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看着我?”
“你不也是纪家的吗?纪家人接纪家准儿媳妇到自己未婚夫哪儿,天经地义,对吧?”顾存希也笑眯眯地解释道。
纪风雅这时觉得,他们两还真是有点兄妹的样子了。
“事情倒是好办,但是某人不喜欢我帮忙。”
“那是她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我帮你说她,总之这件事你帮她搞定吧,别让她自己瞎蹦跶了。我真怕她这么会拉仇恨,那一天上街就被那个纪铭曜或者安娇乐给买凶杀人了。”
安骄阳低下头不敢说话,今晚的情况,确实危险急了。
要不是纪风雅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好,我清楚了。明天我会派人过去,具体想怎么安排,你想好就是。”
安骄阳摇了摇头,“不用刻意安排,把人从安家接到纪铭曜住处就是了。”
“我可没有他住处钥匙,总不能破门而入吧。”
“放心,我清楚。”安骄阳朝着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纪铭曜习惯在门口的信箱里放一把备用钥匙,用一个信封装着。”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没有问出口,因为心里有数,这肯定是个安骄阳绝对不会说出来的答案。
三人吃着小火锅,吃到了凌晨两点才散席,第二天,纪风雅果然安排了纪家的人去到了安家。
此时,安娇乐已经被连夜送到了医院,她半夜痛得实在受不了,把邬秀月喊起来,才拨打了120的电话,到了医院医生说她身上还有一堆病,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半年,都不可能起的了床了。
安娇乐自然是不甘心,一直哭着说自己的纪家的准儿媳妇,要医生快点治好她的病,不然就要拿医生是问。
医生本来就困得要命,被她这样一吵,更不想理她了,索性叫她自己在病房带着,等明天巡房。
安博谦把一切都和纪风雅派去的人讲明以后,留下了医院的地址和病床位号,纪家的人赶到医院的时候,邬秀月正在一旁陪床,精心地照顾着安娇乐。
她本来喊安博谦替安娇乐请两个护工,但是安博谦一个都没舍得花钱,她只能自己陪在了女儿身边,痛恨的骂着安博谦渣男,说等以后她们两母女找到了新的靠山,一定不会再给安博谦好脸色看病。
纪家的人到来时,邬秀月眼睛都亮了起来,她还特地别人过,这群人确实穿着纪家的制服,纽扣上都是纪家的家纹——这样的特征是无法复制的。
“您好,我们是纪家派来接安娇乐小姐去纪铭曜先生府上的。请您现在为安娇乐小姐班办理出院手续,让我们带她离开。”
邬秀月高兴劲儿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可是她看着安娇乐,又心疼地道,“可是……我女儿的病还没好。”
“您放心,纪家有国内最好的私人医生团队,您还担心这个吗?”
邬秀月心想这话也有道理,安娇乐跟着他们走,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
于是,她立马去给安娇乐办理了出院手续,仍有着来人把安骄阳送走。
纪铭曜现在居住的地方在二环一个面积不算大的别墅内。
别墅面积不大,但是装修风格特别有新意,精简偏北欧风。
安娇乐被纪铭曜带来过这里,一看到地点是对了,顿时有了安心感。
“真的是纪铭曜叫你们来接我的呀,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他不想要我了。”
安骄阳一边说着,眼泪一边不有往下掉。
她已经声名尽毁,昨天在订婚宴上还出了那么大的丑,又被查出来这么多病,她还以为纪铭曜会立马和她解除婚姻。但是纪铭曜从昨天到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
“安娇乐小姐,您放心,既然您已经是纪家列祖列宗认可了的儿媳妇了,不管发生什么,这件事都已经更改不了。”
来人找到了门口信箱里的钥匙,打开了纪铭曜家的门,然后把安娇乐送到了二楼的纪铭曜卧室,没再多说一句话,人就走了。
安娇乐躺在床上,闻着床上纪铭曜的味道,心中一阵窃喜。
她终于还是回来了。
这里是她和纪铭曜温存过无数次的地方,她也会在这里,成为她真正的妻子。
她在床上躺着,因为身体原因,没多久,人就睡着了。
然后,一阵男女的调笑声吵醒了她。
“宝贝,你真迷人,我怎么就没有早点遇到你呢。”
楼下传来纪铭曜的声音,安娇乐原本迷迷糊糊的,听到这声音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女人轻笑着,“哼,纪少,你又在哄人家了,我可听说了,你昨天才和安家二小姐订婚了,人家还是个大明星呢。”
“什么大明星呀,也没比小姐干净多少,跟我的时候就不是处了,我还不是就玩玩!我娶她!呸!给我白玩我都看不上了。”
“哼,你现在这么说她,以后会不会也这样说我呀?”女人娇娇弱弱地说道。
“才不会呢,你才是我的宝贝,昨天那场订婚,也都是她在诈我,我原本要订婚的是她的姐姐,妈的,坏我好事。”
“那你是喜欢她姐姐啰,哼,说来说去你也就是在消遣我。”
“哥哥才不是要消遣你,哥哥马上就会让你爽翻天的。走,我们先楼上去呀。”
两人还在楼梯上时,暧昧的撞击声就传进了安娇乐的耳朵里。
她的眼泪不停流了下来。
难不成,纪铭曜把她找来,就是想要羞辱她罢了?
“啊!铭曜,我受不了,你慢点,慢点。”
“这你就受不了了吗?一会儿在床上岂不是要把嗓子哭哑,宝贝,看我怎么收拾你。”
纪铭曜把女人扔到了床上,女人迅速大叫了一声。
“啊!怎么回事!你房间里怎么还有个人!”
她愤怒地爬了起来,质问着纪铭曜。
纪铭曜自然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迅速把女人拖下了床,走到了床边。
这时,床上的安娇乐的脸因为昨天的殴打,还高高地肿起,面容也因为身体的疼痛变得扭曲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