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实业的小会已经结束,纪风雅和安骄阳又返回了纪氏金融。
路上,安骄阳感觉到手机振动,她把手机拿了出来看到又有一个新联系人。
这明显是顾存希的小号,信息备注上写着,“把冰淇淋的钱还给你。”安骄阳仔细一看头像,还是一只毛绒兔子,拽拽地翘着二郎腿,小手托腮,配了句白字,“小手一撑,与世无争。”
安骄阳忍不住笑了起来,纪风雅转过头,问她,“在笑什么?”
安骄阳把顾存希的头像表情包给他看了看,问道,“可爱不?”
纪风雅瞥了一眼,揉了揉她的脑袋,“有点像你,外表看上去挺轻松自在的,内心一肚子坏水。”
“那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安骄阳说完,点了通过,很快,顾存希就把冰淇淋的钱发了过来。安骄阳接受了,两人就没再说话。
之后连续几天,安骄阳都跟在了纪风雅身边,慢慢地也从麦子叔手里把纪风雅的日程安排接了过来。一点一点熟悉着纪氏金融的整体运营。过了两周,她手上的石膏已经可以拆掉了,手指稍微能够活动一些,但是没有之前那么灵活,手背上也留下了一条丑陋的疤痕。
与此同时,安娇乐的高考成绩也出来了,虽然她只考了三百多分,但是这样的成绩进帝京电影大学已经没问题了,安娇乐和顾存希主演的电影《白夜歌》在官宣后顺利开机。
安娇乐快进组的时候还来问安骄阳可不可以来探班,安骄阳说自己工作太忙所以拒绝了。
安娇乐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说什么自己再剧组里不太受欢饮,好想有个人来和自己说说话。
安骄阳直接指了指邬秀月,“那你让妈妈陪你呀,正好妈妈也有空。”
邬秀月连忙说自己很忙,可是安骄阳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忙的迹象。
安娇乐离开以后,安娇阳才发现邬秀月真的很忙。她并没有工作,平日里要做的事情就只有照顾女儿。可是出门却很频繁,每一次都还是特地打扮过。
安骄阳试着在晚上跟踪过邬秀月,但是一到人流密集处就把她跟丢了,而跟丢她的那一片刚好是在高级会所,夜总会林立的街区。
安骄阳看着人来人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心中生起一股违和感。
邬秀月不该已经穷到这份上了吧,她这么老了还有人要吗?
这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她的肩,安骄阳一回头,纪铭曜带着墨镜,怀里搂着一个混血儿长相的高挑美女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纪风雅也会来这儿消遣?”
安骄阳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在这里碰到纪铭曜,他本质上就是一个衣冠禽兽花花公子,只是她前世眼瞎没发现,也没去怀疑罢了。
“我来找人的,跟丢了。”
“那你算是碰上对的人了。”纪铭曜推开怀里的混血美女,双抽查在口袋里,对着安骄阳道,“我带你找。”
安骄阳看了美女一眼, “我是不是打扰你好事了?你走了人家不会伤心吗?”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又不是谈恋爱,伤心什么?”
安骄阳心里怼他的话没有说出口,毕竟她要找邬秀月,还得多亏了纪铭曜。
纪铭曜带着她拐进了一个狭窄楼梯入口的二楼,里面忙活着四五个工作人在,在整理着资料。
“这里都是做什么的?”安骄阳好奇地问道。
“收集资料,整理汇总。这里是帝景最大的夜生活区,所有俱乐部,不管隐秘的还是公开的,会员名单我这里都有一份,所以你只要告诉我名字,我就能帮你查出来。”
安骄阳还不知道纪铭曜居然手上还握着这样一个信息网,突然对他的风流也看不透起来。
“我找的人叫邬秀月,你查查有这号人吗?”
纪铭曜让人在电脑上搜索了一下,没有出现邬秀月的名字。
“很多人都不会用真名在这种地方消费,你再说说她的手机。”
安骄阳将邬秀月的手机号码报了出来,电脑上密码显示了一长串的消费信息。
“你这个后妈看起来并不简单呀,这些都是会员制的俱乐部,隐秘性特别强,需要有人引荐才能入会。”
“那你能引荐我吗?”安骄阳好奇地问道。
“我是男的,性取向非常正常,怎么可能有那种地方的会员?”
安骄阳有些失落,光是知道了邬秀月有问题,但是拿不到证据,也一点用没有。
她要是空口白牙地去咬邬秀月一口,安博谦能相信她的话吗?
忽然,纪铭曜又神秘嘻嘻地对安骄阳道,“免费项目到此结束,想不想了解一下付费的?”
“什么付费的?”
“把手机交出来,我带你去看。”
安骄阳忍不住好奇,交出了手机,立马有工作人员接过,帮她存到了柜子里。
“你先说好多少钱?”
“给你开玩笑的的,对别人收费,对你嘛……以后别总对我臭脸就行了,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就当是给你一点蝇头小利,你要是有良心就记得涌泉相报。”
纪铭曜又带着她拐了好久拐进了五楼的一个小房间,一进屋子,安骄阳就看到整整三面墙都是监控。
“这……”
“这些不能外露,所以不准你带手机,看看就好了。”
屋子里的监控各式各样,有的还比正常,只是一些高级俱乐部里喝酒聊天的画面,有的比较狂热,大家在舞池中放肆卡油,还有的就是赤裸裸的原始欲望展现了。
安骄阳整张小脸都难受地皱了起来,纪铭曜看着她这幅表情,问了一句,“你还找人吗?可能会看到意想不到的画面哦。”
安骄阳点了点头,她倒是要看看邬秀月都在玩些什么花样。
纪铭曜跟着显示器的编号找了一圈,最后找到了正在拍摄邬秀月的监控。
他用遥控器把监控画面投影放大在了一张空白的墙上。
安骄阳震惊地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