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网上的那些消息你看了吗?”
徐豆豆接电话以后有些心不在焉的,她也看到了网上的言论,得知这件事情她也不太开心,相信慕晚星不是这样的人。
“我看了,到底发生什么了,键盘侠都这样,你不用管,不过后面那个反转还挺刺激的……”
徐豆豆轻声安慰着,以为是慕晚星给自己打电话求安慰。
“你知道后面那个反转是谁干的吗?”
她长话短说不懂就问,听到慕晚星话里的急促,徐豆豆思量半天,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的怀疑。
听到对方支支吾吾的,慕晚星心里不是滋味。
“你有话就说。”
“我怀疑是沈漪动的手脚,最近我们这有个群,大家都说可能是她,也只是怀疑。”
听到这番话慕晚星陷入沉默,不知道沈漪演的哪出戏。
“我知道啦,谢谢豆豆,回头请你吃饭。”
她按下电话以后思绪渐渐漂浮起来,却被后面突然传入的清丽女声打断。
“原来是沈漪啊,我还认识她呢。”
慕晚星背后突然响起声音还把她吓了一跳,她正在练瑜伽,闲着没事才给她打电话,为了方便联系还特意把电话开免提,心想着也没什么人刻意听自己打电话,结果这就出现了。
“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她嗔怪着顾灵,却没有半点怒意。
“要不是我没跟你打招呼过来怎么可能听到这出好戏?”
顾灵找了个沙发坐下,示意她继续练习,随后自顾自的补充着。
“沈漪我认识,她经常来顾家的,我可以帮你,约她很容易。据我所知她很喜欢高攀,每天有不同的人围在她身边。”
顾灵人脉广,但也熟悉沈漪,她巴结过自己一段时间,吴家就这一个女孩,并且惯性作妖,平时在圈子里也作出来不少事,都是吴家帮她兜底。
“也好,谢谢你啦。”
慕晚星顺着她的心意。
她向慕晚星抛了个媚眼,随后拿起手机拨着沈漪的电话,虽然对沈漪的印象不太好,但也不至于打电话时明目张胆的闹脾气。
“有时间吗?你们家附近的咖啡馆等我,我有事情找你谈。”
顾灵说话的声音甜美,完全不像有厌恶的感觉。
沈漪见到打来电话的是顾灵,想都没想原因连声答应,一副她们是好姐妹的模样。
顾灵陪着慕晚星来到她所说的咖啡馆,看到里面沈漪果然在花枝招展的等待,这一刻还有点顾灵像相亲对象的感觉。
“我进去就行,你回家吧。”
她向顾灵露出谢意的表情,眼里带笑,眼睛弯成月牙,清浅的笑容让人心都暖化了。
顾灵虽然担心她,但也没有强求,只默认着。
“记得注意安全。”
慕晚星进去里面,对方见到是她,脸立刻变成了调色盘,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怎么是你?不是顾灵吗?”
她问出口以后才意识到是被骗了,不过慕晚星来了也好,正好看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样。
她坐下把服务员招过来,把咖啡换成了果汁,不咸不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网上的舆论你应该很清楚吧,怎么回事还需要我来提醒吗?”
她说话的时候死死的盯着沈漪,想要抓住她脸上细微的表情,显然她目光飘忽不定,像在找借口。
“什么舆论?你又有什么屎盆子需要往我头上扣?”
她一紧张用词就难免粗俗,不过也侧面的表现出来眼前的女人素质也没那么高尚。
慕晚星被她突如其来的用词激的面红耳赤,但是也不生气,知道她是故意的,她巴不得看自己的笑话呢。
“我告诉你,你以后别什么事情都来找我怪我,我不是背锅侠,知道了吗?”
沈漪见到她不说话,心猜可能是她只是怀疑自己没有确凿的证据。
不过慕晚星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语气,尤其是对方还是她讨厌的人,她目光瞥见沈漪面前的冷咖啡,显得凉凉的。
她头脑一热,把冷咖啡泼到她身上,顿时沈漪整个人身上花里胡哨的,脸上的妆也斑驳到一起,加上生气的原因五官扭曲起来,难看的像从年画里走出来似的。
“慕晚星!”
沈漪气的胸口一起一伏,下一秒就要上前去打人。
“你们干什么呢!把摄像机给我。”
林枫走出来,对着几处地方大声道,那几个狗仔见到林枫是楚越的人,顿时把摄像机上交,任其删除之后才离开。他的动作引起慕晚星的注意,只是慕晚星刚要开口叫住他,他就下一步离开了。
沈漪碍着周围人多眼杂,怕丢人,转身就离开,这口气憋着以后成倍的发泄出去,上次她作妖已经个吴家添了不少的麻烦,不能再多了。
林枫把这件事转身告诉了楚越,得知以后他露出微微的怒意,回到宁宅后还特意去找到慕晚星。
“你家里人告诉你教训人是泼咖啡?”
楚越说起话来带着的情绪慕晚星自然能听到,并且这句话里带着责怪。
言下之意好像在说她没有教养,慕晚星听着微微讽刺。
“没有。”
她如实回答,垂着眉眼楚楚可怜,还有一些我见犹怜的感觉,不过她没说错,家里人确实没教过。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行为牵扯到整个楚家?现在网上都知道你是楚家的太太,到底还要添多少麻烦?”
楚越很少和她提起这个话题,之前几次他也当作没有看见,慕晚星心里顿时苦味蔓延开来,觉得自己不对,他没说自己就自欺欺人的当作不知道,的确做错了。
而且也是,楚家太太树大招风,要是这件事情让媒体挖到还指不定要怎么胡言乱语,到时候就真的难以洗白了。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却觉得失去自由,哪里都不对。
“我知道了,对不起,给楚家添麻烦了。”
她话一出口还有些鼻酸,也许真是情绪不稳定,所以才会这样,慕晚星在心里自我安慰着,不过却没有多大作用,该难受还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