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漪刷着微博,看着网上一直关于她的热搜,虽说是热搜,她应该高兴,可这是对她不利的负面热搜,她怎能高兴得起来?
沈漪心中着急,看了众人的评论,多为谩骂和嘲笑,虽有雇佣有水军捧她,可也只是杯水车薪。
心急如焚的沈漪觉得自己身体已无大碍,赶忙去找楚航,希望楚航能拉自己一把。
沈漪找到楚航公司,见到楚航后则直奔主题。
“你也看到网上的议论了吧,这个编剧太让人恼火了。我希望你能赞助剧组拍电影帮助我复出。”沈漪满脸阴霾,语气中都是不满还带着命令。
“这个慕晚星也真的是,还在旁边瞎起哄,我定也不会让她好过。”末了还不忘摸黑慕晚星一把。
不满这个编剧的作为,不满慕晚星能置身事外。
“你还是别闹腾了,不如趁这段时间好好照顾身体。还有你之前那个事,你也别去招惹慕晚星了,我想你也看明白楚老夫人的态度了,再乱搞自会让人更加生厌。”
楚航不冷不淡对她说,显然没有帮忙的打算。
何况楚航本就是公子哥,听了沈漪命令语气本就不太乐意,可是碍于孩子还是压下了脾气。
“楚航,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沈漪知道楚航不打算帮忙,心中更是着急,尖声对着楚航喊道,足足一副泼妇样。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楚航听了沈漪的反问不耐烦,蹙起眉头冷声问道。
“对,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你不想让我复出,不想让我好过,你也别想要这肚子里的孩子了!”沈漪像点着了的汽油桶般,火气值一直上涨,说话声音也更为尖锐。
说着沈漪还举起双手,把五指紧握成拳头形状,动手往自己肚子上挥去。力道不是很重,但也不算轻,毕竟沈漪知道自己现在最重要的筹码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你疯了吗?”楚航看见沈漪这般疯狂的行为,连忙伸手去制止住她下一步动作,边对着她怒吼道。
楚航知道这个女人做事行为许多都极为极端,可没想到她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算计。虽然对这个女人说不上喜欢,可是她肚子里还怀了自己的血脉。
“你放开我的手,你压根就不想要这个孩子。”沈漪被楚航抓着自己双手的力道,抓得手疼了,疼得低声抽气,却还不死心。
沈漪一直用力抽出自己的双手,可是都抽不开被抓紧的手。
“你还真以为你是谁?给了你机会,你自己弄砸的戏,你还想要我去给你擦屁股?你自己配吗?”楚航也真被沈漪的态度弄恼火了,刺耳的话不断吐出。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了。
“你弄疼我了!”沈漪疼得眼中泛泪,哭得好不动人。
可惜正在气头上的楚航对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觉得更为心烦:“你疼是吧你?我还可以让你死!死了就不疼了。”
楚航说话咬牙切齿,转而放开抓着沈漪双手的手,伸手去掐着沈漪的脖子:“你还敢用孩子来威胁我,你还真以为你孩子有多重要吗?你还真以为我不敢让你死吗?”
沈漪被楚航掐得满脸通红甚至慢慢发紫,沈漪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嗯嗯哼哼发出一些声音,也只能双手拉扯着楚航掐着自己的手。
可惜男女力道悬殊,怎么拉扯也不能让沈漪减轻不了半分痛苦。
最终,还是楚航看着沈漪翻起了白眼,满脸发紫,深知她出事了麻烦,于是才放手。
“你还敢不敢威胁我?”楚航看着沈漪狼狈的样子,语气稍微没有那么强硬。
“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沈漪得到解放后,连忙大口大口呼气着新鲜空气,谁知死亡距离自己这么近,心中想着:这楚航可真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沈漪摸着自己脖子的掐痕,发誓以后不能再惹这个疯子了。
“你这段时间还是好好养胎吧,照顾好孩子,以后机会多得是。”楚航看着沈漪摸着脖子上鲜明的掐痕,心里软了些,说话也就放轻了些语气。
“好,我会好好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沈漪生怕楚航再次生气做出疯狂举动,于是讲话也唯唯诺诺,说的话语也就顺着他的意思。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楚航看着沈漪的样子也觉得有点内疚,可是天之骄子的他又怎会道歉呢,只能说句关怀的话语。
“那我先走了。”沈漪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因挣扎而混乱了的衣物和发型,似后有老虎般,逃忙般逃了出去。
慕晚星对于母亲的死感到耿耿于怀,她心中一直觉得母亲的死不简单,或者是别人一手策划而成。但是谁又跟母亲有深仇大恨呢?
“定要找到这个杀害母亲的凶手!”慕晚星边想着边呢喃,语气中满是坚定。
母亲这么好的一个人,却这样无辜惨遭陷害,身为女儿的我定要为她的死负责任。慕晚星心中想着,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她心中的一根刺,也是她的执念,她要拔掉这根刺,了解这一执念。
于是,慕晚星在有能力后,开始着手调查母亲死亡的相关证据。
整理归纳了跟母亲有直接联系的人物以及有着相关联系的人物,宁可怀疑错也不可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造成母亲死亡的人物。
她也走访了案发现场,以及警局询问许多相关的信息,可得到的全是些无关痛痒的信息,这让她非常失望。
可是,正在查阅资料的她突然发现一个线索,希望这不会让她感到失望。
“这个和沈家合作的女老板应该会知道些什么。”慕晚星坐在桌面前,看着自己手中的一沓资料,手中的笔圈画出这个女老板的姓名。
“该用什么途径来接触这个沈家的女老板呢?”慕晚星知道这人不简单,然而怎么让人不怀疑,让人感觉不带有目的性,不让人反感去接触那个人却是难上加难。
慕晚星皱起眉头深思,心中想着多种方法,设想每种方法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