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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更始交替(四)

和泉走在最前方,后面紧跟着的是苍梧和戒空,再后面是寺田、玖辛奈、水门和侧边的水门小队,然后是浩浩荡荡的大片队伍,而且聚在队伍两侧越来越大。

人群已经安静了下来。

路径两条街道,出现了另一支队伍。

带头的人已经是富岳了,他身侧的人是宇智波药味;后面,右侧是铁火、砚,左侧是八代、稻火;再后面,是美琴一手抱着花束、一手牵着鼬,右侧就是止水,而她的左侧,是镇。

和泉和苍梧、戒空一齐向富岳点了一下头,富岳与药味还礼,合并了起来,和泉在最前头,富岳、药味、苍梧、戒空、玖辛奈并做一起。

千手与宇智波的队伍,也跟着合在了一起。

又过了一条街口,第三条队伍,日向日足身穿黑衣,带着队伍并入了大队伍里。

接着,右侧,第四支队伍,猿飞一族和志村的几个成员,跟在了队伍后面。

带头的是阿斯玛,因为猿飞日斩的大儿子新助还在汤之国打仗。当然,这样导致阿斯玛后边有一个老者,一直不住地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第四条街口,五支队伍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三个分别是奈良、山中、秋道,由鹿奈、井阵和白石领着;另外两个是犬冢和油女,最前方是犬冢黑和油女志徽。

五支队伍分为两部分,分别跟在了后面。

队伍在继续向前走着,其他小部族和平民忍者或者走进千手的队伍、或者跟在队伍的后面,只有匆匆的脚步声。

终于,到了最终的目的地——木叶陵园。

远远望去,里面有许多新动土壤的痕迹,右侧的边缘又朝着村外扩展了。

陵园内的公园已经摆好了案桌,上面摆了鲜花,三根柱香插在正中的炉子里。

案桌后面,是已经刻好的英雄碑,孤零零地摆放在那儿,等到仪式结束后才会被移动到它该去的地方。

周围,有许多暗部忍者带着面具,身上披着甲,再在上面着祭祀服饰,守卫着这里。

案桌正前方,是三道身影,两个正面迎向走过来的队伍,一个则是背对着——正面看着的是水户门炎和手中捧着花的转寝小春,背对着的是猿飞日斩。

日斩一身黑衣,唯独的白色,火影斗笠也挂在腰上。

他盯着英雄碑,久久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看石碑,最前方名单的开头,就是油女右辅、宏川大辉、古川英树、瑾、山中拓己、松平大辉和弧光七个人的名字。

再往下看,还能发现猿飞中屿、宇智波墨、宇智波司和卯月伏见的名字分散在前方的名单上。

这只是前方的名单,英雄碑底座的左右、后方、背部都满满刻着忍者们的名字。

而英雄碑本身,尚未入土,身上绑着绳子,两侧各系这一根木棍,唯独这里,可以在看见木叶标志的同时,还能看见千手的家纹。

队伍逐渐入场,再次按次序分散开,各个代表也站到了最前方。

这时,转寝小春才拉了拉日斩的衣角,将他从沉思中拽了出来。

日斩抹了抹眼角,转过了身子,又是那个严肃、作为村子支柱的三代火影。

“英雄祭,开始!”

猿飞日斩宣布的声音洪亮而沉稳,用上了查克拉,整个陵园甚至陵园外,都听得轻轻楚楚。

整个陵园内外,也只有日斩的声音。

接着,是水户门炎的声音。

“第一项,默哀。”

除了水户门炎,猿飞日斩和转寝小春都转过了身,低头默哀。

再往下,黑压压的人群也一同低下了头。

仅剩秋风还在沙沙作响,让几片黄叶重归土壤。

这是万物凋敝的季节,叶落归根,却不知道来年,可以长出多少新芽。

“礼毕。”

水户门炎高声喊道。

“第二项,代表献花。”

