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拖沓,敢爱敢恨,也是只有林晓这种性格,才能够快刀斩乱麻的搞定沈君觉。
尽管沈君觉的心意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朗,但是林晓的努力不是没有用的。
“嗨!”
林晓小仙女出现在了别墅的大门口,她拎着行李箱,三步一跳的朝着云曼语跑过来。
身后是沈君觉略带无奈又宠溺的叫喊。
“你别跑,小心崴脚了。”
林晓蹦跳的跑到云曼语面前,“哎呀,你这小肚肚,还真是可以啊,像个篮球一样,里面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不知道呢,也许是两个。”云曼语没有查孩子的性别。
对她来说,孩子是男是女并不是很重要,只要健健康康的生下来,就是她最大的愿望。
两个人手拉手回到别墅,林晓献宝似的拿出来了一沙发的玩具和衣服,“我希望是个女儿,所以买了好多漂亮的衣服呢,到时候我和沈君觉就生个男孩,然后我们就定个娃娃亲。”
“打住打住。”云曼语连忙制止住她的无止境脑洞,“你和沈君觉肯定是在我女儿的后面,那到时候男孩不就比我女儿小啊。”
林晓翻了个精致的白眼,“哎呀,这有什么呢,现在很流行小奶狗和年下男,好不好?”
“这样啊。”云曼语有些无语了。
不说别的,就林晓和沈君觉这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到结婚,再到有孩子,恐怕她女儿都已经读初中了。
沈君觉拎着林晓的箱子进来,总共七八个箱子,他来回了两趟,包括宋管家和其他的女佣,七七八八的搬进来了数十个箱子。
“你的东西,总算是搬完了。”
大大小小十几个箱子,摆放在了客厅,要不是客厅大,照她这些东西,都可以塞满一个普通三居室的房子了。
“这都是你一个人的东西?”
云曼语傻眼了,沈君觉抹了下额头的汗,林晓嗯嗯的点头,一脸单纯,“怎么了?我只是带了一部分的东西回来,还要好多衣服都舍不得,不过也只能闲置丢在美国了。”
这还只是一部分。
“好啦,接下来的生活,就请多多指教啦,我已经选择提前毕业,反正我的学分修够了,我可以正式在你的公司里入职了。”
林晓哈哈一笑,满脸都是兴奋。
云曼语有些担心,林晓的到来,不会将这栋别墅给翻天吧。
事实证明,自从林晓来了后,整个别墅里的笑声多了起来,她简直就是个活宝,不光是和大人玩的来,跟宇文青也是玩得到一起。
才短短的一个下午,宇文青就已经开始叫她姐姐,求着她非要一起玩沙滩城堡的游戏。
沈君觉和云曼语对视了一眼。
后花园专门开辟了一块沙地,也不知道林晓是哪里来的本事,叫来了一个大卡车,运来了一卡车的沙子,她简称是沙尔移动城堡。
然后,一大一小愉快的在沙堆里疯玩了起来。
云曼语叹了一口气,但眼底却是噙满了笑意。
整个别墅有了人气,变得热闹了起来,大家也和和气气的,比起之前的空空荡荡,显得更有了人情味一点。
就连宋管家也评价,“云小姐,你这些朋友的到来,让整个别墅看起来更像是乐园了。”
“宋管家,辛苦你了。”云曼语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
她还以为是宋管家觉得人太多,变得太麻烦,反而宋管家却露出了笑意,“没关系的,我反而觉得很好,其乐融融。”
欧阳辰晚归回来时,见到了一大家子的人,先是一愣,也没有说什么。
“什么时候我们家多了这么多人?”
云曼语拉他到一边,“你白天出去了,家里也没有人陪我,他们住在这里也挺好,我也不至于孤孤单单的。”
“你喜欢就好。”欧阳辰习惯性的蹲下来,在她肚子的位置,听了一会儿,“今天都没有踢人,小家伙变乖了。”
“可别了,累死我了这几天。”云曼语哎哟的叹了一声气。
“怎么了?”欧阳辰起身,握着她的手,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客厅里的几号锃亮的电灯泡收回了目光。
“啧啧啧,这两个人,还真是甜呐……”林晓扯了一下沈君觉的袖子,“看看人家,手牵手的,我跟你出去,你还都不好意思看我。”
“咳咳……”沈君觉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
林晓依偎过去,沈君觉虽然没有躲,但是俊脸还是微微一红,“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
“别找借口,罚你明天陪我去游乐场,我要大玩特玩一通。”林晓极其不满的哼了一声,顺便把小细腿给挂在了沈君觉的胳膊上。
“好,依你。”沈君觉无奈的笑笑。
小钟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他可从来没有看到过沈君觉搞不定女孩的样子,这可是千古奇观。
等林晓蹦蹦跳跳的和宇文青走了之后,小钟好奇的问沈君觉。
“谈恋爱的感觉怎么样?”
沈君觉淡定的转过了视线,“你想知道,谈一个就行了。”
“嘿!不带这样的啊,你明知道我现在没有对象。”小钟哼了哼。
闻言,沈君觉眯起眼来,打量了下小钟的外形,“你也不丑啊,长得斯斯文文的,而且能武,女孩子很多都喜欢你这种有保护欲类型的。”
“少来,你就别打趣我了,整栋别墅里谁还不知道就我这个单身汉?”小钟哀叹了三声。
沈君觉挑眉,兴致满满的说,“我给你介绍?”
“别……”
他不喜欢相亲,而且拒绝配对。
沈君觉无奈的说,“你不想相亲,又想谈恋爱,这可就难了,要知道现在男女比例悬殊,要找到一个好女人成家,可是在太难了,你看看小林,他就比你聪明多了,大学就拐跑了自己的老婆,现在成家立业,孩子都有了,多好。”
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小钟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比较过小林了,他简直就是男人中的典范。
孩子老婆热炕头,而他只有冷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