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女孩?”白毛毛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难道有新的剧情,那我还是等等陈云轻那小屁孩吧。
“徐寿辉,你个外地皮货,好几次想坏我们好事,要不是看在老掌柜面子上,你早被扔进彭家村了,今天你要再这般,就休怪我们兄弟三个不给老掌柜面子。”见到徐寿辉还想英雄救美,朱大能不由得火气直升。早看这破落小子不爽了。
手持碗底宽棍棒的徐寿辉,在脑子发热完后,脸色通红,一时间有些自怕,朱大能三人在这朱仙镇叱咤风云,自己虽然有着一手好棍法,但真对上这三人,却丧失了信心。
“哈哈,大哥,这小子装完后,没想到是个怂货,我赵老三先来会会你个怂货。”
赵老三扔掉手中柴刀,从房间里拿起一个板凳就直冲冲的往徐寿辉走来,徐寿辉虽紧张,但也没有束手就擒,双手卧棍,脚步后撤,准备给赵老三沉重一击
“去死吧,外地皮货”赵老三快接近徐寿辉,奋力朝徐寿辉脸上一扔,眼看板凳就要击中,徐寿辉身体本能棍棒一档,但赵老三的力气远远超过徐寿辉的想象,本能的一挡,木棍竟然出现了裂痕,徐寿辉也往后趔趄了几步才勉强站住。
??白毛毛有些脑袋大,还以为这阿辉是个少年英雄,怎么一下就被打趴了。手中的棍棒你不能当摆设呀,呀不对。
被赵老三一板凳击退的徐寿辉,双眼开始透露出血色。赵老三见一下就把徐寿辉击退,不免更加瞧不起徐寿辉,看在老掌柜的面子上,不能真杀了你,不过给你一个教训想必老掌柜也不会有什么话讲。
失去板凳的赵老三,当然明白痛打落水狗的道理,当即螳螂拳招呼上徐寿辉,徐寿辉也是果断,把木棍辟成两段,以双刀流当棍法使用,数十个回合下来,赵老三渐渐有些气力不支,拳劲越来越小,到底是年纪大了。
朱大能和张老二站在屋里,张老二看着坐在床上楚楚可怜的白毛毛,一双眼睛水汪汪。心中直痒痒,难怪徐寿辉这小皮货今日这般。
“老二,看着小婆姨,柴刀给我,要速战速决,要不等会那婆姨小情郎回来了,就要下点功夫了”
“大哥,老掌柜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吧”
“彭家村那边在不给货,怕是镇上也要保不住了,老掌柜也是明白的,要不也不会这几年默认我们的行为。”
“臭小子,你再不回去睡觉,就休怪朱大能不给老掌柜面子了”提着柴刀的朱大能一下接住被徐寿辉打的连连后退的赵老三。
击败赵老三的徐寿辉,此时正是战意满满,双眼也变得越来越红。双手持棍就欲向朱大能挥来。
朱大能作为叱咤朱仙镇三霸老大,自然有其必然的。柴刀卧在手中,刀起刀落,两根棍棒,咔嚓两声变成四截,然后一家把愣住的徐寿辉踹到地上。
白毛毛眼睛微微转动,这个人要是有仙气,应当比陈云轻那小屁孩强多了。
“老掌柜,人你带走,这小婆姨我带走了”朱大能踹完徐寿辉,潇洒的对着大堂喊道。大堂没有回应,老掌柜默认了。徐寿辉嘴角冒着鲜叶,还想起身,一道银光,刷的一下飞进了他的后脑勺,应声倒地。
看到徐寿辉再次到底,朱大能看在眼里,怕在心里,这老不死的,还是这么厉害。
“老二,带人,快走”
“吱吱”门开了,刚在朱仙镇运动完的陈云轻,一推开门就对眼前景象摸不着头脑,怎么这朱仙镇晚上一个人没有,这后院倒是热火朝天,夷!那个大汉怎么还敢坐在白师傅床边,我靠靠他们不是找死啊,啊!阿辉兄弟怎么倒在地上了。
看见陈云轻一脸汗水的样子,朱大能三人也是愣了一下。
“小黑蛋你要是不想和这小子一样躺在地上,就赶紧转身离开,否则”赵老三晃动着还微微颤抖的双拳喝道。
“白师傅,我要出手吗?”陈云轻当然不会理会这些人,最重要还是请示领导。
白师傅?陈云轻的话一出,朱大能就感到背后冷飕飕的,整个驿站瞬间温度下降了好些度,坐在白毛毛边上的张老二,已经变成了冰柱。赵老三和朱大能慌忙跪在了地上,连胜姑奶奶饶命,自己有眼不识铜山等。
白毛毛水汪汪的眼睛,已经变得冰冷冷的,变成冰柱的张老二,冰柱咔嚓咔嚓的裂痕声,折磨着跪倒在地的朱大能和赵老三,好在折磨没有持续多久,化作百万碎片的冰柱随着张老二,无形消散在了空气中。
朱大能此时也明白他们求饶不行了,当即对着大堂大喊。
“老掌柜,还请救命,您也知道我们也是为了朱仙镇呀。
驿站的温度越来越低,连倒在地上的徐寿辉,衣角都开始结霜,朱大能张老三两人的衣角也已经开机结冰。
“唉,怪我呀”一声叹息,一个黑影从大堂穿梭来到后院。
这个矮老头,陈云轻打量着,如白天一般,掌柜穿着蓝色的麻衣,内里确说丝绸内衣,一双千层布鞋,脚底一尘不染,一顶泛白的蓝色帽子,盖住不多的白发。感觉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呀。
“两位仙师,如有可能还望饶了他们两人,老头子,愿意给两位薄礼道歉。“
“噢?“听到有东西拿,白毛毛的兴致又上来了。
一声噢,已经熟悉白毛毛雁过拔毛精神的陈云轻,此时不出声,还在何时?掉价的事当然要小徒弟来做。
“白师傅,可不能放过这两人,看这几人的行为,平日里定是欺男霸女惯了,平日里还不知道多少人在这驿站被他们害了,这老头我看就是他们的帮凶,可怜阿辉兄弟,竟然身遭毒手。“
“二位仙师,朱大能几日是在我这驿站做了不少坏事,不过他们也是有苦情的,如果二位真的能放过他们,我想卧这份礼物,二位会满意的”
“是的啊,仙师大人,我们是有苦衷的,饶命呀。”
“掌柜的,你这话说的,我和白师傅在你这住店,你赔偿我们是应该的,至于这二人怎么办,我想是你管得宽了吧。“
“的确,二位确实不需要理会我的想法,不过事情因我而起人我还是需要救“老掌柜,摘掉头顶泛白的帽子,露出不多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