首先是猿飞日斩,他从小春手中接过花,走上前去,将花束放到了桌案上,退后,一鞠躬,然后走到了小春那一侧。

其次是和泉,他身后跟着苍梧、戒空和寺田,几个人一齐走上前去。

和泉从寺田爷爷手中接过花束,放在刚才的花束旁,退后,四个人深深一鞠躬,后退三步才转身回到原来的地方。

接着是富岳,从美琴手中接过花束,带着宇智波药味上前献了花。

按照顺序,接下来是日向日足,猿飞阿斯玛,奈良鹿奈、山中井阵、秋道白石,犬冢黑,油女志徽,弧光、和马……

直到大名代表献过花,桌案上,已经摆满了花。

“礼毕。”

水户门炎再次大声喊道。

“第三项,由火影宣读祭文。”

猿飞日斩这时候再次站了出来,他手中已经拿出了一页纸,上面写满了字,看笔迹,是猿飞日斩亲手誊写上去的。

他站上前去,将祭文摆放在桌案下,一簇火苗从上面燃起。

日斩站了起来,高声颂道;

“木叶年四十五,时九月二十六,风土之患,大胜,祭于同胞先贤。

维征伐遣兵,自古有之,甚矣,致民生凋敝,有载八百余。终于先代,横断乱世于混沌,纵变制法于长河,艰险累矣、困苦多也,不改其志,始有木叶,得十载安居。

然天有不测之云,疾于疾、湮于伤,志未酬,兵戈复起……”

……

下方,水门小队夹在千手和宇智波的队伍之间,带土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他一只手还抓着饭盒。

“鲫鱼?”

带土虽然生于宇智波、长于宇智波,但他的文化课还是非常差,再加上他饿了,这个词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好奇心。

“腌咸鱼吗?”

带土的声音有些大,周围好几个人都听见了。

他后面的几个宇智波看了他一眼,离带土远了一些。

前面。

宇智波美琴抱着走累了的鼬,能看见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她的身体看起来很僵硬,还能看见鼬越过美琴肩头的那双好奇的眼睛;而玖辛奈干脆头一扁,转头趴在了水门的肩上。

左侧的止水向这里靠了靠,戳了一下带土,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才回原位。

卡卡西在带土前边毫无反应。

只有站在带土旁边的琳,她忍住笑,用极小的声音说道:

“不是‘咸鱼’,带土,小声一点,我翻译给你听。”

带土目光炯炯地看着琳,好像找到了救星。

“那句话的意思是祭祀给同伴和先代的贤者,而到现在讲的是初代大人和二代大人的功绩,困难再多也没有放弃,建立了木叶,有了十年的和平时期。

但事情总是难以预料,两位大人接连故去,战争又开始了,但敌人也不是什么乌合之众……”

“乌……乌……乌合……?”

带土又遇到了不懂的词,还念得磕磕绊绊的。

不过,他的声音非常小,也就只有琳和前面的卡卡西能听到。

“乌合之众。”

琳小声重复道。

“意思是说哪怕人数再多,但脑袋空空的话也于事无补,松散的团体很容易就会被打散。”

带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现在说的是村子的忍者们奋力抵抗入侵,同心协力,付出巨大牺牲,才打赢了第一次和第二次忍界,第三次……”

琳接着小声翻译道。

……

“……诸番英灵,来歆来格,木叶永祚,家国兴昌!

尚飨!”

猿飞日斩抑扬顿挫地朗诵完整篇祭文,而地上的祭文早已烧尽。

“第四项,英雄碑动土。”

四名早已准备好的暗部出现在英雄碑附近,抬起地上的两根木棍,扛在肩上,英雄碑离地了。

他们扛着英雄碑转过了案台,从千手和宇智波暂时分开的道路中走过。

英雄碑出了人群,出了陵园,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去他们受人们瞻仰的地方,落土。

它也在人们的视线中,远去了。

“礼毕。”

“陵园完全开放至明天,有意者可自行吊唁。”

水户门炎最后宣布道:

“英雄祭,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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