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同门私下相斗有何惩罚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真有骨气以后的新人宗门比试你们拿个头名这才是正道,私下斗法算什么?”
说话的是秦岩,此人体型微胖,相貌普通,是他们几人当中年纪最长,同时也是实力最强之人,以达炼气后期的境界。
秦岩为人十分正派,对大家都非常照顾,所以平时师兄弟都对他非常信服。他此刻一说话,罗云便不再准备今天相争。
“冯海,你侮辱我师父,这事我记下了,三年之后的宗门大比,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向你要个说法!”
“哼,怕你不成,随时恭候大驾!”
“云哥,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赢得。”林微清站到罗云身边小声说道。
“嗯,我一定要赢,为了师父我也要赢!”
罗云双拳紧握,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渴望强大的实力,没有实力自己和亲人被人讥笑嘲讽的时候都没有能力挽回尊严,更不要提什么仗剑天下,斩妖除魔了。
结束了一天的药草种植以后,罗云看望了师父之后便调整好心态抓紧修炼起来,按照宗门隐灵诀引导周身灵气循环游走灵窍,每次游走到第一百二十一处灵窍时灵气便无法再进一步。
但是罗云感受得到随着每次灵气冲击,第一百二十一处灵窍便有少许灵气留在其中,随着灵气循环游走次数的增多,灵窍内积攒的灵气便越来越多,比之前预计的还要快上许多,罗云已经越来越能感觉到自己离突破到只隔一层窗户纸一般,很快便可突破这层限制。
月上树梢,天色已晚,加之前一晚通宵练功未能休息,罗云很快便感觉有些疲惫,灵气再次循环一周之后便作罢不再继续苦修。
玄道正宗修炼之途讲究循序渐进,贪一时之快后患无穷,罗云虽小,但是宗门前辈耳濡目染的教导下也清楚知道其中利害关系,便整理床铺睡下了,今夜他做了个好梦,梦中他已经成了无所不能的仙人,畅游天地之间!
清晨之时,罗云还陶醉在自己的仙人梦中,耳朵一阵疼痛拉扯之感以后便清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师父胡清那三天不曾洗过的邋遢面孔。
“臭小子,还不赶紧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耽误了药园工作不说,你是不是准备饿死我这把老骨头呀,饭我可以不吃酒我可不能不喝,快点起来,帮我去打些酒来。”说话间便把冒着酒气的酒葫芦扔了过来。
“知道啦,知道啦,我这就去打,保证给你打的满满的好了吧!”
“先别忙走,你最近修炼的情况如何了?”
“挺好的,比起以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我觉得马上就可以进入炼气中期了。”
“是吗?总算没有枉费你爹娘的一番心血,你练功可要勤快一些,我这糟老头子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帮你得了!以后都要靠你自己了,知道吗?”
“师父,别这么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不会辜负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快去打酒吧,今天我要好好的喝一顿。”
说完罗云便拿起酒葫芦出门了,与师父吃完饭便是一天的药园劳动。
与大家一起忙完之后,罗云没有返回住处,拐道来到了宗门的演武场,这是罗云最爱来的地方,这里有师门的师兄师姐演练宗门术法之地。
以前罗云进阶无望,只能看一看,如今即将进入炼气中期,很快便可修炼一些低级术法与法器,虽然现在还不能开始修炼,但是多学习一下师兄师姐的经验总归没有坏处。
由于太阳已快落山,演武场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在练习。
离罗云最近的一位师姐,正在练习灵鞭,看似柔弱的师姐灵鞭用起来噼啪作响,护在周身密不透风,灵鞭仿佛灵蛇吐芯,异常灵活,灵鞭周身附着灵力,敲击地面竟然在坚硬地面留下一道道鞭痕。
罗云暗暗咂舌,这如果抽到人的身上,非要皮开肉绽不可。
另一边一位师兄,正在练习一杆长枪,枪身棕黄,枪头银光闪闪,枪头尾部一圈红缨随着枪身飞舞跳动,好似蛟龙出海,长枪舞动似缓实急,虎虎生风,远刺近挑,攻守兼备。
罗云左看右看,就是没有看到有人练习灵剑,略微有些失望,毕竟自己最喜欢的就是灵剑,有机会多学习一下总是好的,看着周围师姐师兄一个个练习的热火朝天,罗云内心也隐隐激动起来,马上自己也将加入他们,心中暗暗发誓也要像他们一样勤学苦练,以后才有资格斩妖除魔。
罗云一直在演武场看到周围师兄师姐一个个离去,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住处,一路上脑袋里不停的出现他们飘逸的身法和潇洒的招式,有样学样的在路上空手比划起来,很快便到了住处。
“你小子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罗云刚一进屋就看见自己的师父正坐在竹椅上满脸担忧神色的看着自己。
“我到演武场去看师兄他们练习去了,看的有点入迷就回来晚了,让师父担心了。”
“喔,多去学习一些是好事情,下次要注意时辰,别这么晚才回来知道吗?”
“知道了师父,下次我会注意的。对了,师父,你说我进入炼气中期该去万法阁换些什么功法好呢?”
“功法只是辅助,无论何种功法都需你用心苦练,才可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功法选取何尝不是一种机缘呢,你只需遵从本心选取自己心仪的功法便好。”
“可是今天在演武场看见师兄师姐他们每样灵器和功法都好厉害,我如果都能学会不是就变得更强了吗?”
“云儿,心法也好,灵器也罢,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夯实基础,打好根基,切记贪多嚼不烂,等你以后修为加深一切自会水到渠成,莫要执念于此,这对你以后修行并无益处”
“是,师父,云儿记住了。”