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六点半左右,莫含清把钟离性叫起,四人赶往机场。
四人中途睡的非常香,飞机上的设备都很完善,一排排的人躺在座位上,时不时的有几声声呼噜传来。只有莫含清一人看着飞机窗外,自己从来没有坐过飞机更别说看这样的风景,平时望天都那么刺眼。
虽然有这般风景但是莫含清还是有些担心,这次旅途会不会更加凶险。
不能多想,安安心心睡一觉再说,说着莫含清也倒头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程槐叫醒了莫含清,飞机到站了四人下了飞机,走出机场,来到一家酒店入住。
今晚先在这度过,明个一早大家在出发调查,先去填饱肚子吧,三人跟着钟离性来到一家餐厅,随便点了个菜。
看着眼前周围眼神黯淡的其他客人大家心里也是有底。
最近蛊术频繁出现,说不定谁就会得上引的当地人只发愁。
啊,突然一位客人倒在地上,捂着腹部,表情抽搐着身体直打滚,众人吓的纷纷离开酒店。
砰,不…不好意思一位带着帽子看不清面目的男子撞在钟离性身上随后道了个歉也离开了。
钟离性没多想来到那位中蛊的客人旁边,那个什么…苗疆的女娃子看看这人怎么了。
不用猜就是中蛊,客人已经疼昏过去。
真哥按住客人的脑袋,嘴里喃喃道。
不知是什么咒语,既然灵验了,只见客人嘴里爬出几个虫子随后化为紫色的烟消散开来。
虚惊一场!多亏了真哥。
三人捏了把汗,才到这里就发生了这种状况,几人意识到这次问题的严重性,没有迟疑四人离开餐厅回到酒店待了一夜。
等到了早晨三人打车来到中蛊率最高地。
才下车真哥就捂住鼻子,由于我是苗疆蛊族弟子对空气中毒虫散发的毒有些敏感。
先不说下蛊的人有多厉害,这么多中蛊的足以证明他养了多少毒虫。
真哥叫上三人前去自己的家乡,就这样三人离开了这中蛊率频发的地方。
来到地方村民相当热情,对莫含清三人毫不作假,拿着特产就是招待,莫含清有些慌不择忙。
真啊,这是你男朋友吗,小伙子长得挺俊朗的,皮肤也好,几位阿婆打量着莫含清带着满面笑容。
哎呀!真哥羞红了脸,一旁的程槐看的心里不是滋味。
槐槐,好久没来这边玩了,这一看都成大姑娘了,正在程槐发呆几位阿婆眼光看向程槐。
好啦好啦就不叙旧了,我娘呢?真哥问到。
今日中蛊的人居多,大长老愁的几日没睡,一直调查这事,快去看看她吧。
嗯,那我们先走了真哥带着莫含清三人来到一处住所这就是真哥的家,真哥走进屋里,只见一位中年女性打着台灯写着什么。
娘,听几位婆婆说你最近没吃东西了,这样可不行啊,我也知道最近出了蛊事,你也不能饿着肚子吧。
真,回来了,娘也知道,可是不把这事查清楚把幕后黑手揪出来,娘也很难吃得下。
你有所不知,最近政府把目光看向我们,如果不给个交代这里的人估计都得进局子。
哎,真哥的母亲面容憔悴,头发白了几丝。
看着日渐消瘦的母亲真哥心里很不舒服。
我出去一下,真哥走出屋外,莫含清三人留在屋里。
几位是真真的朋友吧。
嗯是的,阿姨你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这次我们来就是帮着调查此时莫含清说到。
槐槐,好久不见了,该有两年多了,成大姑娘了啊。
阿姨说笑了,两年还是感觉自己没有太大变化。
听说你加入鸦黑门了…
阿姨…我…
不用解释,我都知道了。
那个还有阿姨不知道的呢,程槐缓缓说到。
还有什么?
程槐把与莫含清相遇后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
真哥母亲点了点头。
娘,吃点东西吧我给你做了鸡蛋羹,真哥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鸡蛋羹放在自己母亲的旁边。
他们三个此次来的目的就是来帮我们调查真相,听到婆婆们说你几日没吃饭我心里很不舒服,你吃点吧吃饱了我们一起查,真哥眼角泛着泪光,莫含清三人看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都纷纷劝说。
终于在众人的劝说下真哥的母亲端起鸡蛋羹吃了起来。
真真长大了,还有几位都是好孩子,真真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我也很放心。
前辈,在下钟离性,请问你的尊姓大名,是否认识徐川大哥。
听到徐川真哥的母亲眼角闪过一丝异样,我姓苗名芹英,你说的徐川是我爱人,你认识他?
钟离性听后脸色不禁震惊有些激动,苗前辈徐川大哥现在在哪?
真哥默默的低下头,程槐掐了一下钟离性。
哎…说来话长,我爱人他出了点意外…走了。
啊?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钟离性大概猜出了问题的严重性有些后悔。
傍晚,三人安定好住所已经睡了过去,莫含清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打开房门出去走走。
真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正巧,碰到真哥,看着这背影有些悲伤。
含清?你怎么不睡啊真哥问到。
莫含清看着眼角发红的真哥有些发懵。
没事我溜达。
真哥你这眼圈发红咋的啦?
