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道会由全世界的各个国家的不同种族的人建立起来,原来是一伙难民,为了保护自己而建立的,但是这样的邪教组织虽然很邪恶,但是却有严格的制度和超强的团队意识,每一个入教的教徒都要经过洗礼,所谓的洗礼,就是要捐出自己全部的财产,而且不能违背会长的指令,不能伤害自己同教的人,否则就会受到巨大的惩罚。
这样的邪教当中有许多是互相间有血海深仇的人,但是一旦加入教中就要放下所有的恩怨,难以想象,自己的仇人就在面前,但是现在自己和他居然是背靠背的同道中人。
当然,这样的邪教也有自己所宣传的‘高尚的一面’,但是即使过了很多年,甚至上百年,依然无法洗清他们身上的罪孽。
这个圣道会,最大的目标就是打击一切企图颠覆教会的分子,而且手段残忍,而且他们还有自己的军队和杀手组织。这不难理解,因为其中的教徒甚至下到平民百姓,上到将军首相。都是一样的教众,而他们的目标就是把女人都收入自己的手中,分配给这些教众,把黄金抢夺出来,分配给有功勋的人,把枪支都聚集起来,建立自己的军队,把百姓都控制起来,组成自己的国家;而一旦有人想要反叛,就会受到整个圣道会的追杀,他们在世界的大部分地区都是自己的小队伍,而很有可能一个小国家的将军就是他们的人。
末日危机爆发,圣道会内部产生巨大的浩劫,而这样的团体却有大量的忠实的教徒,居然能够在末日中站稳脚跟,为所谓的‘会长服务’。
但是目前他们却受到一个强大力量的威胁,就是自己的宿敌,----琼眼
传说世界上有一种恐怖的势力,其巅峰的时期曾经与天神作战,而且不落下风,但是后来因为血统的原因,日渐凋零。至于他们口中的天神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是每一次琼眼出现的时候,就是大地灾难的开始。
琼眼不是一个力量,而是一种代号,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传说可以向琼山瞳许愿,出卖自己的灵魂,受琼眼的控制,以此来得到强大的力量,至于想要什么,没有琼眼办不到的,但是代价很沉重,从此受到琼眼的摆布。
琼山瞳的出现也是随机的,就像地下的暗河一样,每一个时期都会不同,而每一次出现都会带来生灵涂炭,以及巨大的力量赋予者,也就是被称为王者的人。
目前,不止天朝,每一个国邦都受到了丧尸病毒的袭击,而大多数的国家在一个个城堡被攻破后只有逃亡,距离天朝最近的小国家已经几乎灭绝,但是在境内却逃窜出一支数十万的队伍,而他们的首领就是圣道会的其中一名会长。
现在在西部的沙漠中正有一群邪教徒正在组成军队,而很快他们就将要席卷腹地,圣道会不仅有军队,更有一大群各怀绝技的杀手,在西部边陲打赢几场仗还是有能力做到。
无名,在数千幸存者的包围下,缓缓来到了蜀都的新田县,在这里将要产生一个大型的基地,而无名知道,现在还不能放松,还要安排好自己人的生活。
新田,最不缺的就是大片的农田了,无名找到了镇上的最高建筑,这里用来控制全局,而一边北方的大部分城市里的丧尸也差不多因为大战减少了很多,需要在镇子的北边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修建一堵围墙,暂时挡住丧尸,而后加快镇上的建设,把这里变为一个末日当中可以容身的地方。
无名还有很多的事要处理,但是自己内心的疑虑更多;眼下的局势接近平稳,无名决定要离开去找回自己的记忆。
男子对无名说道:“首领,你要是离开了我们这怎么办?”
无名,现在他的脑中就是一团乱麻,但是他确实不能马虎,回答到:“没关系,告诉他们,都听你们指挥,就说我不会露面的。谁要捣乱,就等死!”
摆脱了新田镇,现在又该往哪里?
无名的内心找不到方向,但是隐隐之中,好像有什么指示一样,他的下一步就是想前往深山,不知道为什么,无名对于深山有特殊的感觉,山,琼山!
无名飞快的打开地图,他想要从地图上找到一些线索,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突然脑中的记忆碎片涌出。
无名正坐在一个潭水边,眼前是一片竹林,只听见滴答的流水声,无名走进了竹林深处,在昏黑的竹林里,此刻有一间孤零零的的竹庐。
里面传来优美的笛声,无名陶醉在笛声中,突然笛声戛然而止,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你来了!进来吧!”
接下来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间很平凡的竹庐,一张小床,两三个杯盏,一个火炉和正在烧着的炭火,以及一个仙女。
眼前的女人,长衣宽袖,头上扎着发髻,正在温一壶梅花酒;粉色的纱衣,白玉似的手指,曼妙的身段,还长着是男人就会痴迷的脸庞。
“进来坐吧。别客气。”
“你就是秋慕容?”
“要不要喝口酒暖暖身子?这可是人家亲手酿的美酒哦。”
“仇天罗在哪里?”
“诶呀,不要激动嘛,喜欢听我吹笛子吗?”
无名一把抓住女人的长发,威胁道:“快说!”
女人趁势倒在无名的怀中,露出绯红的双脸道:“告诉你可以,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无名转身,拿起酒杯,说道:“听说你下的毒,无人能解。”说完把杯中的就一饮而尽,然后捏碎了杯子;刚开始女人注视着他一口喝掉毒酒,露出诡异的笑容,然而下一秒就看到了无名血红的双眼。
女人顿时脸色煞白,从椅子上站起来,绝望的喊道:“你是...”
无名,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抽出长刀,转身直接斩下了女人的头颅,而整个身体还僵持在原地,手指还指着无名。
无名回答:“你不配说出我的名字。”随后离开。
竹庐整个的一面墙有一道肉眼难以察觉的缝隙,整个竹庐后墙被斩成两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