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公公宣读完旨意,见其二人手牵着手,感觉自己似月老签红线之人,固满脸洋溢喜气,脱口而出:“送入洞房!”
……
“!”
后方跪地管家奴仆一众惊叹!
墨如归一度无语,这南玄国上到君臣,下到百姓,没有不脑洞大开的,又发现手不知何时已被那人偷偷牵了去。
温热的大掌包裹着自己的小手,竟然有几分温暖之意,努力甩掉对方的手愠怒道:“松手!”
南玄祭依依不舍的放开,掌心的余热,仿佛柔软依然在手里握着,不自觉五指捻在一起,来回味那分美好。
接了旨意,打了赏,用了晚饭,二人方回洞房,咳!卧房。
赐婚旨意已下,虽未完婚,南玄祭却以婚约为由,无赖的将墨如归圈回自己房间。
拗不过,刚巧有疑惑未打开,便被拉了去。
房中二人“……”,南玄祭忽然就紧张起来,不知如何继续:洞房都该干嘛来着?没有经验啊!
墨如归如知他心中所想,非要与他拼命方可。
最后,她打开沉默的气氛:“酒楼中你与我将三年前我救过你是什么意思?”
南玄祭见她问自己,便也缓和了情绪答道:“三年前我与北商国师对阵,不料那狡诈的女子假意惨败引我重伤,又有亲自追杀我以致死地,却不想危机途中竟被墨儿所救,娘子,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我们的缘分?”
墨如归不理他后半句,却因前半句心底气愤不已:如你同样狡猾,乔装易容不说,还要扮作小傻子骗取我的同情,不若你早成我刀下亡魂了,哪有今日之身不由己。
淡定道:“若非你们南玄国三年前举兵南北境地,北商又怎会与你们两军对垒”。
“娘子错已”南玄祭并未半分怒,叙述陈年旧事道:“我南玄郡主自登机以来,便长期修养生息,不举兵,不侵犯,是你们北商军队三年前入侵我南玄边境,我南玄才举兵前往镇压……”说完,惊诧道:“当初之日虽有异样,却并未多想,今日与娘子这般提起,便让我想起诸多疑点”
墨如归亦是如此,心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如不是南玄北商入侵边境,又是何人引起的两国争端,目的如为挑起两国战争又是何人何国得了好处,北商南玄南北对立,两国边境皆邻西陵及东明,东明暂且不议,西陵至今未成国,内部大小部落久未休战,不会又多余精力来暗中挑拨,那就是……其中疑云重重,诸多困惑不解之处,待回北商定要察个明白。
墨如归已心中有了计较,便不愿多说,欲转开话题,抬眼便呆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