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慕姐姐!姐姐是被冤枉陷害的,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田柯连忙拦在慕晚星面前,哪怕药包已经在这里了,她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自己认定的姐姐。
闻言,沈漪撇撇嘴,“证据确凿,你还护着她干什么?她就是毒死奶牛的凶手!”
“真恶毒啊,我真不知道奶牛怎么招惹她了,竟然能做出这么过分又无理的事!”
赵雪在旁边添油加醋的嘲讽,想要报刚才被欺负的仇。
奶农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是转过身认真的看着慕晚星,眼里满是失望,“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如果我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相信吗?”慕晚星同样认真的望着他,语气很是笃定。
奶农摇了摇头,显得有些犹豫,“我只信证据,现在毒药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
“可毒药确实不是我放在床底下的,我连床底下有东西都不知道。”慕晚星说完这句话,退后一步看着面前的众人,丝毫没有慌乱。
她提高了声音:“既然毒药从我房间里搜出来了,那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一下沈小姐,希望你能够好好回答。”
沈漪知道她现在已经变成众矢之的,也没有完全不肯理会。
她抱着胳膊,得意的抬起下巴:“说吧,你想要问我什么?”
“如果我要毒死奶牛,为什么不毒死你们的那两头?毒死自己这边的,导致我和田柯完不成任务被滞留在波兰,对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好处?就算是要栽赃嫁祸你,为什么我不把毒药放在你房间里当做证据,而是放在我房间里等着你们来搜查?”
慕晚星问的有理有据,逻辑非常合理,沈漪张了张嘴,一时竟回答不上来。
半晌之后,她才略有些慌乱地轻咳两声,“我怎么知道你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万一你就是这么恶毒呢?再说了,你又不是完全聪明的,如果你把药包放在床底下是抱着侥幸心理,认为永远不会有人发现呢?”
“好,那我再问你,既然毒药是我放的,那之前也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主动提出要搜查房间,还一来到房间里就去找床底下有没有东西,难不成你知道毒药放在哪里?你有透视眼吗?”慕晚星依旧紧紧盯着她,目光越来越锐利。
如果比起伪装,她可能不是沈漪的对手,但比起用道理和逻辑来征服别人她还是略胜一筹的。
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沈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只是凑巧找东西。喜欢在床和桌子底下找而已,你再说这种话就是故意转移大家的视线,把嫌疑引到我身上。”
看着她已经有些慌乱的样子,慕晚星继续冷笑,“就算这些理由都能说得过去,我还有一个最直接的办法证明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什么办法?!”沈漪立刻追问。
邪了门了,为什么她每次使的手段,都能让慕晚星找到机会逃脱?在这个女人眼里,自己的手段就那么的幼稚简单吗?
慕晚星轻轻一笑,伸手接过了奶农手中的药包,“这种东西在波兰是买不到的,很有可能是某个人一直随身带在身上,只要送去医院查清楚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自然有办法找到那个购买的人。”
“你怎么找?”沈漪咬了咬唇,眼里满是忌惮。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在这个地方下手。
闻言,慕晚星只是挑了挑眉,“我就是有办法,这个办法为什么要告诉你?只需要把东西送到医院去检查证明一下就好了。”
说完,她又用同样的英语给奶农解释了一遍。
奶农点点头,立刻拿着药包离开,背影几秒钟就消失在了房间门口,连给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沈漪哎了一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奶农下楼,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办法争取。
看着她明显紧张起来的样子,田柯顿时回过味来,“你干嘛这么紧张啊?”
“我哪里有紧张了?”沈漪回过神,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没好气地转身离开。
看到他们走了,慕晚星接着面向几个摄像师,“你们还不跟上去,今天我什么都不做,就在房间里等着奶农结果告诉我,你们没有什么可拍的。”
听到这话,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犹豫着离开了。
等房间里静默下来,田柯连忙坐在慕晚星身边,“慕姐姐,这件事情肯定是沈漪做的,但我真不知道咱们一直都在庄园里,她是怎么把毒药放进来的?”
慕晚星眯起眼睛仔细想了一下后,突然冷笑一声,“还能是怎么放进来的?你别忘了当时进庄园的时候,咱们都在挑房间,我是最先定好房间的,沈漪进来看房间,自然有机会直接放毒药进来。”
听到这话,田柯顿时觉得很有道理,“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慕姐姐,你真有办法知道毒药的成分,之后就可以直接查出凶手的身份吗?”
“当然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慕晚星十分有把握,没有再继续跟她说下去。
过了两个小时之后,奶农匆匆回来了。
慕晚星和田柯一起走到客厅里面拿过单子看了看上面的满纸英文,立刻拿出手机,“我出去打个电话。”
众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冒卖什么关子。
慕晚星没有理会众人,直接走到了外面,给楚越打了一个电话。
虽然才刚刚天明,可楚越立刻接起了电话,声音还带着些许困意,“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想我了?”
慕晚星背后就是正在屏息以待的众人,她顿时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两声,“我有事情找你帮忙,你现在方便吗?”
“沈漪又欺负你了?”楚越静默片刻后,声音立刻变得清醒起来。
慕晚星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她想要欺负我,还得再修炼几十年。”
“那是怎么回事了?”楚越又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