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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那天他所见的

在距离木叶营地五公里的地方,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在一前一后得走着,是大蛇丸和和泉两个人,一个是总指挥官,另一个是医疗部的临时指挥官。

这里距离砂隐村的临时营地也不过四十公里,只是忍者一天奔袭来回的路程,随时可能会遇上砂隐的袭击部队,可两个人都有随时逃出的信心。

而对于大蛇丸来说,和泉也算不上累赘,只要不是战力太过超标导致大蛇丸没有时间反应,两人在身上设下的逆通灵封印式,随时可以将他们通灵回设在木叶大营。

茂密林子处,已经靠近火之国的边界了,不起眼的小山壁上,有一个废弃的矿井口,终于到达最终目的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跳进了洞口,在内离洞口不远处停下了。

大蛇丸开始动作了,他先是结了印,然后将手按在了右侧的洞壁上,咒印的纹路从他的手上冒出,渐渐与矿井旁的岩石重合——侧面的洞壁上打开了一个洞口。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脚下是通向下面的阶梯,不知道最终会到达什么地方。

“和泉,不要碰左侧的墙壁。”大蛇丸叮嘱道。

两个人就毫不犹豫地向下走去。一路上,他们的侧面经过了很多扇门,但大蛇丸一扇也没有推开过,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终于,在第二个三岔口左侧的第三扇门,大蛇丸才停下了脚步。他从忍具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将一些油腻腻的液体倒在熄灭的烛台上,点起了火,终于能看清楚了。

这是一扇普普通通的,甚至比之前经过的门要显得更加普通一些,没有丝毫的特点。只有地上一些轻微的划痕可以看出这扇门最近可能经常使用,把手上轴上的划痕也同样证明了这一点。

大蛇丸看了看门把手,伸出左手抓住它,用力向上一掰,右手也同时结了寅印。

只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声机关的响动,吱呀呀的,面前的门开了。大蛇丸向四周扫了扫,两个人才快速得走了进去,门也跟着关上了。

“安心吧,现在安全了,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虽然最近战斗强度降下来了,但我还要布置战场,时间仍是比较紧张,我们的行程不会太过轻松。”

渐渐的,拐过弯道,亮光映射到眼前,天花板、墙壁上都散射着光芒,是一排排巨大的玻璃容器,距离下一个门口约有上百米。

大蛇丸显然是有了分享的兴趣,话比平常要多很多,特别是看到和泉脸上明显感兴趣的表情,话语里还有一点点炫耀的成分,一个研究者总是对自己的收藏而沾沾自喜的。

“和泉,欢迎来到我的私人实验室。”大蛇丸随手脱下了自己的绿色护甲放在一旁,开始向和泉解释。

“你一定在奇怪吧,在交战时把你叫出来。虽然使用影分身履行职务和本人并没有差到哪里去,但还是有很大风险的。

我带你来,是想让你学会我真正擅长的东西,其中有不少在木叶始终有不方便的地方,是不被允许的。而要要探索世间的真理,我们必须,也不得不打破数不清的界限,才能在一次次的失败中找到正确的答案,在无尽的正确中找到世间存在的道理,真正的了解这个世界。”

大蛇丸领着和泉穿梭在一排排的玻璃容器间。一开始只是普通的器官、组织,悬浮在玻璃皿中;渐渐的,组织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同样的器官构造差异开始明显起来,有标本,还有仍有生命力的;后来,玻璃容器也开始逐渐变大,器官的再拼合、改造也开始变得常见,甚至还有一个全身拼凑各种器官的男孩在一个容器里静静悬浮——从接口的鲜活程度来看,排异反应应该没有起作用。

‘是查克拉的作用还是……’和泉心里猜测着。

大蛇丸指了指这些玻璃器皿,说:

“这只是我收藏中的一部分。上一次忍界大战,这一带靠近雨之国,是作为大战的副战场来使用的,实际上并不十分安全,所以只是作为就近处理材料和保存材料的地方。直到近几年,才有比较重要的实验被转移到了这个地方,投入才大了一些。

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你去田之国、汤之国的实验室,我从云隐村得到的财产可是更加丰厚的。”

和泉则是趁机问道:“刚才那个孩子?”

