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妆微微一诧:“你?”
凌沧明头点了一半,只听见叶妆怀疑地问:“你自己都照顾不好,真的不会养死她么?”
凌神医表示从未有人如此瞧不起他。
叶妆拎了药:“多谢,看在可怜的孩子的份上,药费请您给我免了。”
“不……”
叶妆冷冷地剜了他一眼。
“不免不是人!”神医笑道。
叶妆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在打开木门时特意小心了点,不让神医家的守卫惨死。凌沧明刚刚要感动,便看见叶妆整个人定在门口,他正纳闷,便看见叶妆从容淡定地绕过门口那人离开了。
凌沧明看到了门口那个人。是个英俊的。何庐的长相的确没的说,足够让女子频频回头。
“……今日这是好大的风呀!”神医感慨。
吹了一个叶妆,吹了一个何庐。
何庐神色冷下来,冷声斥道:“你给本宫站住!”
凌沧明蹙了蹙眉,只见叶妆真的停下了脚步。
何庐大步走向她,将她怀中孩子随意地丢给他身边的侍从,死死扣住她的手,拉着她就走近院子。
“啊?”凌沧明如临大敌,“我说二位,你俩办事选个好地方行不行?我这是治病救人的地方!”
“滚!”何庐冷喝。
他向来霸道,似乎是有些怒火,攥得她手腕生疼。
他踹开房门,又猛地关上,将她狠狠摔在床榻上,欺身而上,掐住她的下颌,声音里带着狠戾:“嗯?我不行?”
她神色冷冷:“我没有说你,是凌沧明。”
他猛地甩开她的下颌,站起身,开始宽衣解带。
“你干什么?!”叶妆惊愕。
“怎么,不是不相信本宫么?本宫今日才突然想起来——”他按住她,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带,戏谑地笑着,“从你给本宫当妾开始,本宫还从未碰过你,不如今日你就尽一尽女人的职责?”
“你放手!”她按住他的手,厉声喝道,“我和你不过是交易,何来……何来这般龌龊的关系!”
他不怒反笑,笑得有些骇人:“哦?什么龌龊的关系?”
他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囚在怀里,透着邪气:“你不是很喜欢我么?你不是就在渴望我临幸你么?所以你这一年来才心甘情愿做我的药人。”
“你胡说。”叶妆气得咬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只能喜欢我!”他狠狠说道,“这辈子,你只能臣服于我,听见了么!”
叶妆惊愕万分:“你有病?”
他掐着她的下颌,笑道:“我要你,今天谁都不能拦我。”
“砰——”一声巨响,整个竹屋塌了一半,何庐抱着叶妆滚了几圈,看着废墟之上那头凶恶的异兽。
青年一身紫衣,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身后,只有一缕黑发上松松系了一根紫色的发带。凤眸微挑,薄唇淡淡,举手投足间透着邪。他坐在异兽上,万分随意慵懒,眼睛微微一抬,落下一个眼神来,带着笑意。
他懒懒说道:“不好意思了,打扰了世子兴致。只是本尊着实被您这唯我独尊的语气恶心到了,看不下去了。”
“叶邪!你收拾人就收拾人,你拆我房子干什么!”神医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