呜~真哥一把抱住莫含清哭了出来。
事后莫含清安抚好真哥情绪,扶着真哥来到石头上坐了一下。
真哥这事一定会解决的,你放心吧,既然我们都来了也不能空手而归对吧。
好啦早点睡吧,莫含清起身准备离开。
含清,谢谢你…
莫含清微微一笑向着自己住处走去。
这一幕刚好被程槐看到。
一早莫含清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挨家挨户询问蛊事看看有没有什么结果。
村里老头老太太看着莫含清心里不禁感慨,年轻气盛!
一上午时间过去,莫含清低着头走进放假,唉还是没问到什么。
这就垂头丧气了?你的热血劲呢,还说要帮真哥查真相这么快就想放弃?程槐摇头叹气。
莫含清猛的起身,我只不过有些失望,有些迫不及待查出真相。
程槐,含清,你…你师傅那边,呼~有点情况快去看看,真哥气喘吁吁的来到两人面前。
一听到有情况,莫含清又满血复活了一样,一股劲跑向钟离性的所在地,真哥与程槐相视一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股劲。
在下鸦黑门干部,江川!
钟离性摆出战斗姿态,这次的蛊事就是你整出来的吧。
看你有点眼熟啊!
不眼熟我们在饭馆见过,而且我还对你偷偷的下!了!蛊!哈哈哈哈哈。
什么!钟离性难以置信,就这样被不知不觉下了蛊,眼前这人绝非等闲之辈。
劝你别和我们作对,不然等死吧!说完鸦黑门干部江川原地不动的消失了。
师傅!师傅!就在此时莫含清赶到现场真哥与程槐气喘吁吁得跑了过来,人呢师傅?
你来晚了含清,我们回去再说。
钟离性把前因后果告诉了莫含清一遍,却把中蛊的事错开隐瞒了下来。
雅黑门又搞什么,金马蹄子这事就算了,这次又来个蛊事。
莫含清气的咬牙切齿。
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我们家族有一本蛊术记载着各种蛊术,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想得到蛊书扩大实力。
与其让中蛊率提高还不如想办法压制下去,不然我们这边恐怕会成为一座尸城真哥说到。
嗯,我们也帮忙三人异口同声。
我们这边的人也帮助我们一起去蛊。
此后白天救治中蛊人,晚上讨论事情。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经过努力,中蛊率显而易见的降下去许多。
不仅四人累的已经快撑不住,连真哥家族的人也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过成果还是不错,中蛊率已经下降了一半医院也有好多空位置了。
可是钟离性这边蛊毒正在缓缓发作。
深夜钟离性腹部犹如万千虫咬一般确切来说确实是被虫子撕咬,疼的虚汗直冒,起身打坐,解开绷带释放光环也不见得抑制住疼痛。
最终钟离性倒下了。
师傅?你怎么师傅,已经天亮了,莫含清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钟离性有些难以置信。
他是中蛊了而且这种蛊…我可能没办法解真哥说到。
虽然你师傅平日里说话有些欠打但是在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我也不希望他这个样子毕竟如果他没了,含清你能想好自己以后该怎么做吗,不能让你在经历你父母那种事了,程槐搂着莫含清的胳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两位别着急,这种蛊我妈妈应该见过,可能有办法解说着真哥跑去寻求帮助。
很快真哥带着自己的母亲来到钟离性住所。
啊?这是金…金蚕蛊,苗芹有些震惊。
金蚕蛊乃是众蛊之中最为凶恶的就是蛊,用蛇、蜈蚣等虫类十二种埋于十字路口,经四十九日后取出,取出放在香炉之中,放蛊时,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使得金蚕蛊变的无形,存在于香灰之中。
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放在人的食物之中便会使人中蛊。
中这种蛊的人都会出现身体肿胀,胸腹绞痛,七窍流血而死。
这种蛊是禁蛊,谁下的!真哥母亲有些难以置信,这种蛊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出现了,偏偏这个时候出现还是在钟离性身上。
这种蛊能解吗?莫含清问到。
能解是能解到有些麻烦,你师傅不是凡人之身应该能撑一段时间,我们先找好治病的配方,苗芹拿出一张纸一点配方递给莫含清。
一刻也不能等待!莫含清起配方就去寻找。
程槐守在钟离性身边,手中的毛巾不停的拿起,浸水,一直重复着擦拭钟离性额头上出现的虚汗。
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既然还要一个小女孩来守着我,起开爷还没死钟离性虚弱的说到。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要不是为了含清我能管你,你就安心的让我照顾你一段时间吧,程槐见自己的好意没被领情有些生气。
莫含清那边累的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还在看着配方寻药。
小鬼,我知道救你师傅的办法,此时一个黑影出现在莫含清面前。
你是?
我是苗疆蛊族组长也是真真的父亲,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