大蛇丸惊喜地笑了笑,显然是作品被发现时的快乐。

“这么快就发现了吗?敏锐的眼光,那孩子真是能让研究者开心好一阵子的礼物。这个问题要等一会儿再揭晓,接下来的实验需要用到。

惊喜还有很多,令人悲伤的战场上,还是有一定的闪光点存在的,脆弱的生命总会爆发出意想不到的灿烂火焰。”

脚步依然在向前走着,在一堆残肢断臂的罐子后,又出现了一个有完整的人泡在里面的罐子,只是身上插的维生管比其他更多一些。

见到和泉目光停留的时间略长,大蛇丸有些遗憾得解释道:

“这是砂忍的一个上忍,拥有灼遁血继限界,是村子捕获到很有价值的俘虏,这次也要用到他。拷问部本来已经快要突破他脑内的封印术,看到熔遁开发的记载了,只是最后被反噬看到他妻子不堪拷打的情报,当场发动封印术脑死亡了,没有意识配合得肉体价值会大大下降。

有时候我在想,查克拉究竟是什么?那些血继限界的形成,是人影响了查克拉,还是查克拉影响了人?

我和猿飞老师都精通五遁忍术,但依然无法强行融合属性查克拉,获得自己的血继限界。显然,我们对于血继限界的情报仅仅知道了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有太多的奥秘需要我们去探究了。

和泉,我需要你的帮助。你的想法一直都很奇特,而且非常有价值,仅仅作为村子对付尾兽的武器简直是浪费,你的才华绝不止这些。停留在过去、本末倒置,团藏的目光永远都看不到我们眼中更高的山巅。”

两个人的脚步又停了下来,这是在实验室遇到的第三道门了。和上一道门一样,一样的形状,一样的痕迹,一样的把手,一样的烛台。

大蛇丸重复了上一次的过程,只是印变成了子印,他们顺利地进去了。

当门缓缓合上时,大蛇丸才解释道:

“记住我开门的步骤了吗?需要记住的有三点。

其中两点应该很明显,一个是向上开的门把手,另一个是按照规律变化的结印。这两个很容易被敌人找到规律和破绽,但忍者的本质是欺骗,最重要的步骤在这里。”

大蛇丸说着,将忍具包里的小瓶子第三次掏了出来,这次是递给了和泉。

和泉打量着这个小瓶子,上面刻着二十三,他记得这是破除封印术需要使用的材料。打开蜡封,和泉轻轻扇了扇气味,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立马把瓶子又封上了。

和泉小声背出了瓶中物质的信息:

“七十六号试剂,有独特花香,剧毒,但应用广泛且不可替代,多优先做成其他无毒试剂存放。”

见到和泉不止是看了瓶子,还认真检查了瓶中物质,大蛇丸显然对和泉的谨慎很满意,接着说:

“第三点就是要在做前两步之前将七十六号试剂倒入烛台,将特制机关的锁卡熔断一部分,才会打开真正的门。而且操作时间只有一分钟,超过了一分钟,就要等三分钟后锁卡自动换好,再重新操作。”

说着还向斜后方的机关指了指。

“从那里能看到熔断的次数,次数不对的话就要警惕了。结错了印还有转错了了方向,门后都会通向捕杀型陷阱;做错了第三点,潜入者则会被诱导向封印术陷阱,我最近加了几个你新设计的,足够将他们关上好几年,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有没有人发现了。”

和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忘记准备了或者补给丢失怎么办?”

大蛇丸笑了笑,解释道:

“那就需要鲜血了。

外面左侧的墙壁被设计成充满棱刺的模样,上面整个涂有八十八号固体试剂——遇到血红蛋白就会还原成七十六号试剂。

你应该知道的,七十六号试剂易挥发,所以在甬道里发生战斗的话,要么准备好防毒面具或解毒药,要么尽量早些逃离。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用自己的血泼上去也是可以的,机关所需要的量只有五毫升,你有足够的反应时间。

汤之国的实验室和这里设计相同,只不过需要扭半圈,不是四分之一圈,不要记错了。”

第四扇门到了,这扇门只是普通的门,只起到遮挡的作用,大蛇丸推开了两侧的门,显露出的是一大多小的玻璃器皿,和泉的目光则是在开门的一瞬间就被最中间的玻璃罐吸引住了。

那是一节手臂,上面镶嵌了很多眼睛,红色的,三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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