼奥也开始并不算是一事无成了,毕竟他的逃跑技术修炼到了极致,已经快赶上老头的传送法术了,虽然这好像并不能算上是什么别类的法术,但起码也是一种求生的秘技。
又过了几年,当南方水师横扫西海之时,安东尼奥心中潜滋暗长的火种终于爆发了,它席卷着安东尼奥的身体,驱使着他不断地走向复仇的路上。连老头子也都叹了一口气,只好将手中的一个信物递给了他,说着:“如果你以后还想回来,别忘记,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就算全世界都与你为敌,请放心,我们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紧接着,老头就将法杖一挥,一片了荒山野坟留给了安东尼奥,坟头上写着两个名字——它们分别是安东尼奥的父母的名字。
复仇的火种率先烧到了关峰的壁垒,这个紧急建立起来,毫无秩序可言的关峰壁垒,在骑兵们紧急入驻的情况下,安东尼奥拿下了这座壁垒的实际控制权,他白日里勤勤恳恳地为血族的士兵服务着,晚上则收集着他们每个人的优势以及劣势,一步又一步地了解着血族,一步又一步地控制着少数血族士兵为他卖命,成为他拿下关峰壁垒的一支主力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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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醒醒,我们该开始训练了。”云旌流摇着莫名其妙就倒在地上一睡不醒的安东尼奥,企图让他快点醒过来。
“抱歉小姐,我睡着了,兴许是昨晚有些叨扰于我,所以有点难以入眠。”安东尼奥一边温和地对着云旌流说着,一边撑起身子重新站了起来,心底里还不断地思考着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地倒下,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预告。也许你还是不能够理解这个问题对于安东尼奥的危险程度,这不亚于为什么写作业的时候,笔水忽然间就没了,以致于无法顺利地完成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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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你真得认为那个孩子能变好么?”一名童子坐在一条小船上,静静地煮着一壶茶,而老头就站在船头,负手而立静静地凝视着这片世外桃源的景色,回过头看了看坐在船上的童子笑着对他说道:“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事情的结尾的话,那我们的选择就显得毫无意义,慢慢看吧,时间会向世界证明,我们的选择是不是对的,哪怕是错的,我也绝对不会后悔我当年救了他。”
“长老,这些话对于我来说太深奥了,能不能开始讲今天的早课了。”童子静静地煮着一壶茶,一边向站在船头的长老说着,而长老着又笑着说道:“你今天的课程就是如何煮茶,在不揭开茶盖的情况下,煮茶,煮到如同这大千世界一般,你的课程就上完了。”
“长老!你这不是为难人么?那里有人能够煮出一个世界的。”童子喃喃地说道,却被老头听到了,老头又再次笑着对童子说道:“是啊,没有谁能在一个茶壶里煮出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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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着急,这只是一个引子,接下来的,才是真正要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